“我記得該解決的人都解決了,怎麼還會有那個組織的人在外面行動?”顧安安奇怪的問着席方澤。
席方澤低聲問道:“果然是那個紋身。”
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讓顧安安一愣,不解的眨巴着眼睛瞅着席方澤。
席方澤薄脣輕輕的扯出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你將恢復記憶的關鍵點設定爲那個組織的標誌。你是打算在你有生之年遇到他們,再跟他們對上,把那些殘留勢力給解決掉嗎?”
顧安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跟那懵懂的小鹿一般,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清澈如泉的眼眸中倒影的全是他清冷俊朗的絕世容顏。
“安安,我該拿你怎麼辦?”席方澤對上她那彷彿不諳世事的雙眸真的是多一個字的責備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這是安安的選擇。
當年被輾轉賣到那個組織,她被當成了實驗品,她不僅成功的活下來,而且還成爲組織頭目極爲信任的左右手,其中的艱辛已經不言而喻。
更別說,後來,她能跟國家聯繫上,作爲內應來瓦解組織,這樣的事情能成功,就連軍中的那些大佬都覺得極其的不可思議。
那個組織根本就是一顆深度毒瘤,竟然就這麼被挖掉了,還是被組織內的一個小丫頭給弄掉的,當時是真的驚掉了無數首長的下巴。
要知道,爲了除掉這個組織,部隊不知道往裏面派了多少人,折損了多少好手都沒有成功,最後能將組織給剿滅,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但是,其中居首功的就是他家的安安。
“只是,我有點奇怪,還有殘留勢力嗎?”顧安安想到從那個綁匪身上看到的紋身,那是屬於那個組織的成員紋身。
“他們就算是還剩幾隻小魚小蝦的,也應該是躲到其他國家藏起來了,怎麼還敢來國內?”顧安安想不明白。
“聽聽消息再說。”席方澤說道。
“誒,我昨天好像突然暈了啊,曉帆怎麼樣了?”顧安安這纔想起來這件事情,“不行,我得趕快給曉帆打個電話,不然她該擔心死了。”
席方澤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手機遞給了井曉帆。
“曉帆啊……哦,我沒事啊,就是最近有點低血糖,嗯嗯……”
席方澤看着某人連眼睛都不眨的騙人,無奈的勾了勾脣角,下樓去準備早、厄,早午飯,一會兒好讓安安喫。
掛了電話之後,顧安安快速的洗漱了一下,然後下樓去喫飯。
她坐到椅子上,晃了晃腦袋,隨後,額頭就被一隻大手給貼上。
“難受?”席方澤摸了摸,她燒已經退了,不熱了。
“有點怪怪的。”顧安安笑着說道,“腦子裏突然多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好像變得沉甸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