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起來,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席方澤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不一樣。”顧安安擺擺手,同時拍了他一下,笑着說道,“在我身上用什麼藥物啊,我都不介意,不過就是我痛。”

    “但是,他弄走那個幹什麼?要是在弄出一個孩子來,可怎麼辦?”顧安安咬牙,“我可以經歷任何事情,但是,讓我的孩子……跟我有血脈相連的孩子有半點問題,我丫的掀了他家祖墳!”

    “嗯,你將特徵說出來看看,我找人也找一找。”席方澤沉聲道。

    “好啊。”顧安安一聽,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想到找你呢。”

    她說完之後,立刻將自己還記得的東西都跟席方澤說了。

    席方澤眉頭緊皺,沒說話。

    顧安安輕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這點線索太少了,但是……總還是要找一找的。”

    “唉,你不知道,我現在就是擔心,不知道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會有我的孩子。他過的不好,冷了餓了還是被人折磨了……都是那個該死的混蛋!”

    “我會盡量找的。”席方澤保證道。

    “麼麼噠,親愛噠最好了。”顧安安笑着在席方澤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隨即又覺得不對勁了,“哎呀,說章家的事情呢,怎麼說到我頭上了?”

    “章家那邊,你要怎麼做?”顧安安問道。

    “不用管。”席方澤搖頭,“章家在藥物上還是有原則的。”

    “嗯。”聽到席方澤這麼說,顧安安就不多說什麼了。

    反正說多了,除了讓方澤心裏不痛快之外,其他什麼用都沒有,她不說了,到時去做就行了。

    “你不生氣就好。”顧安安笑眯眯的說道,“那你早休息啊,晚上別忙工作了。”

    “好。”席方澤點頭,然後揉了揉她的頭,這才離開。

    等到席方澤離開之後,顧安安輕嘆一聲:“還是心裏不舒服吧。”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爸媽,自己爸媽這麼對待自己,哪個當孩子的心裏能好受?

    要是以往,他纔不會這麼早就回去的,肯定跟她說會兒啊,玩一會兒什麼的。

    看看,今天晚上心情低落的都反常了。

    顧安安想了想,脣邊勾起了一抹冷笑:“章家。”

    她記住他們了。

    欺負她家席先生,以爲就完了嗎?

    在房間裏暗自盤算的顧安安可不知道,席方澤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臉上的冷靜自制瞬間崩潰,臉色刷白,冷汗滾滾而下。

    連多走兩步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的跌倒在地。

    身子靠着門板,他大口的喘息着。

    他並不擔心章家。

    章家也好,高有成也罷,對他來說,都是過去式了,他早就將他們從自己的人生中給移除掉了。

    現在的問題是……安安!

    安安心心念念恨之入骨的那個人,就是他!

    那是他剛臥底進那個組織的第一個任務。

    然後,他又被調到了組織的其他地方,過了幾個月之後,纔回去,進了研究所。

    安安不認識他了,可是,他認識安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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