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姐這麼有雅興,我馮某要是不陪着,豈不是壞了常小姐的興致?”四十來歲有點微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乍一看,男人好像是一個公司的白領,可是,本地經常來賭石的人都認識他。

    這個乍一看好像無害的男人,正是馮家現在實體生意的負責人。

    “馮先生。”常雅卉含笑點頭,他們常家跟馮家有不少生意是交叉的,所以,兩家的明爭暗鬥,多少年來就沒有停止過。

    當然,表面上的禮貌客氣還是要維持住的。

    只不過,對於常雅卉來說,她自覺自己是穩壓馮先生一頭,誰讓,她拉攏到了他們省內賭石第一人陳大師呢?

    這麼多年,她可是跟供菩薩似的供着陳大師。

    馮家也只能請到了賭石界的第二,王大師,但是,王大師的眼力跟陳大師一比,可是差得遠了。

    “這塊兒毛料的爭議還是比較大的,馮先生真的有興趣?”常雅卉勢在必得的笑問道。

    “王大師覺得不錯,雖說有點冒險,但是,我也相信王大師的判斷。”馮先生的說法讓王大師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胸膛。

    他是在賭石這方面比陳大師差一點,但是,他老闆相信他啊。

    再說了,賭石除了技術之外,也是要靠運氣的。

    陳大師也不是說能全部賭贏,賭垮的時候也不少。

    “看來,這塊兒毛料就是你我之爭了?”常雅卉笑着說道。

    “那可不見得。”馮先生擺手道,“這毛料自然是價高者得,馮某可不敢……”

    “馮先生,你真是說笑了。”常雅卉好笑的說道,“在咱們省內最後的毛料之爭一向就是你我的,何必這麼謙虛呢?”

    常雅卉有底氣說這個話,同時,在席方澤的面前,她也是想要讓他看看,她有多優秀。

    總比他那個什麼都不知道,光知道拜金的老婆強。

    她常雅卉想要的男人,那也得是那個男人主動過來求着她,絕對不是她放下身段去遷就他。

    她要的是絕對掌控權的婚姻。

    比起常雅卉的囂張來說,馮先生倒是相當的謙虛:“這裏還有其他人在看,說不定有其他公司或者是個人有意這塊兒毛料。”

    “馮先生,不是我狂妄,而是說,敢對這塊兒毛料下手的賭石師傅太少了。”陳大師笑着說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準確的判定出來,這毛料下是什麼?”

    王大師一聽陳大師這狂妄的話,五官一陣的扭曲。

    馮先生看了一眼王大師,不動聲色的笑道:“陳大師自然是有本事的,只不過,我還是想賭一賭。”

    “是嗎?”聽到馮先生不肯讓步,陳大師笑了起來,“那好吧,既然大家都看好這塊兒毛料。”

    “馮先生。”一直站在毛料前的人突然淡淡的開口,“這塊兒毛料你不要買。”

    馮先生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那個站在毛料前背對這他們的男人。

    “這塊兒註定要賭垮。”那人開口的一句話,可是讓現場的衆人全都炸了,沒見過哪個賭石的敢在老闆的攤位裏說這話,這不是找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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