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秋生只是微微一笑,對着馮先生說道:“馮先生隨意,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我相信葛先生。”馮先生堅定的開口。

    當年,葛石神還在的時候,他也是請過葛石神來掌眼的,就算是到了如今,他依舊無法忘記當年葛秋生帶給他的震撼。

    面對着馮先生,葛秋生只是微微一笑,不見絲毫當年的銳氣,只是,他這個笑容溫潤如玉,卻帶着一種無人可以抗拒的說服力。

    “馮先生真的是信任葛大哥啊。”陳大師咬牙冷笑。

    這種又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從葛秋生出現那一刻,他就又感覺到了。

    不甘、壓抑、羞憤……多年前的所有感覺又回來了。

    葛秋生!

    爲什麼他還要出現?

    “啊?竟然是這樣啊!”顧安安驚訝的喊了出來,“我去,勾引人家老婆,騙得人家傾家蕩產,還好意思叫人家大哥?這臉皮得多厚啊?啊,不對,這是沒臉沒皮不是人是畜生吧!”

    “啊,不對,我怎麼可以這樣侮辱畜生呢?”顧安安驚叫連連,讓圍擋外的衆人一陣的無語。

    他們只是好心的跟她分享一下當年的八卦啊,誰想到,她竟然會這麼直接的喊出來。

    八卦是要在暗地裏說的,你知我知,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哪有喊出來的道理?

    顧安安纔不管那些人的臉色了,而是快步的跑回到席方澤的身邊,拉着他的手,跟他說八卦:“老公啊,我去,我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假裝跟別人是好兄弟,利用別人的信任來坑兄弟,太陰險太無恥了!”

    “嗯。”席方澤附和的點了點頭。

    陳大師臉色愈發的難看,目光不善的盯着顧安安,冷叱道:“女士,不該說的話,你還是不要再說了。”

    “誒?這裏是你家啊?你管得着我說什麼嗎?”顧安安一叉腰刁蠻的瞪着陳大師。

    “你做都做了還想讓別人不議論啊?又當女表子又立牌坊……誰給你這麼大的臉?”

    說到這裏,顧安安轉頭看向了常雅卉:“常小姐,你怎麼請這樣的人啊?跟心術不正的人在一起……”

    後面的話,顧安安沒有往外說,但是,眼中的鄙夷是那樣的毫不掩飾,分明就是在說常雅卉也是那樣無恥之徒!

    常雅卉真的是恨不得撕了顧安安的嘴。

    顧安安這樣拜金的女人,還有臉說她心術不正?

    “席夫人,我想你是誤會了,當年的事實真相是什麼,也就只有當事人知道。而且,今天也不是爲了談論私事來的,而是我們常家要買毛料。”

    常雅卉說道:“更何況,葛石神說出那樣的話來,這不是在砸人家老闆的生意嗎?這樣的品行……當年的事實真相如何,還真的不好說。”

    常雅卉的話說出來,讓圍擋外的不少人連連點頭。

    也是。

    賭石這邊的規矩可是多着呢,哪有人當着老闆的面說這個的?

    就算是要說,也是跟自己人說,當衆說哪塊兒毛料要垮,那不是打毛料老闆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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