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無妨。”陳錦凱含笑說道。

    隨後兩個人說說笑笑,賓主盡歡的喫完了晚飯,陳錦凱這纔回酒店休息去。

    “調查一下,跟陳超遠有過節的是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錦凱回了酒店,就交待給助手去辦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他當然不能只聽陳超智的一面之詞,而且就算是問了陳超智,給他的也不是事情的真相。

    他在這邊是沒有什麼根基,調查起來稍微有點麻煩,尤其是還要避開陳老。

    但是,他總不能不調查就去亂當調解的人。

    再相信陳老的辦事能力,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陳超智這邊有了陳錦凱的保證之後,他算是放了心,叫來人問了一聲顧安安他們現在在哪裏:“他們沒跑吧?”

    “大少,沒有,他們還住在常雅卉的酒店裏。”手下人的回答讓陳超智詫異的看過去,問道,“他們還住在那裏?”

    “是。”

    陳超智聽完了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可是真的有膽子啊。”

    明知道得罪了常家之後,竟然還敢留在常家的酒店裏,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出來的。

    陳超智想了想之後,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常家大少爺常文磊:“文磊兄,明天上午咱們過去見一見那個騙了你們常家,打破我弟弟腦袋的貴客。”

    “好。”常文磊乾脆的說道,“超智,我可是一直都盯着他們,他們竟然還敢住在我家酒店,這是有恃無恐啊。”

    “估計是有一個珠寶公司,所以纔不知天高地厚。”陳超智冷笑了一聲,“靈珠玉器是頂級珠寶店,只可惜,它也只是一家珠寶店而已。”

    有了陳超智的話,常文磊就放心了,兩個人確定好了時間之後,這才各自去休息。

    次日,顧安安睡到了自然醒,剛剛在房間內喫完早飯,房門就被敲響。

    席方澤沒讓顧安安動,自己去開門,往門口一戰,冷着臉看着外面的一干人等。

    這樣的氣勢逼人,愣是讓門口幾個過來討說法的人愣了一下,有着一瞬間的心虛。

    “哥,就是他砸的我!”陳超遠不甘心的指着席方澤,憤怒超過一切,讓他直接的忽略掉了席方澤給人的壓迫感。

    陳超智看了看席方澤,想到常雅卉所說的,這個席方澤就是一個喫軟飯的小白臉,自己竟然還被一個小白臉的氣勢給阻了阻,真是有些丟人。

    “席先生,我們有些事情找你們談。”陳超智沉着臉說道,“你把我弟弟的頭給砸破了,總要有個說法。”

    席方澤看了一眼陳超智,沒有說話,只是轉身進了屋。

    陳超智他們立刻擡腿跟上。

    他們纔剛剛邁進去,就聽到裏面顧安安嬌嬌的問着:“誰啊?”

    “陳家常家的人。”席方澤的聲音明顯的就溫柔了起來,與剛纔在門口時候冷冰冰真的是天差地別。

    陳超智在心裏鄙夷的罵着,小白臉,這是見到金主立刻就上趕着去討好了吧。

    出賣色-相靠別人養,還在門口跟他們裝什麼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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