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方澤也由着她來檢查。

    顧安安仔仔細細的檢查完了之後,這才拍了拍席方澤手感頗好的腹肌說道:“嗯,沒問題了。放心了。”

    “你該知道,有人襲擊你的時候,我跟那個人在一起,在等消息。”席方澤開口說道。

    “知道啊。”顧安安點頭,“我看到專門的報信人了。”

    “所以,你有受傷嗎?”席方澤問道。

    “沒有啊。”顧安安好笑的說道,“你不會以爲隨隨便便派來一個人就能傷到我吧?那樣的話,我也是太廢物了。”

    “嗯。”席方澤點頭,“不過,我覺得很有必要檢查一下。”

    顧安安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着無比認真的席方澤說道:“席先生,你知道嗎?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時候特別的……‘帥’。”

    顧安安咬牙重重的將那個“帥”字給說了出來。

    “我只是擔心你。”席方澤沉聲道。

    顧安安只扔給他兩個字:“呵呵。”

    呵呵完轉身就走。

    只可惜,她一下子沒走掉,被席方澤一把給抱了回來。

    緊閉的浴室門裏傳來了顧安安的驚呼:“你夠了啊!剛回來,你不要休息嗎?”

    裏面的動靜消失了兩秒,隨後傳來了席方澤低沉的性感聲音:“安安,你不知道,最不應該對男人說的就是不行這兩個字嗎?”

    “我什麼時候說這兩個字了?”顧安安怒。

    “你表達的就是個意思。”席方澤肯定的說道。

    “席方澤你丫的……唔……”

    嘩啦啦的水聲淹沒了一切,很顯然,兩個人都沒有受傷,而且還體力很好的進行着其他的活動。

    次日,保姆探頭往樓上看了一眼。

    管家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嗯,我想問問,先生跟夫人什麼時候喫早飯。”保姆問道。

    “你現在去做吧。”管家看了看時間說道,先生昨天剛回來,估計這睡到十點多也差不多了。

    “好。”保姆應了一聲之後,趕忙的去收拾菜,給廚師打下手切菜什麼的。

    管家看了一眼還沒有動靜的樓上,笑了笑,只要先生跟夫人都沒事就好了。

    樓上的臥室內,顧安安哼唧了一聲,席方澤低頭,在他的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將人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只有這樣跟她緊緊的貼着才能讓他心裏安心。

    “幾點了?”顧安安迷迷糊糊的問道。

    “十點剛過。”席方澤說道。

    顧安安打了一個哈欠,動了動身子,然後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又起晚了。”

    “嗯。”席方澤點頭,“又沒有什麼事,起那麼早做什麼?”

    顧安安終於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白了某人一眼,這個傢伙,真是無恥到家了。

    “你知道嗎?”顧安安因爲剛剛的睡醒,聲音中還帶着慵懶的淡淡沙啞,撩得席方澤耳朵都是酥酥的,“你這性子真的是多變,有時我都在想,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無恥的時候是真無恥,冷漠的時候是真冷漠,還有很多其他的性子,到底是怎麼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的?

    “歡迎來研究。”席方澤大方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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