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顧安安立馬鬆手,差點沒把手裏的蛋糕拍在席方澤的臉上。

    “親愛噠,你這樣有點嚇人啊。”顧安安感慨着。

    席方澤在笑,淺淺的笑,但是,笑容裏分明就有警告的意味。

    “嗯,這份喜歡真的是……能嚇到別人,讓他們嫉妒我!”顧安安飛快的解釋了一下自己話裏的意思,求生欲可是相當的強。

    她倒不是擔心她家席先生生氣,她是擔心她家席先生突然發揮喫醋的功力,要是那樣的話,她真的喫不消啊!

    席方澤含笑,沒有“計較”媳婦兒的話,媳婦兒偶爾調皮一下,他還是能包容的。

    就不動用“家法”了。

    “你跟他說什麼了?”席方澤問道。

    “沒說什麼啊,就是說了以後他未來的美好前景。”顧安安實話實說,“哦,我還好心的給了他一條可以選擇的出路。”

    席方澤詢問的看向了顧安安,顧安安繼續說道:“就是拿着自己的身份證,離開這裏,去其他的地方生活。”

    “現在想找個賺錢足夠溫飽的工作不難啊,席平泰手裏再沒有錢,基本前期的生活費還是有的。”

    “坐個火車離開這裏,完全沒有問題。”顧安安說完之後,額頭就被席方澤輕輕的彈了一下,“淘氣。”

    “喂,我很真誠的建議的。幹什麼說我?”顧安安不服的捂着自己的額頭,不滿的瞪着席方澤,欺負人啊!

    家暴啦!

    壞人呀!

    當然了,這些話,顧安安也就只會在心裏喊喊,不然,真的喊出來,她擔心,她家席先生真的“家暴”她。

    “席平泰要是肯放棄不勞而獲的生活,我就不會存在了。”席方澤淡淡的開口,但是,手上的動作可是無比溫柔的揉着顧安安的額頭,生怕真的給她彈疼了。

    顧安安笑了,她家席先生說的是一點都沒錯。

    要是說席平泰有離開這裏重新開始的勇氣的話,那麼當年,他也不會爲了進入席氏集團而娶她家席先生的媽媽了。

    歸根到底啊,席平泰還是享受型的人。

    他現在覺得生活各種不如意,想的方法也都是去找別人來給他解決問題。

    他要的只是坐享其成,卻沒有要自己努力的想法。

    “就這樣吧。”顧安安輕笑着說道,“行了,他們以後跟咱們沒關係了。”

    該報復的都報復回去了。

    席平泰跟高有成高名姝他們三個人互相折磨吧。

    席平泰肯定不會輕易去死,他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哪怕是知道身邊的高名姝高有成母子是想要害他,他也不會去死的。

    而爲了能保全自己的名聲,高有成跟高名姝也不會讓席平泰死的。

    這樣各懷鬼胎的三個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尤其是,席平泰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以後席平泰真的倒在牀上,沒有辦法動彈的時候,他一定會被高名姝母子照顧的很“好”的。

    “席平泰的情況最後會癱瘓?”顧安安問了一句。

    “不算是癱瘓,只是,心臟無法負荷他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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