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是沒有交警,更沒有信號燈,但是,車子還是有各自的秩序的。

    因爲這城裏的各方勢力有他們獨自的標誌,只要看到那些勢力的標誌,就知道誰改讓行,誰可以無所顧忌的直接過去。

    這裏還是有他們獨有的只需。

    “罪惡之城。”豪華的套房內,一個高挑的美人站在那裏,金色的長髮呈現出自然的大波浪,緊身的裙子勾勒出她惹禍的身材來。

    她的手中端着一杯紅酒,指甲上酒紅色的指甲油,一如那杯中的美酒一般,色澤完美。

    有些厚重的妝容掩蓋了她的年紀,她的紅脣微微揚起,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外面的人就這麼稱呼這裏嗎?”

    “我看,是他們想要墜落卻不敢罷了。他們這樣說這裏,無非就是爲了他們假裝道義的面具更加的完美一些罷了。”

    “我喜歡這裏。”女人喝了一口香醇的美酒,笑着說道。

    “艾麗。”旁邊的男人笑着說了起來,“你當然喜歡這裏了。在這裏,你可是城裏的女王。”

    “別這麼說。”名叫艾麗的女人笑着搖頭,她金色的長髮在燈光下反射出健康的光暈,可見,平時她是沒有少保養自己的這頭長髮。

    “我不過就是一個失去了哥哥的可憐蟲。我家的財產全都被其他幾家勢力給瓜分了。”艾麗悲傷的說着,只不過,她的聲調悲傷,但是,她的臉上不僅沒有悲傷的意思,反倒還帶着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我現在就是在夾縫中生存,不知道哪天就要被人給奪去了所有財產,被趕出去。”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好了,艾麗,不要說這個了,明天晚上可是有名畫拍賣會,你這位城中女王不去,可是讓整場拍賣會都失去了意義。”

    “好吧、好吧,我也就只能去那裏當個養眼的花瓶了。”艾麗嘴裏這麼說着,卻一點都沒有怯懦無奈的意思。

    她到底有怎樣的實力,她自己還是清楚的。

    ——

    “還是跟以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顧安安走在街上,挽着席方澤的胳膊,就跟到這裏來玩的遊客似的,看看瞧瞧,有點好奇。

    “區別不大?”席方澤問道。

    “嗯,比以前繁華了,而且人也多了。”顧安安輕笑着說道,“關鍵是啊,這裏普通的人多了,看來不少人是真的在這裏安家了。”

    “還有源源不斷的外來者。”席方澤隨口說了一句。

    在這裏的原住民跟剛來不多久的外來者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原住民,尤其是在這裏出生的,身上的戾氣稍微的少一點。

    外來的,到這裏來了之後,還是渾身都是刺,防備心比較重。

    畢竟,他們來這裏可是無依無靠,哪裏能跟原住民比?

    “唉……好久沒來了,都快忘了那種肆意妄爲的感覺了。”顧安安深吸了一口氣,這裏纔是沒有任何束縛的罪惡之地。

    哦,不,按着這裏人的說法,這裏就是天堂。

    他們可以爲所欲爲,當然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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