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很是興奮,試探的摸了摸馬駒的身子,見馬駒溫馴沒有表現出不悅的樣子,不由問道:“娘,我可以騎騎看嗎?”
“不能吧?”小若看了看這匹母馬駒,又對養馬師傅問道:“大叔,這母馬駒還沒斷奶吧?”
養馬師傅點頭:“是的,我們馬場的馬駒都是四五個月開始斷奶,所以秦大夫若是方便的話最好還是兩個月後再來把這馬駒帶走。”
馬駒斷奶必須循序漸進,不然馬駒不適應也容易夭折。
而且秦大夫若答應他的要求的話,他還能跟這小傢伙再呆兩個月。
杜敬成是經常來這馬場,可是他每次來馬場都是來去匆匆,並不瞭解養馬的事,一聽養馬師傅這話頓時急了起來:“你剛纔怎麼沒說?”
他還以爲馬駒跟小孩子一樣,想斷奶就可以馬上斷奶呢。
“小若,既然如此,不如聽他的把這馬駒再留兩個月吧。”杜敬成又對小若道。
這時,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傅翰文開口道:“杜大哥,沒有剛斷奶的馬駒嗎?”
“沒有。”杜敬成搖了搖頭,有些惋惜道:“這個馬場前幾個月是產了幾匹馬崽,不知是天氣還是別的原因,都沒養活。”
小若本想說可不可以把產這母馬駒的母馬也一併借給她帶走,過些天再還回來,可是看杜敬成這副神情,她實在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小若思索了會,只好道:“算了,那就把這馬駒放在這馬場再養段時間吧,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再帶把它帶走。”
小若心念一動:“杜將軍,這母馬駒養在這馬場,那我有空可以過來嗎?”
見杜敬成又是一臉警惕,小若忙補充道:“杜將軍放心,我就是單純來看這母馬駒的。”
被小若這麼一說,杜敬成突然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總表現出這防備的樣子實在有失風度,不由輕咳一聲:“你們一家三口可以進這馬場,不過一定不能帶外人。”
“杜將軍,我知輕重。”
一行人離開馬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杜敬成陪着傅翰文把小若送回將軍府,連府門口都沒進就一塊趕往軍營了。
杜茹娘看到只有小若和無憂母女倆回來一點都不覺得驚訝:“翰文也跟敬成一塊去軍營了?”
“是的。”
因爲杜敬成經常是一出門就沒再回來,所以杜茹娘也習以爲常了,她讓下丫環把溫着的飯菜端了上來:“別管他們,他們不回來,我們自己喫。”
“茹娘,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先喫?”小若說完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怎麼一直不見吉祥?”
吉祥是杜茹娘小兒子的小名,小若未曾見過,而杜茹孃的長子則在“恩城”的書院唸書,兩三個月纔回“三慧城”一趟。
“那孩子幾天前才被他姑姑接到鄉下去了。”杜茹娘笑着說道:“都說血濃於水,那孩子跟他姑姑幾個月不見都還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