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爺此來,所爲何事?”其實他更想知道葉潛究竟是誰,不過他自身的危機意識告訴他最好不要貿然詢問葉潛。
“我們?是來調查一個案件的,但是好像現在遇到了點困難,所以現在需要施伯伯您的幫助呀!”
幫忙?連你鄭大少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我又能有什麼幫助呢?絕對有問題。施建平面帶微笑,“那鄭大少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呢?據我所知你現在是一名人民警察吧,警察好啊,爲黨爲國家爲人民,是個很光榮的職位,如今你肩上的擔子很重呀。現在最近好像就是那個陽光幼兒園的滅門案煩擾着你吧,畢竟現在無數雙眼睛都盯着呀。不過這樣的案子有誰敢阻攔呢?小鄭你這就有點太看得起我了呀。”
“這不是看您施伯伯影響力大嗎。”
“我有個什麼大的呀,黨和國家是支持我的,人民信賴我罷了。”
……
他們兩個人還在軟磨硬泡的耗着,說了半天其實什麼結果都沒有。葉潛環視四周,這個鬼地方果然豪華,是他現在見過最豪華的地方了,他還自稱什麼一切權力爲人民,怕是宣的誓早就被拋之腦後了吧。他的那個兒子和那個侏儒人也不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頭頂的監控正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那個探頭沒有一個人看得見,不過它早就出現在了在此的每一個人的心間,都在揣着明白裝糊塗。
葉潛可不想再陪他們耗着了,那兩個人神祕地消失了,明明上一秒還在這裏的,轉眼間就變成了這個老油條來應付他們兩個人。其實並不是說那個老油條就真的能將一切都搞的天衣無縫,只是與其浪費時間和一個老狐狸鬥智鬥勇,還不如趁早在這裏找到些線索,然後直接把他們兩個人定罪了,反正進了監獄,折磨人的方法都可以用出來了,不信這兩個人不說。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施建平好像和鄭赫蕤交談甚歡,甚至還邀請他在此喫飯,鄭赫蕤也代表葉潛接受了。飯桌上並不是什麼山珍海味、龍肝鳳膽,只是一些很普通的農家小菜罷了,和盛放菜品的白瓷玉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施建平也好像一個真正的農民一樣,穿這身普通的衣服,和鄭赫蕤開始談起民生來、嘮嘮家常了。
葉潛端起一杯普通的家釀,他凝視着着晶瑩的液體,如果是他來佈局的話,現在應該可以開始行動了。他現在判斷不出來這些人到底是爲什麼,但他知道不可能只是爲了來殺個屠門搌平的,他們中絕對有聰明的人,不可能看不出來,如果他做事,他會引起騷亂,開始的陽光幼兒園滅門案就開了個不錯的頭。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四周皆是大富大貴之人,如果能把這裏搞定的話,那麼說實話他們幾個人死了也算值了,況且現在不還有個鄭赫蕤大少爺嗎?能把他給活捉了,那麼他們這次行動簡直血賺,所以如果在這餐桌裏下毒其實也是個不錯的方法。
他露出了一絲邪笑,看着施建平,施建平被他盯的心慌,不知道葉潛到底在幹什麼,難道被他看出些什麼呢?
外面突然傳來了些嘈雜的聲音,想要搞定這裏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先別說就這裏自身的安保系統,就這裏的富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