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昨日日紅的掌櫃們都無心營業,只有一些打下手的人在張羅!”
“是啊,我本還想找那個胖子幫忙透露一些消息,壓誰穩妥一些!哪想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我也沒有找到那個大掌櫃!最後只得壓了那個蕭鵬!”
“是啊,這一輪卻是太難押了!”
“就看運氣了!”
修士們都在討論押注的事,忽然有人發現了什麼。
“咦,怎麼還有那麼多選手還未到場啊!”
“嗯!那幾個美女都沒來,就是那個育神境也不在!就連那個賠率最高的蕭鵬也沒有來!”
“噓,輕點,那些飛仙的位置也空了幾個!”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按照道理都要開始了,早就應該到了!”
“能出什麼事,這些都是高手,自然要擺譜了!”
“來了來了!”
“靠!這個育神境真他X地拽啊!居然坐着大雕來了!”
“噓,人家身後可還站着一羣超級美女呢!”
“他x的這小子到底修了幾世的福啊!”
大家議論紛紛,羨慕、嫉妒和恨全涌在唾沫裏。
阿樂帶着一大幫美女和朋友坐在一片巨大的黑雲之上,急速地飛來。還好他的兄弟們沒有一起,要不陣式會愈加龐大。
樓聽雨狐疑地看着這一切,不斷搖頭。這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調了,不像他的作風啊!
樓聽雨有些無語。
接着,他看了看邊上,發現曹大仁和楚風將軍卻是還未到,遂問司馬益道:“司馬師弟,曹師兄怎麼還沒有來!”
“樓師兄,我也不知,昨日我就沒有見到他,不過,你放心,曹師兄很守時,一定會準時到的!”司馬益鬱悶地回覆道。
他看了看楚風將軍的位置,那也是空的,暗道:“師兄又和楚風喝酒去了居然不叫我和劉師兄。
這時,劉守卻是雙目微眯,不知在想着什麼?
再說阿樂,他沒有從黑炭身上直接落下,而是讓黑炭在繞着人羣飛了一圈,似乎在找人,最後,他鎖定了飛仙的位置,那裏空了兩個位置,而蕭鵬、賈朝雲甚至黃鶴和金力長老也都沒有來。
阿樂的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古樂!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趕緊入場!”周通作爲整個比賽的主腦,立刻傳音。
阿樂聞言,抱了拳,帶着衆人飛落在了原來的位置。他沒有把黑炭收起來,而是讓他飛到雲層之上去。他要黑炭飛高察看,最後來的人都從哪個方向來。
而綠兒卻是充當了間諜的角色,此刻,正落在蕭鵬的那個院落外。
蕭鵬院落的大門緊緊地閉着,還用靈力陣法封印着。
許久之後,只聽咯吱一聲,門開了,一幫人走了出來。只是其中爲首一人戴着一個寬大的斗篷,看不清臉面,甚至看不到他是否缺了胳膊,而賈朝雲默默地走在斗篷人身後,看着沒有什麼異樣。
“走!”
斗篷人輕喝一聲,率先飛向了虎踞坪方向,一幫人也立刻跟着飛了起來。
阿樂得知後,有些驚訝,難道蕭鵬也恢復了?
阿樂有神識一動,讓綠兒又飛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盞茶的功夫,綠兒就落在了日城城主府的大門外。
令綠兒驚訝的是,城主府也被陣法包裹地密不透風。
良久,也有一幫人出來了。爲首的是兩個飛仙,正是楚風將軍和北院的曹大仁,兩人的神色看着還算輕鬆,只是臉色有些微白。他們的身後則跟着楚雲候、楚雷候、還有幾個化形下的銀衛。
只是他們出來後,大門立刻緊閉,陣法也恢復了。
綠兒再次報告給了阿樂。
而虎踞坪廣場內的阿樂正用手在身前畫着一個遠距離的靈力溝通陣法。
幾個紅顏臉色凝重地看着他。
同一時間,一直暗中保護一碗湯的桃進變換了面容,悄悄地走向了城主府。桃進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間就到了城主府外,然後一拳轟向了陣法。
“誰?竟敢大膽私闖城主府!”
桃進毫無廢話,隨手揮出一道道指劍把所有的銀衛擊昏了,而城主劉堪則是被重傷。
劉堪駭然,不知道這個飛仙是誰?居然毫不留情地硬闖城主府,難道是哪個死對頭請人來尋我報仇的嗎?
“閣下!爲何私闖城主府,你難道不怕楚風將軍追責,甚至正皇震怒降罪嗎?”劉堪只得戰戰兢兢地楚風和正皇都擡了出了。
桃進冷笑一笑一聲,沒有任何廢話,隨手就揮出一道靈力,把他的金丹封印了起來。
他嘶啞着嗓子道:“不想死的話就把楚風他們昨日去了哪裏?又何時回來的都告知我!”說着他的指劍抵住劉堪的腦袋。
“我……我不知他們去了哪裏,只知道他們半夜回來的?”
“可有受傷?”
“這個,我卻是不知!”
“可還有什麼異樣?”
劉堪聞言大汗,楚風將軍回來的時候確實有異樣,不過他受命不能說出來。
“說!”桃進的指劍已經刺入了他的額頭。劉堪大駭,哪裏還管得了保密,還是先保住老命要緊,立刻戰戰兢兢地道:“將軍讓我命令下去,不得讓任何人打擾他們!”
“他們!”桃進聞言眼睛一亮,道:“都是誰?”
“夜太黑,我並未看清,而且他們的身上都裹着斗篷!”
“他們住在哪裏?”
“在後院,在後院,議事廳之後的那個後院!”劉堪立刻合盤托出。
此時,桃進的所思阿樂都一清二楚。阿樂立刻命令桃進殺進後院去。
桃進心靈神會,還警告劉堪道:“如果,你把此事說出去,回頭我取你狗命!”
“好,不敢,絕對不敢,所有銀衛也都一樣!”
“如此,甚好,現在你先睡一會!”說着他一掌擊昏了劉堪,然後瞬移一般,朝着議事廳之後的一處庭院而去。
轟!轟!轟!
桃進依然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朝着血腥味和丹藥氣息最濃的屋子衝了進去,而且劍已經舉了起來。
可惜的是那個屋子裏沒有人,就是隨從奴僕丫鬟都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