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關押乖乖的地點就是在這個時候浮出水面的。
“在什麼位置”
帶着白金手鐲的女人遙指了一下半藏在蘆葦蕩中的一艘老久的舢板船。
“就在大船的背後。”
“你最好沒有撒謊,否則你知道厲害。”小喬瞪了她一眼,然後跳到了快艇上。
女人訕笑道:“不敢,不敢,我還指望着可以得到饒恕呢。”
她不過是拿了半袋子生紅薯而已,又不是什麼死忠黨,命和紅薯哪個重她還是拎的清的。
至於那所謂的報復
嘿嘿,那些黑戶進的來再說。
廢棄已久的舢板上長滿了青苔,很是溼滑,小喬走的很是小心,頗費了一番功夫才走到後方。
走到位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而是仔細檢查痕跡。
看到雜亂的人類腳印以及梅花爪印後,才安排人去察看。
可都來了這麼一會,還一點聲音都沒有,按照經驗判斷,狗很可能不在這裏了。
過了一會,察看的人回來,衝着她搖搖頭。
“有什麼發現”她雖然沒有進去,但按照他查看的時間判斷,很可能有所發現。
話音剛落,那人遞過來一節斷口非常粗糙的麻繩。
“直接說結果,這玩意我看不懂。”小喬並沒有接,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那人。
動手她可以,但這種需要動腦子的活就不行了。
聞言那人苦笑一聲,這才繼續說道:“喬姐,你就不怕我騙你嗎”
小喬沒好氣從下方往上撩了他一腳,讓你賣關子,痛不死你。
那人明顯早有準備,嘿嘿笑着往旁邊一跳,嘴裏還很是欠扁道:
“略略略,你打不到,打不到。”
“皮什麼,辦正事呢”
笑鬧一會後,那人這才說道:“嘴套質量不行,爛掉了,狗子咬斷繩子跑了。”
小喬皺眉,這麼巧該不會又是虛晃一槍吧
臉色變了變,自己過去查看。
角落裏一摸暗黑色的斑點吸引她的注意,上手一摸,有些黏有些腥,這是血
眸光一暗,走回那女人身邊,隨手把人拎起來,“狗呢你們殺了”
女人震驚的瞪大眼睛,“我昨晚送飯的時候還在這裏的,我沒有騙你們啊,你們要相信我”
小喬很是嫌棄的拍拍被摸到的地方,“帶走。”
被帶走的女人及其不甘的大叫着,一個勁喊着冤枉。
“呱噪。”小喬掏掏耳朵,一派閒適。
“去周圍查探的人回來了嗎”
一名下屬上前,低聲道:“還沒有。”
“等人回來了,馬上叫過來見我,把事情解決了,才能去見隊長。”
一想到張鐸被關“禁閉”小喬就氣的要死。
又不是他們弄丟的狗,明明大家都有責任,結果只處罰他們也真是沒誰了。
後媽養的,就是後媽養的,卑微的不行。
正想着,就聽到一聲驚喜的叫喊聲,“找到了。”
找到了
聽到這話小喬先是一愣,然後喜悅的露出一模大大的微笑,太好了,隊長可以出來了。
“情況不好,已經緊急送往醫療處了。”
小喬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死死的看着來人。
“還活着嗎”
“不知道。”
小喬面色一冷,轉身就走,這些人都怎麼辦事的,這點小事都不清楚要來何用啊。
嘩啦嘩啦,木漿快速推開波濤,竭盡全力的向着岸邊劃去。
“快點,再快點。”
小喬不住的催促着。
語氣裏滿是焦急。
不急不行啊,這些日子那些狗主可沒少找麻煩啊,這事要是讓那些人先知道還不知道會怎麼鬧呢。
對她而言,那些只是狗,可對狗主可就不一定了。
感情沒那麼深的還好些,大不了被埋怨幾句,可要是遇上那種感情深理智又下線的,那種場面,完全不敢想啊。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遇到啊,不然耳膜很危險。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坐了好幾天冷板凳的張鐸終於走出了那件黑暗的禁閉室。
在刺眼的陽光中,一個略帶富態的身影朝着他走來。
“張鐸,你自由了,出去以後好好反省,不要再和那些不乾淨的人來往。”
話音剛落,眼前又是一黑,當他再次醒來之時,人已經躺在會議室裏。
要不是有手機上的時間爲證,他差點以爲自己只是太累了,做了個夢。
嗡嗡嗡嗡
手裏突然響起。
接通後,那邊先是傳來嘈雜的響動,然後才響起一個焦急的男聲。
“隊長你快來,不好了,小喬被打了。”
“發生了什麼”張鐸顧不上去想電話那頭的人是怎麼知道他出來的,只想着快點了解事態的發展。
“經過多日的努力,我們終於找到了失蹤的狗子。可它們的狀態非常糟糕,狗主不知道怎麼得到的消息,先我們一步到了治療處”
半句廢話都沒有,快速交代了那邊的情況。
張鐸思考了片刻,然後拿起掛在門邊的外套,快步向外走去,這種矛盾要是處理不好,會出大麻煩的,他必須儘快趕過去。
嗖嗖。
摩托車飛馳在街道上,還沒等路人反應過來就飛過去了。
這也就是張鐸藝高人膽大,要是換一個人,在街道上這麼開車,絕對會撞到人。
很快就到了地方,張鐸隨便找個地方把車停下,就衝進了醫療處。
手術室的燈紅彤彤的亮着,左邊數位“家長”焦急的等待着。
在他們對面,小喬帶着人氣勢洶洶的相對而立,彼此間火藥味非常的濃烈。
見狀張鐸只覺得頭疼,說了多少次要和平相處,這纔多久沒在,這麼就不記打呢
揉揉僵硬的臉頰,很是嚴肅的走了過去,沉聲道:“這是怎麼了”
沒等小喬開口,家長們就七嘴八舌的搶答了。
“你是領導吧你們的人打人。”
“說不過還動手呢。”
“楊大姐不過多問了幾句,頭都被打破了。”
“我也是,我也被打了。”
張鐸:“”
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