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好好跟着我,要是不舒服,一定要立馬告訴我。”
“好。”
看她兩這樣,大鳥還不太相信,“你們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哼,鳥爺纔不上你們的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不會帶你們去找族羣的。”
哼哼,這兩丫頭真以它純呢。
她們這些土著進來,還不是爲了得到洞裏的礦石和食物,真當它不造呢。
幫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知道骨子裏打着什麼花花主意呢。
“哎呦,哎呦,痛”
正想着,上突然傳來劇烈的痛楚,低頭一看,只見蘇酥正拿着板子往爪上釘。
啊啊啊,氣死鳥了。
“停手,停手,不就是帶路嘛,我帶,我帶就是了。”
“這還差不多。”蘇酥拍拍手,“早這樣不就完了,浪費我那麼多體力。”
在路上,大鳥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它帶着兩人去找的,是一條貪喫的金線蛇。
前些日子,那貨趁着它們離巢,偷偷雛鳥給吃了。
一直以來,大傢伙都在找它,想要報仇,只是,這傢伙速度太會躲了,走的地方全都是低矮雜物多的它就是速度再快也只能乾着急。
聽完這話,兩人都默了,這是找個大麻煩啊。
連鳥都對付不了的傢伙,她們真的有希望嗎
可來都來了,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溜溜,哪怕結果糟糕,至少努力過了。
“你確定沒毒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大鳥撲棱着傷殘的翅膀,眼中多了幾摸意味不明的情緒。
嘿嘿嘿,你們自己打吧,最好打個兩敗俱傷,它好在背後撿個大便宜。
那蛇確實沒毒,不過它有一口鋼牙,據說平日裏喫的都是礦石,只有姨媽來訪,纔會喫點幼崽來安撫糟糕的情緒。
雖然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姨媽期,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就土著這破身體,光是牙就夠受了。
蛇窩離這裏並不遠,思索間就到了。
“你所謂的敵人,該不會就是那條蛇吧怎麼看,也不像是大傢伙啊”
餘悅琪面色古怪的指着一條小拇指粗細,不到一米長的金紋蛇問道。
“就是它。”大鳥惡狠狠的看着金紋蛇,眼睛裏都快冒火來。
啊啊啊,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外面曬太陽,真以爲它們家沒鳥了
叔可忍,嬸不可忍。
氣憤間,大鳥忘記自還被栓着的事實,然後,咔嚓一聲,悲劇了。
流光溢彩的黑色大翅膀折了折了
它削鐵如泥,的大翅膀就這麼折了。
“行了,別折騰了。”
蘇酥拍了它一下,然後轉過頭來,看着餘悅琪,“有沒有帶雄黃”
“沒有雄黃,不過衣服口裏有上次有采了的七葉一枝花,對付一般的蛇還是可以的,不過在它身上我就不確定了。”
“你一個女孩子身上怎麼會帶那種東西啊”
別人口袋裏還是香水口紅的時候,你口袋裏放這個,姐們,你平時混哪的
“別這麼看着我,我就是最近意外出的有點多。辣椒油得省着用,所以”
餘悅琪眼睛滴溜溜亂轉,不敢去看蘇酥的眼睛。
“你就編吧。”蘇酥嗤笑一聲,“拿來吧,雖然量少了一點,但總比沒有好。”
剛說完,看清楚餘悅琪那所謂的一點後,整個人都卡殼了。
這t一點目測小一斤了,都不會覺得重咩
算了,正事要緊。
揮手把大鳥喊來。
“把這些藥粉都扇過去,你這翅膀,能行嗎”
“記住,不要在鳥面前說不行,不然我會教你重新做人的”
事實上,確實有點不太行。剛纔那一下,給翅膀帶來負擔有點大。
現在完全使不出勁它只想大字攤休息,可在兔子面前丟面子也不能忍啊。
兩害相權取其輕,面子總比身體重要。
“呀嘿”
喊了一嗓子,給自己鼓勁。
它竭盡全力揮舞着翅膀,力求把最美的一面展露在兩個土著面前,然而它不知道的是,在餘悅琪和蘇酥眼裏,就是個活的電風扇。
“嘶,有點冷啊,這風在夏天吹肯定舒服,不過這會嘛,凍的有點僵。”
“等回去了想辦法去薅幾塊薑糖出來,可別感冒了,現在感冒沖劑可貴可貴了,一小袋999都快趕上一斤大米的價錢了。”
“可不嘛。”蘇酥揉揉臉頰,“鼻涕都給凍出來了,你帶紙巾了沒”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隊長可就沒這麼舒服了,沒有抓到長工不說,反倒是變成了別人的長工,啊,不對,雞媽更恰當一點。
打架一個人上,身後一堆嗷嗷待付的雞崽崽。
其中有一隻,就是在車上和蘇酥對槓的男學生,不過他這會的形象不怎麼好看。
藍白相間的校服已經被劃破了幾道口子,露出白生生的網格,沒被劃破的地方也沾滿了像是鼻涕一樣的液體,看上去很是噁心。
其他的幾個女孩子,寧可擠在狹小的縫隙裏,也要給他流出一平方米的真空地帶。
王者待遇,顯露無疑。
“你們幾個站過來點,沒事的,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會站你們便宜的。”
幾個女孩子異口同聲道:“不用了,不用了,擠着暖和一點。”
擠在一起她們纔不要呢,水少衣服也少,毀了上哪新的去
自己身上有多噁心,心裏沒點b數嗎
隊長忙碌一圈回來,看到此情此景,已經無力吐槽了。
真是沒有經歷過風雨啊,這種地方居然還矯情。
算了,懶得說了,等什麼時候喫個大虧,就知道錯了。
還是那兩個好,遇到事情都是自己解決,從來不給他惹麻煩,哪像這幾個煩死了。對了,那兩呢
這麼久沒看見,該不會已經去見偉大的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