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門了。”
“嘖嘖嘖,年紀輕,嘴巴就是沒有把門,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啊。你們誰下去一下,紅臉該上場了。”
一直趴着不動的七彩鳥,懶洋洋的抖抖羽毛,
“你們一個個的羽毛都太醜了,還是我去吧。”
圍觀衆鳥:長得好看了不起啊,一點戰鬥力都沒有,辣雞
一聲悠揚的鳴叫從七彩鳥口中溢出,臨下去前,非常鄙視的回頭看了一眼衆鳥。
不和不懂欣賞美的傢伙爲伍。
樹下,餘悅琪好不容易“掙脫”了束縛。
“姐,都什麼時候了,還藏着掖着的。”
聽到這話,蘇酥猛瞪她一眼,非我族類其心可誅懂不懂
自己人面前還要藏着掖着呢,怎麼可以在鳥面前露了底,這要是鳥和那些不壞好心的傢伙合照,那她們不得被拉去切片啊。
這麼一想,目光更是兇狠了。
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推了好久。
兩人假話全沒有,真話不全有,自己的實體沒透露出去多少反倒是把人家的底細摸得差不離。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談了好半天,小青的耐心全然耗盡,“可以答應的條件我全部都答應你們了還不行嗎,總不能讓我把身上的毛全拔下來,表示誠意吧。”
“那倒不用,我們只是想見一下可以做主的人。”蘇酥輕笑。
“不是不讓見,只是你們手裏沒有東西,空口白牙的,憑什麼讓你們見啊。”小青翻了個白眼。
真當還是剛來的時候,拿着蛇呢。
手裏沒貨,裝什麼13。
“誰說我們沒有。”餘悅琪一直藏在後邊的左手舉了舉。
一條金紋蛇赫然掌握在手中。
看着那條不停吐着信子,卻半點奈何不了餘悅琪分毫的蛇,小青嚇了一大跳。
對於仇敵的氣息,它們是絕對不可能認錯的,可是,可是,這蛇不是跑了嗎
難不成,她們之前交出來的是假蛇,真的一直在她們手上
這,這怎麼可能,她們不可能騙過族中長老的,可這蛇,又該怎麼解釋
小青眼中的神色不停變換,最終疑惑佔據了上峯。
“可以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做到的嗎”
“你說呢”蘇酥低頭不語,告訴是不可能告訴的,有些東西說出來可就不值錢了。
“哈哈哈,真是精彩,小青你先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七彩鳥這時,才慢悠悠的踱步過來。
“十三叔,您怎麼來了”
七彩鳥蹭蹭它的腦袋,“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呢,先回去吧。”
說完,走到蘇酥和餘悅悅面前,行了一個紳士禮。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琉璃很高興,見到二位小姐姐。”
餘悅琪下意識躲了一下,沒有接受這個禮。
“你做得了主”
“這是自然,要是我都做不了主,也就沒誰做得了主了,多餘的話,你們和小青說的已經夠多了。這些東西加一根七彩羽,換蛇。”
話音剛落,不給半點反應的機會,直接上喙叼了餘悅琪一口。
“你們使詐”餘悅琪捂住傷口,眼中憤憤不平。
“彼此彼此。”七彩鳥低頭啄了一口露水,“一碼歸一碼,昨天的事情結束了,咱們來談談今天的事情。”
七彩鳥說的很平淡,就好像在問“你吃了嗎”一樣,不起半點波瀾。
“你這麼做不厚道吧,剛纔明明說好了,這是賠禮,不是謝禮。”蘇酥特地加重了賠禮的音調。
七彩鳥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的喝水。
氣氛有些尷尬,餘悅琪看看這個,又看看,忽然覺得好沒意思。
這鳥換了和沒換,其實沒啥區別。
新來這個,決定權有了,可也更滑不留丟,要想從它身上薅毛,難度指數五顆星。
反正她是無能爲力的,至於蘇酥能不能行,那就只有她心裏有數了。
時間在詭異的氣氛中,一點一滴的流逝。
餘悅琪忍不住開口道:
“條件談得攏就談,談不攏就不談,再這麼糾結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我們走吧,免得待會又是強買強賣,反正也沒領任務,不賣,也不會被罰。”
七彩鳥看着她,眼神閃爍:“條件都談好了,你們就這麼毀約,不厚道吧。”
“談好了”餘悅琪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什麼時候談好的,我怎麼不知道姐,你有許諾什麼嗎”
蘇酥聳肩,“沒有啊,是這位年紀大,聽錯了。”
七彩鳥:“”
它雖然是鳥,可年紀也是不能觸及的,不帶這麼鳥身攻擊的。
年紀大怎麼了,是喫你家蟲子,還是喫你家米了,管那麼寬幹什麼。
哼,不談就不談,誰稀罕。
七彩鳥哼了一聲,傲嬌的昂起脖子,飛走了。
餘悅琪:“”
蘇酥:“”
說不談就不談了喂,不是吧,都不帶挽留下的,這個劇本超綱,不太好接啊。
“我們現在怎麼辦,直接走,還是去打個招呼”餘悅琪問道。
“呃。”
蘇酥四十五度角憂鬱望天,你問她,那她問誰去。
餘悅琪壓低聲音,“要不,咱們走吧,免得夜長夢多。”
說完,背起包就躥,靈活的不像個腳受傷的人。
落後幾步的蘇酥:“”
走得這麼快,都不用徵求一下意見的嗎
你這樣,她很難做的。
另一邊,七彩鳥剛飛回自己的地盤,就看到一羣兄弟面色不愉的在等它。
“你們想幹嘛”
第六感告訴它,有壞事要發生,三十六計走爲上吉,飛了再說。
可剛扇了一下翅膀,就被鳥一左一右的攔下了。
“小十三,你別跑啊,大哥約你喝茶。”
“我不喝,我對這種土著的玩意不敢興趣,放開我。”
右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這可由不得你,小八小九按住了,它要是跑了,誰去喝茶,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