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這麼硬氣,真以爲她不知道小金庫在哪嗎?
呵,她只是不想搭理而已。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惹急了,她什麼都幹得出來。
餘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手撈着迷迷糊糊的餘貝貝,一手摟着乖乖,窩在角落裏,翻了個身,歪向牆邊。
您二位繼續,他睡着了,啥也沒聽見。
這夫妻吵架,外人還是不要摻和的好,不然,一準裏外不是人。
餘母:“……”
嘿,這皮夾克真是不行啊,這要換成她的小棉襖,早就……
唉,她的寶貝小棉襖啊,怎麼還不醒啊,再不醒,她老媽就要被欺負死了。
想着想着,一些心裏話就冒出來。
旁聽了全程的餘爸,臉黑的和鍋底一樣。
“江茹,合着我在心裏就這樣,行,你厲害,有本事,你回孃家去,我倒要看看,你哥哥弟弟們還理不理你。”
餘母暱了他一眼,淡淡道:“產權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餘爸:“……”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你房子是吧?那我走好了。”
“慢走不送。”
這冰天雪地的,走能走到哪去?說破大天,最多不久是躲到柴房裏。
等什麼時候,人凍僵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餘母看着餘悅琪,道:
“丫頭啊,你再不醒,這日子就沒法過了,你前腳剛昏,你爸後腳就不要我們娘倆了,我怎麼就這麼苦啊……”
555……
餘實在聽不下去了,翻身坐起來,“媽,你說話合適一點啊,這都什麼和什麼呀,還我爸不要你,虧你說的出去,整個家,除了我爸這個人,什麼寫的不是你的名字。”
可那又不代表什麼,財產上交,不都是應當應份的。
餘滿頭黑線往下掉。
得,又白說了。
說到底,他媽還是他媽,只要家裏大旗不倒,他說的話呀,和屁差不多。
一團有味的空氣罷了,實際意義並不大。
啊,不對,在大多數情況下,他的話,壓根是沒有意義的。
想到這個,餘就一腦門官司,他的話再有道理,也比不上枕邊人的風。
他爸要是再能幹一點,他媽就是那魅惑君王的妖姬啊。
咳,這個形容或許不是那麼準確,但大體就是那麼個意思。
打小他們家裏就是這樣,甭管他爸之前答應了什麼都好,只要他媽不同意,那就統統的沒戲。
哪怕是已經買好的東西,照樣得退,退不了,那就等着喫一頓竹筍炒肉。
想想,就是一部血淚史啊。
媽是救不回來了,可妹妹,他可得看住了。
千萬不能再出一隻母老虎啊。
“您這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可不能當着妹妹和貝貝的面說,不然,準會有樣,學樣。”
餘母猛的站起來,“餘,你小子說什麼呢!還懂不懂尊老了,你不要太過分了。”
“啊,我困了。”餘打了個哈欠,然後倒地就睡,“啊,好睏啊,明天還要搭架子呢。”
一邊是惹她生氣的兒砸,一邊是高燒不斷的餘悅琪。
餘母在打棉襖和照顧小棉襖之間搖擺了好一會,最終還是偏向小棉襖。
丫頭啊,你可得快點好起來啊,只有你好了,媽纔有人撐腰啊。
日子就在這種雞飛狗跳中過去了。
餘悅琪的體溫一直也沒下來,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