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她沒有聽錯吧不躲還要往上衝她的母后大人呀,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喲。
“媽,媽,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說什麼呀那些壞鼠來了,就是破城的那些啊,咱們打不的,再不走可就真來不及了。”
“你說的是破城的那些,可那又怎麼樣再厲害也是肉嘛,就算要跑,也得撈一波先。”
說完,就揮舞着鐵鍬往外衝,餘爸和餘雙也緊隨其後,就連餘貝貝也拿着自己的寶劍緊隨其後。
瘋了,瘋了
那可是輕輕鬆鬆破城的老鼠啊,不是玩具
這家裏還能不能有個理智人了
肉再重要,還能重要過命啊
餘悅琪在後面氣得直跳腳,恨不得撂挑子走人,再也不管這些個亂七八糟的破爛事。
然而,腦子是理智的,但身體是誠實的。
回房抄起,破解營養液的副產品,戴着個頭盔就衝出去。
這一切說起來複雜,實際上就是一瞬間的事。
“媽,扯尾巴固定住它,我來斷喉。”
“好嘞,你小心點,不要留下明顯的傷口,皮可值錢了。”
聞言,餘悅琪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平底摔跤。
鼠:“吱”
當着它的面,就大談怎麼處理它,這是看不起鼠嗎
啊啊啊
鼠很生氣,後果相當嚴重
吱
隨着這聲充滿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正在被餘家人圍攻的鼠眼中閃過一抹詭祕的紅光。
看到這紅光出現,餘悅琪暗道不好,想要提醒,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硬着頭皮往上衝。
不論是什麼品種的生物,一旦被激怒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
兄弟姐妹間的心靈感應是非常奇妙的。
幾乎就在餘悅琪衝出去的時候,另一邊的餘雙從另外一個刁鑽的角度衝出來。
位置雖然不同,但攻擊的位置都是相同的。
打蛇打七寸,滅鼠先斷喉。
咔嚓,咔嚓。
前後相差不到一秒,兩人一前一後擊中了鼠的脖頸。
前後夾擊,尾巴也在餘家人手中,鼠在劫難逃。
翻滾落地,看着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鼠,餘悅琪長長吐出一口氣,懸了老半天的心,總算落地了。
“嘿,不錯啊,手藝有長進,不錯不錯,終於有點咱餘家人的樣子了。”
餘雙朝着她,豎起大拇指。
“少來。”餘悅琪喘着粗氣,沒好奇的剜了他一眼,“您的讚美,代價太大了,我消受不起。”
像這樣豁出命才能換來的讚美,她啊,寧可不要。
比起流血流汗,她更願意當一輩子的米蟲。
雖然沒什麼出息,但至少平安喜樂。
“聊什麼聊。”正說着,餘母突然叉腰衝他們喉,“要聊回家去,在這裏搗什麼亂,你們兩個要是再不努力工作,晚上回去別吃了,連個孩子都不如。”
餘雙:“”
餘悅琪:“”
兄妹倆相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露出一抹無奈,能不能換一招啊,這套路實在太老套了。
“起不起要是真不起,我什麼都幹得出來不信,咱們就試試。”
可一般說得出這些話的都是中二期的,兄妹兩都不在特權期,所以,啥都不要想了,麻溜的幹活吧。
一家人圍攻一隻,雖然猥瑣一些,但它有用啊。
餘家人不聲不響的,就悄咪咪的放倒了四五隻鼠,餘母瞄一眼,見場上餘下的鼠數量不是太多了,再動手,難免會引起別人注意。
於是,給餘爸一個眼神,兩老帶着鼠屍和餘貝貝,悄咪咪就回屋了。
只留下兄妹兩在場上裝模作樣。
另一邊,激戰正酣,誰也沒有注意到少了人,就算偶然間有人掃過來一眼,也只會覺得餘家人幸運。
在的位置好,沒有什麼鼠,除此之外,再不會有其他了。
畢竟人家老的老,小的小,能活着就不錯了,至於殺鼠
呵呵噠,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傻鼠了,那他們這些專業人士還有什麼優越感。
這場激戰,直到夜幕降臨,才沉寂下來,和來時一樣,鼠來的快,去的也快,只留下一地的鼠屍。
這一站,鼠命留下了十數條餘家人殺的不在其中,人走了四個。
單純從數量來看,鼠喫虧比較大,但別忘了他們這邊可是有客人相助的,要是沒有這些客人,戰局如何,真不好說。
看着一片狼藉,餘悅琪蹲在門前,唉聲嘆氣,道:“沒了,沒了,全沒了,好不容易纔種出來的迷宮就這麼沒了,這要是讓媽看到了,不得罵死我啊。”
餘雙淡淡道:“不用怕,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着。要不是這些人不講究不請自來,怎麼可能把老鼠請來,說到底都是他們的錯。”
餘悅琪眼睛一亮:“說的沒錯,要不是他們來了,我們怎麼會遭到攻擊,就該他們賠。
現在這年景不好,咱們也不好意思要太多,來個一兩箱罐頭就行,口味不論。”
本想安慰的人:“”
土匪,強盜
知道年景不好,還想要罐頭,怎麼不上天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了立刻離開的念頭。
至於換東西,那是完全不敢想啊。
沒聽見,人兩兄妹說的嗎人家想要賠償,可他們手裏哪有那個玩意兒就是。有也不能給啊。
所以,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只要人不在,他們就是想找麻煩都沒轍,等過上那麼些日子,時過境遷了,他們再來談合作。
到時候就算人家想找麻煩,只要他們打死不認,誰又奈何的了
現如今這年月,要水沒水,要電沒電的,人家就是想找麻煩,也沒有證據不是
想到這裏,也不用梁正和詹姐多說什麼,悄摸着,就跑路了。
詹姐梁正對視一眼,也跟着跑了。
至於交易的事情,大部隊都跑了,他們就是想談,也沒權利不是
出來前,大佬可以交代了,遇事要商量,不允許一言堂。
反正知道地方,大不了私底下偷偷回來唄,大的交易不行,三瓜兩棗,還是可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