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人找到了沒有,身體情況還好嗎”
胥江對於任格的瞭解還是有幾分的,所以並沒有問他怎麼沒有救出了,而是問身體情況。
只要人沒死,那就還有希望,任格渾歸渾,但還是不敢輕易要命的。
以往那些死去的人,基本上都是出了任格的地盤,纔沒的。
副駕上,姚倩點了一支菸,往後靠了靠。
“我沒見到,那女人,看完信後,獨自出去了一段時間,等回來只給了我一句話,讓我別來了。”
這~
聽到這話,胥江突然一個急剎車,姚倩猝不及防,直往玻璃上撞,還在最後一刻安全帶拉了他一把。
並沒有成功的親密接觸。
儘管如此,還是眼冒金星,那叫一個難受啊。
緩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正打算嗆胥江一句,就看到胥江一臉的凝重,然後迅速上手,自己摸出了那封信。
快速看完後,他的臉色也變了,就和當時的任格一樣,看着他這樣。
姚倩不由的探頭去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內容,讓兩個人臉色都大變,可這一看,才發現紙上全都是數字。
拆開了他都認識,可組合起來,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了。
看上去,挺像是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密碼,可他不明白的是,這種東西在生活中早就很少用了,這裏怎麼還會出現
又不是戰時,一封信而已。
心裏不住的嘀咕着,越嘀咕,心裏就越發疑惑,想問可又擔心會碰上不該問的,一時間很是糾結。
身邊的胥江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反應,手下不住的用力,不一會,紙張就被捏的皺巴巴的。
良久,才嘆了一口氣。
“是禍躲不過啊,這個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回去吧。”
什麼
聽到這話,姚倩猛一擡頭。
不管了,這怎麼可以
撇開那單薄的同事情不說,好歹也是同門啊,她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以後見到老師該怎麼交代啊
“你要是還把我當成哥哥就閉嘴”胥江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看着他,“這是一場權利遊戲,別說是你,哪怕是我的不敢輕易攪和進去。你家裏就你一根獨苗,絕對不能出事。”
一個平日裏吊兒郎當慣了的人,突然露出一副如此凝重的表情,那就代表事情一定是大條了。
理智上是不應該再插手,但情感上,真的做不到。
不知道人在什麼地方也就算了,可都知道了,還什麼都不管,多叫人寒心啊。
“我們再試試好嗎如果這一次再是什麼起色都沒有,我就放手了。”
胥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徑直把車開回辦公樓,然後強行把人關起來。
離開的時候還特地叮囑看守的人,道:
“三天之內,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能讓他出來,他要是出來了,你的命就別要了。”
北區的地下室裏,任格居高臨下的看着餘悅琪,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
“元寶還在奇怪你怎麼會這麼冷靜,直到剛剛我得到了一封信,才明白咱們是同路人,只可惜他們把信給錯了人,不然你這會就能出去了。”
“說說吧,統戰那邊讓你過來,到底是什麼目的你要是如實說出來的話,我可能會放你一馬。”
“其實你也不需要這麼硬挺着,大家都是女人,很多弱點都是共通的,你說,我要是現在把你這張漂亮的臉蛋給劃破了,你上邊那位還會一如既往地的保護你嗎”
“要知道男人都是一路貨色,對待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他們可以付出所有的柔情,可要是容貌盡毀的,嘖嘖嘖,相信不用我說,你也該瞭解啊。”
“畢竟,你在的那個小組,遇上負責的,不就是這種骯髒的處理嗎”
餘悅琪費力的啐了她一口染血的唾沫,然後就不再動作。
多說多錯,現在硬氣一點,說不定還能等到當初的那個神祕人。
任格邪笑着擦掉臉上的唾沫,“喲呵,還挺硬氣,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地步。”
餘悅琪並不是真正的後勤出生,並不瞭解那些個不見傷的手段。
雖然和那些直接見血的手段比起來麻煩了些,也不夠刺激,但勝在安全,即使人被整的瘋掉,也只能喫個啞巴虧。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心腸軟,見不得那種場面。”
話語剛落,手中白色的紙巾飄然落地,其上點點的紅痕彷彿在昭示着某種不算美妙的未來。
“嘿嘿,我最喜歡這種小美人了,放心我一定會招呼好的。”
一個滿是淫邪的聲音響起,然後激烈的碰撞聲和水聲就響徹了整個空間。
這個聲音久久沒有消散
當監控室裏那個屬於餘悅琪的小屏幕重新亮起來時,滿頭的青絲早已換做銀髮。
清澈的眼睛蒙上了一層厚重的血霧,人還是那個人。
可看在別人眼前卻全然變了,明明還是那個她,可無形中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讓人在無形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呵,真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都這樣了,還能保持這種狀態,可惜時間不多了,不然一定找人陪她好好玩玩。把她丟到礦道里去,雖然時間已經不多了,但咱們也不能浪費不是,不然就不好交代了。”
她走後,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大男孩站了起來,憤憤不平地朝着她離開的方向吐了幾口口水。
“啊呸,什麼玩意啊她自己不是女的嗎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是人的事情有什麼恩怨不能好好解決啊,偏要去折騰一個無辜的人,她有什麼錯,爲什麼要受到這種不公的對待”
旁邊一個年長一些的嘆了口氣,“你不要命了,你這話要是讓她聽到,全家都完了。你要是真心爲她好,就選個乾淨點的地方吧,我們可以爲她做的,也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