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並沒有任何反應,猶如沒事人一樣,繼續做着該做的事情。
只是在約定好的日子,前去問問消息。
可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是,那人的嘴實在是太硬了。
饒是拔掉了好幾顆牙,都沒有吐露出半個字。
這要是自己人,少不了稱讚一句真漢子,可放在對手身上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tnnd,還沒有結果嗎”
“很抱歉,我們還是什麼都問不到,不如咱們找外援吧,或許人家會有辦法。”
“外援”胥江很是奇怪的看向說話的人,“你這是打算叫我認輸嗎”
“他不是這個意思。”姚倩突然插嘴,“他的意思是,用美人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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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破計劃不要說駐防是和尚廟沒有幾個母的,就是有,也不會用在這上邊。
自產自銷還不夠,怎麼可以這麼草草的浪費,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哎呀,那麼激動做什麼,又不是真刀真槍的上,做樣子而已。”謝黃寶賤笑着探過頭來,“再說了正主還無所謂呢,咱們這些外人有什麼好着急的。”
姚倩瞪了他一眼,“誰說我無所謂啦,你可不要在這裏刻意挑撥離間。”
說完,又看向胥江,“我知道你不屑於用這種手段,可特殊時期,就得用特殊的辦法,你就是不信任他,也該信任我,咱兩誰和誰,是他這種外人可以比擬的嗎”
胥江呵呵笑了幾聲,然後淡淡道:“你們兩個在我這裏半斤八兩,大哥不要說二哥。”
話音剛落,被說的兩個人就滿頭的黑線。
他們說這些都是爲了誰啊
可他都好,不識好人心就算了,還要把他們兩架在火上烤。
這要是不出事就算了,可要是出了什麼事,那他們兩個,也不要想着可以討到好,不被罵死就不錯。
三人一番簡短的交流後,就一前一後的往裏走。
他們一走,後邊的討論就像是潮水一樣,不停往上涌。
一個個還都編的有模有樣的,活靈活現的就好像他們圍觀了全程。
像是人選的模樣髮型,年紀全都說出了花。
更有甚者,居然連名字都說出來。
來得晚的人,聽到這些,不免就信了,再加上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額外的交代。
事情也就越傳越廣,不到兩個小時的功夫就傳得沸沸揚揚。
除了“當事人”外,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熱心八卦的人們,全然沒有注意到姚倩嘴邊那抹淺笑。
不過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特別在意,畢竟姚倩臉上可是常年帶笑的。
胥江看到了不由的搖頭,“你也注意這點,別把外邊的人玩過頭了,我還得用呢。”
姚倩一臉無辜,攤手道:“爲什麼都沒有做啊,你可不要胡說,我可是斯文人。”
呵呵,信你個鬼,你個賊小子壞的很。
雖然心裏不信,但嘴上卻說不出什麼。
畢竟人家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啊,全都是用做的,關鍵是還不是直接做。
除此之外,你還能說些什麼呢
一行三人,不急不徐地往屋裏走。
三人幾乎是並肩前行,路上遇到的人不少,但沒有一個敢上前的,大部分都是遠遠的避開。
那模樣看着像是在躲瘟疫似的,感官上並不怎麼好。
不過三人也不怎麼在意就是了。
事情做的多了,也就不覺得什麼了,不就是身上的味道大了一點嘛。
拿溼紙巾擼一下,不就沒有了。
多大點事啊。
很快就走到了目的地,見到是他們,被綁在椅子上的人面露驚恐。
“怎麼會是你們,這個時候不應該輪到監察司了嗎你們居然不守規矩,真卑鄙。”
胥江朗聲大笑,“規矩在這個地方,我就是規矩。”
“你要是再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們了,我想你也不希望被餘悅琪看到你現在的模樣吧”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女人,總是容易心軟的,你喜歡她那麼久都得不到迴應,沒準看到你這樣,她會答應呢。”
“你們”那人目呲欲裂,青筋暴起,一臉恨極的表情。
全然不見之前的淡然與沉穩。
男人可以狼狽也可以怯弱,但這一幕絕對不可以落在他愛的人眼中。
特別是求而不得的那種人,無關其他,單純是自尊心作祟而已。
“哎喲,這就生氣了”胥江挑起他的下巴,然後一字一頓道:
“現在時間還早呢,我們有的是時間和你好好玩。”
最後那個玩字,胥江可以加重了語調,然後站起來,又開始每日一次的“遊戲”。
不過今天和以往有所不同,因爲他們找到了方便麪的調料包
這種調料包對於健康或許沒有多少好處,可對於開裂的傷口而言那就不好說咯。
畢竟誰也沒嘗試過呀,啊,不對,很快就會知道了,因爲面前的人很快就會嘗試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來個火槍炙烤一下,沒準可以變成一道佳餚呢。
“切,真沒勁。”謝黃寶很是掃興的擦乾手上那些粘稠的紅色液體,“才這麼一下就昏迷了,還有好多花樣呢。”
一旁的胥江面無表情的看着,好想事不關己,只有制定計劃的姚倩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忍。
他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雖然這個人是敵非友,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個人啊。
丟到閘門處,還能延緩機器人損失的速度呢。
不過他也就在心裏想想而已,說他是不會說的,不然外邊那些駐防就能把他撕成碎片。
完事,還能面無表情把他送給監察司回個鍋,這麼一趟下來,那人,恐怕也不能要了喲。
想着這些,剛剛有些柔軟的心,再度變得僵硬,拿起一杯水,就毫不客氣的潑過去。
當然了,這是經過初步過濾的水,裏邊沒有蟲子。
好的水,喝還不夠呢,哪裏可以浪費在這種可有可無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