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嘴上不問而已,私底下還在不斷地打聽的。
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真相沒有調查出來不說,反倒是增添了一道流言。
最要命的是,這道流言在短短的三天裏,就傳的沸沸揚揚,捲起了軒然大波。
據說:異世界的這次偷襲其實是極端者和感染者攜手挑起的。
他們的目的在於,重新洗牌這個世界,洗牌一切不公平黑暗的東西。
還據說:早在幾個月前就聯手釋放過,不過地方並不是玉蘭安全區,而是已經覆滅的桂花安全區。
而他們之所以轉移目標,完全是因爲桂花安全區太弱了抵擋不住,人家沒得玩了,自然要轉移目標。
對於這個傳言,大部分人是相信的,但也有少部分人持保留意見。
相信的人認爲,這一定是真的,不然怎麼會以前沒有聽說過,突然就冒出來。
而不相信的則是認爲,道路毀壞,山高路遠的,那些作惡的人不可能是長途跋涉而來的,最多是兩個城市之間,有某種不可說的聯繫。
但不論是哪一種,有一個點是無法否認的,那就是偷襲是裏應外合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些個殺千刀的人渣做出來的。
一時間,人們對於那些人的怒火前所未有的高漲。
可他們又找不到那些始作俑者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後,人們做出了一個無比重大的決定,那就是把所有有可能的人全都控制起來。
人民的力量都是無比強大的,戰鬥力比起安防和駐防可是強大多了。
說逮就逮,完全不用做任何的佈置,一擁而上就完了。
什麼
要是跑了怎麼辦
你想太多了,什麼叫做人民
所有人聯合在一起,才能叫做人民啊。
你有本事躲過安防和駐防的追捕,難不成還能躲過人民無縫不入的地毯式搜捕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噠
在這種強大的圍捕之下,不到一天的功夫,還真被揪出來一大幫人。
事後,胥江未免鬧出太大的亂子,匆忙間帶人過去查探,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你確定至少有一半的人都是背叛者的成員怎麼可能,要是真的有這麼多,我們之前,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發現”胥江眉頭緊蹙,眼中淨是不相信。
看他這樣,謝黃寶苦笑一聲,別說是胥江不信,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啊。
可事實擺在面前,就是不想相信,也不行啊。
艱難的扯開嘴角,謝黃寶有些滯澀的說道:“那個,老大,這些都是真的要不,要不,我替你把情報隊的大傻子叫來再,再比一下”
越說到後面,謝黃寶的聲音就越小,不過即便在這變小的聲音中,也無法遮掩他那滿是揶揄的笑意。
嘿嘿嘿,叫那大傻子嘚瑟,這下好了,要喫癟了吧
哎呀,咱個老百姓啊,今個是真高興呀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都想給自己倒是兩杯小酒,喫盤花生米了。
黑的好像是凍了千百年的鍋底一般,怎麼看怎麼駭人。
如果前幾天得到姚倩的資料後,對情報隊的人只是有些失望,那麼現在就是絕望了。
虧他在得到消息後,還想着法的替他們開拓,覺得他們是因爲人手不夠,這才得不到消息的。
那麼眼下,就是絕望
無比香醇的絕望,你說花那麼多錢養那些人有什麼用,連這點風聲都聽不到,還不如人家路邊的大媽呢。
有養他們的物資,都不知道能從大媽嘴裏換回來多少有用的消息了。
越想,胥江渾身的氣息也就越僵硬,眼看着就有暴怒的趨勢。
見到這種情況,謝黃寶也不敢繼續笑了,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低聲說道:
“其實這個情況也怪不了他們,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外來的,沒有本地人方便,再加上咱們得人,身上氣味太重了,難以融入。”
雖然謝黃寶本人是不太喜歡那個大傻子。
但不管怎麼說,大家在一起這麼多年,感情總是有一些的。
他可做不到見死不救。
胥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還在這裏和稀泥,沒用就是沒有,你去,把那幾個窩囊廢叫進來”
謝黃寶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就在這時,胥江冷冷的一眼瞪過來,然後謝黃寶就秒慫了。
躲着肩膀邁着小碎步出去了。
一出門,謝黃寶就和劫後餘生一樣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門口,這才麻溜的去找人了。
他要找的人並不在這裏,而是在營地,一來一回難免會多花點時間,等他帶着人回來的時候,還沒有上樓,就聽到了胥江的死亡咆哮。
聽到那飽含怒火的男聲,謝黃寶渾身都有些顫抖,很是同情的看了身後兩人一眼後,就大力把人踹了進去。
完事後,立馬遠遁,連看熱鬧的心情都沒有了。
這俗話說得好,好奇心害死貓,他可不想做那自尋死路的貓。
幾乎是在他把人踹進去的同時,胥江的目光就朝着門口瞥了過來。
這一瞥之後,剛想罵人的兩人也是一慫,不敢再罵。
不過,也只是這樣而已,更多的就沒有了。
因爲他們自認沒有做錯什麼,沒有做錯,也就不用害怕了。
可就在下一刻,他們就被打臉了,看着那撲面而來的紙張,兩個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慫的和個鵪鶉差不多。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實在是胥江的兇名太盛了,在絕對的兇名映襯之下,他們膽子就算是再大,也不敢起跳啊。
胥江發了半天火,怒氣基本上也散的差不多了,再看向那兩個謝黃寶口中的傻子時,也能平靜一些了。
冷哼一聲後,沉聲道:“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現第二次,現在都給我出去,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必須在兩天內把流言給我散了,不然,下場你們自己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