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這片兩人沒有他們的摻和,都鬧了不愉快,一個個都面面相覷。
“這該不會是在故意做戲給我們看吧。如果真以爲這麼輕易就能擺脫我們,那可就太天真了。”人羣中不知道誰突然喊了這麼一句。
很快對面就傳來一聲嘲諷。
“少在那裏自以爲是了,你以爲你是誰呀人家怎麼可能因爲你就鬧不愉快。肯定是自己內部本身就不和諧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打架是嗎”
“略略略,誰怕你呀”
眼看着這兩人的爭吵越發升級,聲音也越來越大,這纔有人出來阻止。
“一個個都少說幾句,蹲守呢有點行動操守好嗎”
行動操守,說實在沒幾個人有這個玩意,就是有那也是分場合的。
很明顯眼下的場合沒人覺得合適。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他們的逼格在那裏,犯點高逼格人的錯誤也是正常的。
至於被惦記的人是個什麼心態,他們就不需要考慮了。
對於他們來說,完成任務纔是最重要的,至於事後灌心靈雞湯什麼的,就不是他們的義務了。
畢竟這兩個可算不上自己人。
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下那兩個人比較尷尬的身份了。
阿好原本是屬於海派的人,可後來因爲天災的原因海派毀於一旦,在事情發生之前,他有沒能與其他派系建立關係,爲了保命只能轉到博士那裏。
哪怕是後來又重新恢復了聯繫,只要是有過背叛經歷的人,都不會受到多大的重視。
她自然就變成了一個邊緣人物,不然也不會聽餘悅琪的話了。
餘悅琪以前還是挺重要的,可在胥江的一串操作下,她也變成了邊緣人物。
就連餘悅琪都變成了一個邊緣人,就更不用說她了。
至於秦瑤,那身份更加是尷尬的不行。
典型的三不沾,哪邊都需要有她這樣的人,又哪邊都不重視。
所以局面纔會變成這樣她們倆。
這兩人的具體情況在這裏雖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看人嘛,都是從衆生物,其他人不在意,自己也就跟着不在意了。
哪怕是秋後算賬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草根和真的有底蘊的人之間隔着的可不只是一條河流。
那是紮紮實實的鴻溝,沒有辦法逾越的鴻溝。
吵鬧起來的兩人被教訓了這麼一頓後,都安靜下來。
不過這也只是表面現象而已,私底下還是有眼神交鋒。
不過那些就是檯面下的東西了,還是那句話,只要事情不鬧大,是沒有人會顧及的。
就在他們互相內鬥的時候,秦瑤也有了動作。
之前那些人雖然非常討她厭惡,但有一點是說的很正確的。
那就是,她也想下去看看情況,在餘悅琪的事情上,她的心情其實是非常複雜的。
一方面她不喜歡這個人,可另一方面她們的血緣關係是割不斷的。
哪怕一直以來,她們雙方都不承認這層關係,該講究的東西還是得講究的。
入土爲安,向來都是她們的講究。
留在異鄉實在是太過悲慘了。
有一次找到星河邊,看着長相那滿是璀璨的“流水”,心中萬般感慨。
經過之前數次的嘗試,她早已知道這條河有多麼危險,可也不能因爲這個就不爭取啊。
雖然包還在,可那和她的衣服,和她的頭髮畢竟是不一樣的,那些東西真的代表不了什麼。
充其量是她臨時用過的東西而已,哪裏有衣服帶來的意義那麼大。
可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用那些了。
只是那樣一來會少了很多意義。
至少對卿秀衣而言,是這樣的。
沙沙~
身後突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秦瑤並沒有回頭,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你們真的可以幫我嗎如果可以,我可以用東西做交換的。”
“你認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
秦瑤答道:“我知道我手上並沒有什麼你們在乎的東西。但我手裏握着一個祕密。
一個對於你而言非常值錢的祕密。”
“什麼祕密”來人也不含糊,直接了當的問道。
說實在的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也用不着含糊了。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談不攏的話,直接翻臉就成了,根本沒有任何顧及,也不需要。
雙方實力差距真的太明顯了。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還注意的話就太掉價了。
“上一任大祭司留下的東西,你們應該還在尋找吧”
聽到這句話,站在秦瑤身後的男人瞬間變了臉色。
從這一刻開始他有些相信了呢,畢竟這個事情可不是誰都知道的。
哪怕是餘悅琪在世,都不可能知道這事情,因爲那是隻屬於高層的祕密。
雖然,此刻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相信,但面上不顯,語氣依舊平靜。
“這個事情並不是祕密。主要是熟悉我們內部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得知這個消息。如果你只是想用這種消息來交換,那就是不好意思了。”
“如果再加上一個祕密倉庫呢駐防方面的。”秦瑤補充到。
能被安排出來談判的都不是一般人,雖然明白這個辛苦的重要性。
在絕對消息的面前,堅持和逼格就沒有必要維持了。
那些東西在實實在在的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刷的一下抓住秦瑤的手。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必須對你的言論負責,你要是敢在這個問題上欺騙我們,你應該知道不會有多好的下場。”
秦瑤笑,她當然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早在多年前他母親就體驗過了。
雖然她當年年紀小,可已經記事了。
與其說她們當年是被餘奶奶和剛新婚不久的餘母趕走的,還不如說是就所謂的後果趕走的。
雖然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不知道其中具體的內幕,可以猜到個不離十了。
不然今天也不會有這麼一個東西來當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