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王八蛋到底把東西到底藏去哪了。”煩躁的響噹噹坐在房樑上,把手中的一塊青瓦捏成粉末。
要不是這伏虞劍要靠鑄劍山莊修復,她真想直接動手硬搶,省得這麼偷偷摸摸憋屈的很。
“噠噠噠”一個腳步聲忽然引起了響噹噹的注意。
響噹噹探出頭來,就看到遠處院中一位打着哈切的少年舉着小紅燈籠就向着茅房走去。
“哎呀,之前怎麼忘了,可以抓個舌頭問問啊。”響噹噹一想到這向着那少年摸了過去。
就在那少年順着走廊向着茅房走去的時候,忽然一雙漆黑的雙手從他頭頂伸了出來,捂住他的嘴直接釣了上去。
“別動!!要是敢幹亂動,信不信老子捏斷你的喉嚨!”一個陰冷的聲音從李勇張身後傳來。
李勇張不斷掙扎的雙手瞬間停了下來。他那瞪的大大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
下一刻他就感到渾身一輕眼前一花,在手中的燈籠的照射下,李勇張看到一個蒙面黑衣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緊接着他就感覺到捂着自己嘴的雙手已經鬆開了,但是他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因爲他能感到一道尖銳的東西,已經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脖子。
“我問你答聽見沒有!敢喊直接弄死你!”
渾身堅硬的李勇張用盡所有力氣點了點頭。
“很好,你鑄劍山莊存放高等鍛造材料的料庫在哪??”
“在在……在……在…那邊。”他用手中的燈籠向着西面指去。
“走,帶我去。”
李勇張不敢違背這個劫匪的意思,舉着燈籠就向着西面走去。
一人在前一人在後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李勇張停了下來,用那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到:“前前……前面就是了。”
“彭”的一聲,隨着一張白皙的手掌砍在李勇張的脖子處,他頓時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看着遠處孤零零的一個倉庫,響噹噹沒有直接衝過去。
這麼空蕩蕩的一棟樓,傻子也知道這地方一定有暗哨,她得這些暗哨一個一個拔掉纔行。
仔細的觀摩了一會後,響噹噹伏着身子,向着一處有着呼吸聲的暗處摸了過去。
等響噹噹把暗哨全部解決之後,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看着已經有一絲髮白的天空,她知道自己得儘快了。
伸手把門上的鋼鎖輕鬆的扯成兩半,響噹噹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這料庫,響噹噹就看到一摞一摞的石箱子整整齊齊的擺在架子上,隨便打開一個後發現裏面是一塊泛着幽綠的礦石,稍微拿了一會後她就感到有些頭暈噁心。
把這不明的礦石放回去後,響噹噹看着面前這人一堆箱子眉頭緊鎖。
這裏的箱子少說也有好幾百個,上面也沒有寫過名字,這可怎麼找啊,最主要的是這隕鐵到底長什麼樣子,她也不清楚。
就在這時,響噹噹好像想起了什麼,她擡腳向着地面輕輕的踩了踩,就這樣響噹噹一邊走着一邊踩,就在她走到東南面角落的時候,不一樣的空響聲傳入了響噹噹的耳朵。
洞內一片漆黑,好在響噹噹早就有準備,他從懷中迅速掏出火鐮和一根蠟燭。
快速的用火鐮點燃蠟燭後,一個兩丈見寬的暗室出現在響噹噹的面前。
在這暗室中央放着九個不同的盒子。響噹噹走過去快速的翻找起來,雖然被第一個盒子中的射出來的弩箭弄壞了蒙面布,但是他終於找到了她要找到東西。
一看到這盒子中這塊坑坑窪窪的石頭,響噹噹當即就明白這就是自己要找到隕鐵。
除了這東西長相實在有些非比尋常之外,還有就是這盒子的背面難得寫了名字。
快速的把這隕鐵放進懷裏剛準備要走,響噹噹又退了回來,把其他盒子裏的東西都洗劫一空。
這要是隻少了隕鐵,豈不是告訴這鑄劍山莊的人是自己乾的麼。
在把外面的箱子也全部搞的亂七八糟之後,響噹噹從這裏面快速衝出,跑回了自己的房內。
剛回到牀上摟着寧淑凝閉眼沒多久,響噹噹就聽到外面一臉混亂。
“噹噹姐,你昨晚幹什麼了?外面怎麼這麼吵啊?”雙眼朦朧的寧淑凝剛準備支起身子去看,卻又被響噹噹拉回了被子裏。
“管他做什麼,現在才五更天,咱們再多睡會吧。”
硬拉着寧淑凝躺到日照三杆,響噹噹這才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她把之前鑄劍山莊頭來的東西都放在寧淑凝的醫盒裏之後,就拿着隕鐵向外面走了出去。
裝模作樣的從外面逛了一圈,響噹噹硬拉着一位鑄劍山莊弟子,讓他帶自己去找莊主。
文奎任在被昨晚失竊的事情弄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就看到太吾興高采烈的從門外衝了進來。
“喔哈哈哈,文莊主,我屬下把隕鐵送過來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文奎任有些頭疼的看着面前的響噹噹,“太吾,你可否稍等幾日,昨晚莊內發生了些麻煩事。”
響噹噹臉色頓時一板,“哎!這怎麼行,當初說定的事情怎麼能當屁放呢,要知道這可是擊敗相樞的大事,什麼能有這事情重要?”
被響噹噹一頓糾纏,煩不勝煩的文奎任最終只能答應下來,即刻開始修復伏虞劍。
他帶着一衆鍛宗弟子,與響噹噹一同向着那後山鑄劍洞窟走去。
來到地方後,文奎任鄭重與其他三位頭髮發白的老人一同把一個其貌不揚石爐給擡了出來。
“太吾,你把劍柄與劍身給我吧。”
響噹噹點了點頭,把早已準備好的東西遞了過去。
緊接着,響噹噹看到文奎任跟另外三個老頭相互嘀咕了一會後,開始給石爐之內添加炭火。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