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風手中裝着酒的盒子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但一定要說他不平常的地方的話,那麼就是那簡潔到了極點的盒子。

    見着關子奇依舊笑而不語,林朝風也開始打量起手中的盒子起來。

    這盒子之上沒有半點圖案,也沒有半個字樣,完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木盒子,除了那再手掌覺得有些光滑之外,別無一樣。

    林朝風說道:“也是,這要不是董事長跟我說這裏面是酒,說實話我也不清楚裏面到底是什麼。”

    林朝風說着又看向了關子奇,問道:“莫非關總你認識這種包裝?反正我是想不出有什麼好酒是這等包裝的,這賣相估計也不是什麼品牌吧。”

    “品牌?”關子奇聞言笑了起來,說道:“的確,不是什麼品牌的酒,但也足以證明輝煌董事長的誠意。”

    關子奇這回算是注意到了在場的素有人臉上都有些好奇,當下也不再賣關子,說道:“這酒是非賣品,至於產地我不清楚,口感極好,比之市面上那些名酒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曾經有一位酒友,評價這酒是沒有塵世間的喧囂沾染,清淡之中透露着蒼勁,入口時不覺,注意力全然放在了那清淡微香之中,入口之後,那股突生的勁道令人大感意外,起回味之心,卻只能再滿一杯,品之不盡,待到稍感有所解之時,那長存於心間的勁道卻是讓人醉了。”

    “這酒能解癮,也能醉心,算得上是極品,而我所知道擁有它的人,應該就是輝煌集團的董事長家中才有了。”

    林朝風見着關子奇說得頭頭是道,心中也是不免好奇,這方言有着極其深厚的家底他是知道,可他也只知道他們是一個大家族企業中的一員,同時當初他父親有着自己的事業,就是這關子奇也知道的輝煌集團。

    家大業大有着許多事業可以理解,可是林朝風實在不曾想到方言家裏跟這酒也有關聯。

    當下無意間轉頭看向了方怡柔,卻見後者也只是淡然一笑以作迴應。

    再回頭,關子奇已經是接過了自己手中的盒子,拿在手中細細打量,笑道:“說起這酒,那也算得上是我有一段時光的回憶啊。”

    “且不說我那位酒友,這酒最早的信息我是從他口中得知,那會我也還年輕,心中也向往着那等令人心醉的生活,覺得這酒應該是像輝煌集團董事長這等人物才能夠品嚐的珍品。”

    “當時也不免起了一個如今看起來比較幼稚的想法,尋思着自己也要品上一品,這人生纔不算有所缺憾。”

    關子奇說着又是唏噓一嘆,說道:“那會我也不過才起家,這輝煌集團的董事長跟那時的我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要讓我自己去找輝煌集團董事長要這酒,簡直難於登天。”

    “別說要酒,估計想要見上一面都難如登天,可心中起了那等想法之後便遲遲不能放下,於是我就幹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

    林朝風笑道:“關總認識此酒的時候不是因爲一個酒友嗎?這真要計較起來,恐怕並沒有那麼難吧。”

    關子奇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朝風兄弟的想法,但是想通過我那位酒友去尋得此酒卻是不可能,因爲他自己當初都是因緣巧合之下才得以品嚐。”

    “不過因爲他的因緣際會卻給了我思路,於是我便花心思去調查這輝煌董事長當時跟哪些人有着比較密切且重要的生意上的往來,最終我從這些人當中挑選了一個與我身份並不算是那麼懸殊的朋友。”

    “這輝煌集團董事長這一階層的人我接觸不到,這類人我還是有把握接觸到的,爲了這酒我當時也算是耗費了心思。”

    關子奇說着有些神往,說道:“在我接觸到這麼一個人之後,我便採取了這官商道上最爲簡便且有效的方式,直接出錢讓他在恰當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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