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風說得淡然,不過方怡柔卻不會爲他的這種態度所欺騙,一遭同行下來,她也對林朝風有着更深的認識。

    這個人真的有點不尋常,總感覺稍微不留神便會被他所欺騙。

    這個形容雖然有些負面,但是方怡柔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一時間找不出更好的話來形容林朝風而已。

    方怡柔說道:“不過也看得出來關子奇非常看重那個阿飛仔。”

    林朝風肯定道:“是啊,事業上我不清楚,不過我的看法與你一樣。”

    “關子奇爲人和善大度,自己也有着非凡的經歷,對於阿飛仔這種後生估計是有着自己的另眼相看吧。”

    “不過他先前把我們的事情交給阿飛仔也可以證明這一點,同時也證明了阿飛仔是關子奇會反對關文勝進入職業戰隊的關鍵因素。”

    “關子奇的態度非常的明確,他只想做一個開明的父親,但是在看到阿飛仔這個前車之鑑之後,他肯定會有所遲疑,估計是怕關文勝進入職業戰隊之後,最後的結果也如阿飛仔一樣。”

    “其實人活得久了,看得多了,聽得多了,經歷得多了都會去相信一個道理,很多事情不能僅憑想象,真實的例子就是最好的警醒。”

    “這阿飛仔有着職業的經歷,進的還是一線戰隊,可最終還是淪落到在他的手下做事情,如果這是必然的結果的話,對於關子奇而言他壓根就沒有必要讓自己的兒子也去浪費時間。”

    “不過這個問題之所以會糾結,而我們也沒有被拒之門外,這其中主要的功勞是關文勝自己的態度,同時也有着阿飛仔的因素在內。”

    方怡柔捋了一捋,對於林朝風這種極爲跳脫的思維她還是有些不習慣。

    林朝風笑道:“當然了,如果我們本身就不是帶着惡意來的,於人無害,同時只要我們能夠提供最好的保障的話,這於他們而言也算得上是一個幸事,用我那寫書的朋友霜縱九州的話來說,算得上是一場造化。”

    “你可別忘了我們出門前言姐的另一番交待,虛的呢就是對我們戰隊的吹噓,讓對方相信我們是一支有能力的戰隊。”

    方怡柔笑道:“方言只是不知道這裏的情形,其實她也是正因爲不知道啥情形,胡亂出的主意。”

    林朝風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先前我也只做到了一半。”

    方怡柔回想起先前林朝風開口閉口‘我們董事長’的情形時,說道:“不過風哥你可算得上是盡職了,這要是方言在這裏,定然要好生獎勵你一番。”

    林朝風笑道:“這言姐要獎勵我是因爲她是我老闆,可是你不同樣也是我老闆麼?”

    方怡柔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她也清楚林朝風在開玩笑,當下順着林朝風的玩笑說道:“那麼你想要什麼獎勵呢?”

    林朝風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方怡柔,眼神有些玩味,不過他實在拿方怡柔開不來什麼玩笑,當下無奈道:“還是說一說主要事情吧,這吹噓我們戰隊是虛的一面,言姐還給了實際一面的交付,我先前還沒有說。”

    林朝風這忽然的玩笑自己臨時終止,可是他這玩味的眼神卻讓方怡柔有些無所適從。

    她自然也明白林朝風的意思,可是她也只能隨着林朝風心思的轉變而轉變,這真要說起來兩人的相處的確很不錯,可她始終不是第一個出現在林朝風身邊的人。

    林朝風不知道方怡柔在想什麼,以爲她在聽着自己說道,當下繼續說道:“這個保證就得晚上再說了,先前的信息量有些大,需要給別人一些時間去適應,這也是我會答應暫留的原因。”

    “如果我們的目的對於關子奇而言算是一個心結的釋懷的話,那麼晚上我可能就要給他一個安心,畢竟怎麼說都是把自己兒子放出去了,做父親的哪有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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