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見着林朝風這副表情,笑道:“這個很正常啊,如果你在他逆風的時候還去推他的線,他會對你有敵意的,更有甚者心態直接爆炸,掛機或者送人頭什麼的,屢見不鮮。”
林朝風說道:“我要是動他們兵線了他們如此也就罷了,關鍵我當時想做的就是出現在對方視野裏給對方威懾,讓他們安然補兵,已經算得上是一個輔助的責任了。”
“之所以是出現在塔下而不是繞在河道位置是因爲他們的劣勢隨時後可能被對方越塔,也就是說我哪怕不出現在他們身邊他們都有危險,要說喫他們兵線,我不去他們可能連塔下都不安全,你說我過去保一下他們爲的哪般?”
“其實當時我也挺懵,後來才知道我們下路兩個人是雙排的,因爲那一波我保他們喫兵,他們噴我分他們經驗,說我一個盲僧不會抓人,對方全程壓線都不來。”
“其實打野有個原則就是幫優不幫劣,而且根據我先前所說的上單薇恩,我們這下路卡莎加奶媽有個同樣的缺陷,就是沒有穩定的控制與穩定的爆發,外加對方盧錫安發育那麼好,說實話我能夠保他們喫塔兵都已經算得上是把他們當隊友了。”
方言若有所思的說道:“那我們戰隊以後下路也絕對不能選這種組合。”
林朝風一時語塞,說道:“我不是說這種組合有多大的問題,卡莎配奶媽弱歸弱,但也不是完全就沒法玩。”
“最主要是當時我那局下路跟對方下路不是一個水準的,再如何弱在沒有打野的干預下,他們也不可能在對線送出那麼多人頭。”
“當然了,在沒有對方其他路的隊員的干預下,他們能夠讓那麼多小兵進塔也說明了一些問題,比如基本功以及視野等等各方面的問題。”
方言說道:“可是我前陣子看比賽,下路弱勢組合也就是所謂的要抗壓的組合,基本上都輸了。”
先前總覺得方言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但凡她對什麼事情來了興趣或者起了主意,基本上就是各種下功夫。
這這上面稱之爲捕風捉影都有點不爲過,彷彿平日裏積累的那點東西全在自己身份發生變化的時候涌了上來。
林朝風說道:“關於陣容問題這些是我們這次訓練中後部分纔會安排的東西,我還是先跟你說說當時我經歷了什麼吧。”
方言笑道:“你說吧,就喜歡看你吐槽在低分段遇到的趣事。”
林朝風說道:“由於我之前出現在下路一塔保他們吃了一波塔兵,我們下路組合一直認爲我那一波是在蹭他們經驗,同時從頭到尾都沒有幫助過他們下路,覺得心裏不爽。”
“後來又是一波相同的劇情上演,同樣是一大波兵線推進他們下路一塔,下路一塔還有三分之一血,我感覺下路一塔在當時那個時間段丟掉的話過早,會影響自己的節奏,下路雖然劣勢,但我自己是優勢,即將超神。”
“可是我才往下路一塔方向走去,我們下路組合就立刻瘋狂給對方下路組合標記,看着對方的發育以及塔前那三大波兵,我頭皮是發麻的。”
“可是他們標記點得是真的很煩,同時還各種口臭,用比較通行的一句話來說,當時我忽然就覺得這種下路組合不配贏。”
方言問道:“然後你又站在塔下掛機了?一個即將超神的盲僧淪落成輔助,跟奶媽一起輔助卡莎?”
林朝風笑了笑,說道:“自然沒有,反而是扣字問了他們是不是覺得能打。”
方言說道:“想都不用想,他們肯定是說能打,自己送完帶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