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車這一方面,張雅文自然不會相信林朝風對於車名貴與否的理解僅限於外觀與品牌之上,不過他不願意說,張雅文自然也不會去多問。
從來都是這樣,張雅文不會強迫林朝風去說自己並不願意的事情。
她始終覺得林朝風是個能夠十分信任的人,也是值得自己將所有的信任交付與他的人,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過,這包括林曉薇在內。
她對於林曉薇也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她們彷彿天生就是一家人一般,但是張雅文對於林曉薇還是有着某種隱瞞,或者說某種內心深處的祕密。
這些隱瞞很多時候張雅文都爲林曉薇主動問起過,她最終還是沒有鬆口。
但她能夠感覺得到,如果當時自己面對的人是林朝風的話,她可能就毫無保留的全然說出來了。
張雅文帶着笑意的凝視,這讓林朝風渾身有點不自在起來,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被她這樣看着。
的確,自己裝傻開了個玩笑,他也只能這麼來形容自己。
不過林朝風還是不解,他實在不理解張雅文爲什麼會故意給自己找麻煩,明知道車停在這裏會有被剮蹭的風險,她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林朝風知道張雅文在財力上屬於深藏不露,估計她也不會太在意這麼一臺車,不過縱然如此,那始終是自己的東西。
這個就好像很多人在如今這種生活條件之下,並不會在意一塊錢兩塊錢,他們可以做到完全的不在乎,但如果失去的前提有些不愉快的話,那麼意義就不一樣了。
比如被騙了一塊錢,心裏很是疙瘩。
比如莫名其妙丟了一塊錢,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會糾結好久。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張雅文的行爲更像是在尋找這種不痛快的感覺。
很顯然,張雅文看透了林朝風的心思,笑道:“我不過是要給這等人一個教訓,倘若我們先走的話還好,倘若他走的時候沒有剮蹭到我們的車還好,不然我就非得給他找點事,這樣纔會讓他長點記性。”
林朝風無語道:“這麼說你是想要做個好人咯?”
張雅文笑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林朝風說道:“那你大可隨意寫個紙條,或者跟這停車場的主人打個招呼便好,犯得着冒風險嗎?”
張雅文說道:“沒有代價的教訓,從來就沒有什麼分量,這種無視公共環境規則的車主,就是敗類,就得給他們一點具備代價的教訓,他們纔會記憶猶新。”
林朝風無奈道:“好吧,難得的看見你這個大有這麼任性的一面,不過我希望最好什麼事情都不要發生。”
張雅文問道:“是爲我考慮嗎?”
林朝風回答道:“是爲你車考慮,我靠,你當你車是我在縣那小毛驢啊,愛怎麼磕碰就怎麼磕碰?”
張雅文笑道:“還說自己不懂。”
林朝風沒有辦法改變張雅文的想法,不過他對於張雅文也從來是這樣,只要不觸碰到他們兩人之間關乎到原則的事情,他也不會有着什麼堅持。
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說道:“先前在路上的時候你說距離喫飯還有三個小時,也就是說約見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可是我們七點就除了門,我最早以爲你是要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