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種事情,這一個小孩子衝上去自然沒有人第一時間阻攔。

    林朝風說着又嘆息道:“然後就發生了更爲詭異的一幕,那孩子衝動自己父親的屍體旁一頓哭喊,這其他大人們見着這等悲劇也只能在心裏暗自嘆息,可就在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那小孩的哭喊聲戛然而止。”

    “其實第一時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爲當時在場的人不單單隻有那一家子遇害,這地主家這邊的大少爺也出現了莫名其妙的情況,這衆人發現已經是死人之後,訝異之餘注意力自然都在地主身上。”

    “那地主痛失一個大兒子,估計也是愣了好久,差不多想出了處理手段之後,他就那麼一轉身才發現哪裏有些不對,那小孩的哭喊聲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止了。”

    老記說道:“這麼恐怖的?那小孩難不成也出意外了?”

    林朝風說道:“誇張就誇張在這,詭異也詭異在這裏,等衆人反應過來時,有人見着地主的注意力放在那小孩身上,有人知道小孩的名字,就叫了他幾聲,也沒有得到迴應,準確來說是連點反應都沒有。”

    “那老二憋不住,仗着膽子索性走到了那小孩身旁拉了一下他,拉一下還是沒有動靜,老二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直接就講那小孩拉了過來,可是卻見到那小孩同樣是一臉詭異的笑容,這忽然的一幕嚇的老二直接就往後一座。”

    “在場的人見着這等模樣,因爲老二怎麼說也是個二少爺,當下連忙有人上前去扶他,那老二就一直指着被自己一拉趴在地上的那個孩子,一臉驚恐的模樣,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那地主見着這等情形,這大兒子莫名其妙折在這裏,這老二平日裏就不怎麼爭氣,遇到這種事情連個話都說不清楚,當下直接親自上前去看那孩子。”

    “走近他拉了沒反應,索性直接將那孩子從地上翻了過來,這一下在場的人都看清楚那孩子的模樣了,那僵在了臉上詭異的笑容跟掛在樹上那女人以及一旁的老大以及那幾個僕人一模一樣。”

    老記問道:“死了?”

    林朝風說道:“沒錯,死了,莫名其妙就死了,而且當時在場的人不少,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衆人一回想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聽到這孩子的哭喊聲之後,這轉身發現這小孩就死了。”

    二柱子說道:“那說來說去,還不是這裏鬧鬼?”

    林朝風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另有說法,並不是這裏鬧果,而是當時那女人吊死的那棵樹有問題。”

    “我之前就說過那女人是吊死在那樹上的,她不可能自己去上吊,因爲如果是自己的話壓根就不會出現那種情形,再有就是經過那小孩的事情幾乎可以斷定,那老大以及那些惡僕的死也應該是忽然發生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老大帶着的這行人再幹完喪心病狂的事情之後,對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也不至於會如此神情,他們當時的神情更像是幹完了喪心病狂的事情之後才發生的。”

    林朝風想了想,說道:“關於那老大死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的節點說法好幾個,不過我認爲有一種情況最爲合理,就是他們在幹完那事之後,正巧遇上被調虎離山的男人。”

    “那男人回來發現自己老婆給人那啥了自然怒不可遏要上來跟老大這些人拼命,可是老大這邊人多勢衆,他無力反抗,最終爲鈍器所傷倒在了地上。”

    “老大這些人見着這男人如此模樣自然是得意,估計那會他們都不知道這男人死了,還以爲他只是昏厥了過去,不然他們不可能是那副神情,畢竟這打死了人還是大事,第一時間應該是要想着處理。”

    “可是他們那些人卻沒有一個人有慌亂的神色,這點也可以說明至少在當時,還沒有發生相關詭異的事情,而詭異的事情出現他們基本上都已經沒了命,這纔會讓他們有着那等神情。”

    二柱子說道:“沒錯,就跟電視裏說的那樣,在一個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一擊斃命,那麼死掉的那個人的神情會保持死前的模樣。”

    老記無奈的看了二柱子一眼,說道:“你又聽進去了?越說越邪乎,不說還好,越說我越覺得這地邪門。”

    林朝風笑道:“你怕什麼,我自小在這長大,可別說什麼我白天才在這,我晚上可沒少在這裏過,夏天我基本上都在這邊睡覺的。”

    “再有就是上一輩條件差,經常要上山謀生計,這白天我同樣不說,這白天上山幹活總有回家晚的情況發生吧,這大晚上還有許多人從這過呢。”

    “還有就是早些年那邊山裏頭同樣還有林場,這早年村裏人也沒少要在這山上過夜,就這裏我們這也算是一個歇腳點,大晚上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少,也沒聽說誰出過什麼意外。”

    “所以我之前就跟你們打過招呼,還跟你們說過一通鬼靈之事的看法,怎麼就感覺在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呢,你怕什麼?”

    老記看向了二柱子,說道:“你不覺得害怕?”

    二柱子反過來問道:“我怕什麼,你看風哥怕了沒,風哥不都說了嘛,沒什麼問題。”

    “再說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難不成非得在我們三個在一塊的時候出現問題啊。”

    林朝風笑道:“說到底你們怕的不是這裏有什麼問題,還是覺得這裏曾經死過人很滲人。”

    二柱子說道:“我還是不覺得有什麼,據說我們學校以前也是一塊墓地來着,最終興建成了學校,這學校哪哪哪鬧鬼的事情我們是聽過不少,可是大晚上就我們學校那地,我們哪裏沒去過,遇上了沒有?”

    “反正我是覺得鬼靈這個事情說起來玄乎,我其實也就平常當個故事聽,要說信與不信非得來個準確的說法的話,我是不信的,哪有那麼多神神鬼鬼的,我這年紀不大,可是十來年我不也沒見到過一回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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