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山喫山,依水喫水,在這山山水水之間生活,長時間下來自然也就有着各種各樣的生活手段,也就是所謂的生活技能。
一些生活技能是比較常見的,也是大家都耳熟能詳甚至可以說都知道的,更甚至可以說是人們會認爲是一種本能。
但是同樣有着一些生活技能,是不常見的,是讓人能夠接受,但是聽起來是覺得有些莫名感覺的。
其中有一個,便是捕蛇。
就這技能,你能說他不貼合環境嗎
自然是不能的,但是這樣的一個技能,聽起來心裏沒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嗎
那自然是有的,就好像林朝風,無論聽說多少次,他每一次在聽到這個技能的時候,都不由得心頭一緊。
二柱子似乎沒有怎樣特別的感覺,只是繼續說道:“他這種人經常跟這東西打交道,從外人的眼光看來,他們應該是不懼怕的,可是我們問了之後,實際上他們依舊是比較害怕的,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其實他們比我們正常人還要害怕,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理解了。”
林朝風嘆息了一聲,要說會這個的人,其實他也知道一些。
也因爲他本身比較懼怕這些事物,所以要說打聽,他還真就跟這些人接觸過。
當然了,不是刻意,而是藉着一些很是平常的機會,很是平常的詢問了相關的問題。
這也並不會說有多麼的唐突,這哪怕在他們這,也是一個會讓人覺得驚奇並且好奇的事情。
畢竟會這個事情的人可不多,也不是誰都可以會這個技能。
所以,在瞭解方面,林朝風還是有一些的。
見着二柱子沒有後續,林朝風幫忙補充道:“關於他們是否害怕,他們肯定是害怕的,這種害怕就好似一衆本能一樣,一衆天性,存在於我們的骨子裏,血脈裏,我在網上看到過相關的話題。”
“大致就是說在更早的時候,我們的祖先還都遊走在叢林當中的時候,就沒少跟這些東西打交道,這些東西是有毒的,是一個不注意會致命的,所以我們的祖先們也懼怕這些東西。”
“這麼多年下來,這種印象,或者說這種本能,就安全是刻在了骨子裏,血脈裏,一直到現在,其實哪怕是沒有真正見過這個東西的人,在聽到或者在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也會有着出自本能的懼怕。”
“雖然有說法說是人類現在已經是這個世界上的主宰,是站在這個世界上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話是如此說沒錯,但是人類的生命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脆弱的,這些會對生命造成意外的物事,自然會非常的注意。”
餘雨說道:“反正我就是會害怕,具體感覺我也說不上來。”
“我也是,並不單單只是你一個。”林朝風笑了笑,這會他似乎更好受了一些。
雖然說走來這麼個環境當中討論這麼個東西,會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問題是這個問題,是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林朝風繼續說道:“話說回來,說那些捕蛇的他們自己也害怕。”
“具體原因我也說不上,但是我有聽說他們其實是屬於一衆克服心理壓力的狀態,都說蛇的弱點是七寸,無論是打還是抓,都是那個位置,這是他們最爲關鍵也是最爲核心的技巧。”
“當然了,他們自然是擁有着更多的技巧,畢竟如果僅僅只是這個大家都知道的常識當作基礎的話,他們也不會成爲特殊的存在。”
“不過主要說法還是一個心理壓力上的克服以及手法的熟練,再有就是一些技巧的掌握了,還有一些類似於知識或者說常識一樣的東西是需要了解的,在有了這些東西當作基礎的時候,他們自身能力就差不多了。”
二柱子說道:“還有,訓練,聽說是他們需要通過訓練的。”
林朝風笑道:“訓練就有些太正兒八經了,不過有還是有的,說是會捕蛇的也會養蛇,大多都是拔了毒牙的,嘗試性的去抓,訓練手法,然後就是去野外找一些沒毒的,或者毒性不強的去進行訓練。”
“不過這個訓練也僅僅只是幫助他們克服心理壓力,但是你要說理他們害怕不害怕,只能夠說他們相交於我們普通人來說,在面對這麼個東西的時候會表現得更加理性而已。”
雖然沒有具體聽說過,但是從這相關的信息當中,林朝風還是能夠得出相關的結論的。
要不是他自己真的是非常懼怕這個東西,同時二柱子也知道他的這個事情,就光聽他這麼說,還真就有些專業人士的味道。
至少餘雨是有這種錯覺了,餘雨問道:“也就是說風哥你說是害怕,其實是不怕的”
餘雨這麼一疑惑,一旁的二柱子不禁直接笑出了聲。
林朝風也是一臉的尷尬,餘雨見着林朝風如此模樣,磚頭看向二柱子。
二柱子收起了笑容,但還是忍不住有些想笑。
在經歷了一番心情調整之後,二柱子說道:“其實真要說起來,風哥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現,可能要比正常人都要嚴重一些。”
餘雨問道:“怎麼說”
二柱子不由得看向林朝風,問道:“風哥我能說嗎”
林朝風想了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想了想,是因爲他想知道二柱子是要說什麼有關自己在這方面的事情。
可是結果他是每想起自己在這方面的事情上,有跟二柱子有什麼交集啊。
但是從二柱子的表現來看,他要說的,可能會影響到自己在餘雨心中的形象的,那應該就是自己當時跟他們說過的,自己遇到這東西的一些事情了。
雖然有些誇張,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他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