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陪笑道“木總,許願那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可是咱們會所裏這次可是來了好幾個可人心的,乾脆我立刻給您叫過來兩個陪您喝杯酒,就當是咱們會所給您賠罪了”
木晨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些,可是他本來就對男人沒興趣,不過是聽這幫兄弟提起許願纔想看個新鮮,如今許願是見不成了,他對其它男子也提不起興趣。
“算了,老子就是圖個新鮮,想看看如今這會所裏的男人得是長成什麼模樣才成了頭牌的
既然人家沒空那就算了,叫幾個新來的姑娘跟我們熱鬧熱鬧就好,別的就不麻煩你了”
那經理難得遇到木晨今天好說話,也就樂呵呵的出去安排人了。
不大會兒的工夫,經理便領着十幾個女孩子進了包廂,木晨點了兩個看着像高中生的女孩子留了下來,他的那幾位朋友面上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一人留了一個在身邊。
一羣人喝酒划拳聊天,熱鬧了兩個多小時,包廂中的六個大男人全都喝得醉熏熏的。
木晨大手一揮朝那幾個女孩子喊道“行了喝得也差不多了,你們趕緊把人扶去樓上的房間醒醒酒,不想去的也沒關係,就讓他們在這兒睡,老子是不介意你們當着我的面乾點啥的”
一羣女孩子立刻手急眼快的將身邊的人連拖帶扶的哄走,畢竟沒誰真的願意當着別人的面開場表演秀。
很快包廂中就空了出來,只留下了木晨一位,包外一名服務生走了進來,將桌上的酒杯酒瓶收拾了一下,又給木沉重新換了個杯子倒上酒後立刻退了出去。
木晨拿起酒杯就一飲而盡,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天看見那個至今他不知道姓甚名誰的俊美小公子後,他對女人的興趣就淡了下來,要不然就今天這個情況,他早就叫上兩個妞去樓上的包房了。
就這麼想着想着,身上便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發熱,某個部位不住的叫囂着。
他剛醒按下呼叫按鈕,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了。
一名服務生攙着一名稍顯瘦弱的男人走了進來。
“威少,威少你清醒一下,這裏可不是您的包廂,咱們趕緊離開吧”
奈何人家根本不爲所動,似是聽那服務生絮叨煩了,“我就坐一下怎麼了,大不了我給錢”說完,伸手就推了服務生一把。
服務生推得一個踉蹌,還好沒有摔到,他只得又奈着性子勸了幾句,見實在勸不動,只得開門去叫威少的朋友過來幫忙,便出了包廂。
威少此時有些頭暈,包廂內的氣息讓他有些煩躁,於是他的手朝桌上的紅酒伸了過去。
包廂的門被上了,木晨知道他的對面坐着一個不認識的人,他應該將人趕走,這是他的包廂。
可是身上的燥熱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根本就控制不住那可怕的想法,起身便朝那道人影走了過去
威少的酒還沒有喝到嘴裏便被湊過來的木沉一手揮開了,緊接着他便發了瘋一般將威少壓在了沙發上。
包廂外斷斷續續有呻吟聲傳出
好半晌後,木晨終於放開了身下的男人,但他的神志明顯還沒清醒,身下很快又躍躍欲試。
緩過一口氣的威少摸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手下的電話。
骨頭館中,通過電腦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陸寧興奮的吹了下口哨,“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走吧。”
說着便拿起自己的電腦,率先走出了包廂。
骨頭館距離木晨所在的包廂,只隔了幾百米,出了骨頭館的門直接進入金碧輝煌,再進入電梯,到達六層,木晨所在的包廂離電梯出口極近,這時,威少的手下已經趕到了木晨的包廂裏,裏面一片混亂,威少略帶沙啞的聲音不時的傳了出來,“給我狠狠的打,今兒我要不把他弄死,我就不姓鄭。”
他的兩名手下擡腳就朝着木晨的身上踹,慘嚎聲驚動了附近的客人,大家紛紛走出自己的包廂去看熱鬧。
陸寧三人就是這時候擠入人羣,爲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幫着打開了包廂的房門,讓裏面發生的事情徹底暴露在了人前。
“哎呀,那個捱揍的不是木家的老三嗎這些人怎麼敢動木家人”
“快別喊了,你沒看到打人的是誰嗎
那可是鄭威”
“鄭威青鬼幫的那位二少爺”
“除了他還有誰”
問話的人立刻收了聲,青鬼幫幫主慶掌管魔都一半的地下勢力,其人心狠手辣,行事乖張,膝下兩子,大兒子是被當做繼承人陪養的,也遺傳了慶的做事風格,做起來一樣的狠辣無情。
小兒子就是這個鄭威,從小就不學無術,拈花惹草,最關鍵的是他拈的花都是男人,對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聽說前兩年他還玩死過人。
看裏面的情況,這位二少爺今兒是被這位木三爺給好啥啥了,這可真是報應不爽,大快人心哪
鄭威此時憤怒的都已經忘了要封鎖消息,不讓今天的事傳出去了,他只一味的上前踢打木晨,恨不得立刻將人弄死。
陸寧看着他的動作有些恨鐵不成鋼,光打有什麼用,到時候傷好了他還不是好人一個
於是他站在人羣中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這樣的人就該讓他斷子絕孫,免得以後再出來禍害人。”
王明禮明明站在陸寧身邊,卻沒聽出來這話是陸寧說的。
因爲他變換了嗓音,甚至連嘴都沒張,那句話就那麼出來了。
鄭威此時正是火冒三丈的時候,臀部火辣辣的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他,一向在男人身上無往不利的他竟然被個油膩男給強了
剛好陸寧的話傳進了他的耳裏,他的大腦都沒思考,擡腿就照着木晨的檔下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