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事,我會帶着你。”他‘吻’着她的額頭一遍遍地哄,想要讓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子,她卻僵硬着不配合。祁漠失笑,只能握住她緊握的拳頭,一遍遍地‘揉’:“喬桑榆,我有那麼可怕麼?實在不行,你也可以當成被強……”
“啊?”她一慌,剛放鬆點的拳頭,瞬間又緊握住。
“逗你的。”祁漠懊惱,他繼續‘揉’着她的手讓她放鬆,自己卻已忍得額上幾乎青筋暴起。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迫不及待就想肆意馳騁,然後爽快地釋放自己。
可是,他在乎她,更在乎她的情緒。
“我會帶你,不要怕。”他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哄着喬桑榆鬆開拳頭,和她十指‘交’握,然後另一手移到她的腰間,從後面托住她,輕輕往上拍了拍,“這裏放鬆,再往上擡一點。”
喬桑榆一一照做。
***
可是在身體擡高的下一瞬,她便能感覺到他的某物摩挲過來,試圖闖入,撞出了細小的水澤聲。她本能地一顫,又往下一動,讓他又落下來,闖了個空……
“乖,再來一次,這裏放鬆。”他努力哄她,目光卻全黯了,聲音也啞得不像話。
“等等等等!”喬桑榆急急地叫住他,她低喘着,需要點心理安慰,“祁漠,你能不能說點‘我在外面,不會進去’的保證?”至少先讓她的情緒緩一緩!她真的快緊張死了,比小時候打針還緊張……
祁漠沉默了一下。
“不能。”然後,他拒絕,“那些話都是騙人的!”
他保證不了!他只能保證今天一定會進去。
他放低了身體,索‘性’放棄了讓她主動配合的打算,重新調整了一下姿勢後,他直直地抵住了她,附在她耳邊,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喬桑榆,把你拐上我的‘牀’,真的很不容易。忍着點,開始會有點疼……”
“疼?”喬桑榆乾笑兩聲,這點起碼的常識她還是有的:‘女’人只會第一次疼,之後就不會疼。緊張纔是真的!
“我不是擔心疼不疼,我只是……”
她的話沒說完,他卻已躬身進來。喬桑榆很快便笑不出來了!原本攀附住他的手指,此時紛紛用力,抓得他很緊,幾乎陷入‘肉’裏。她的小臉在這一刻幾乎扭曲,當場便被疼得‘抽’噎出聲……
“好疼……”……
怎麼會……這麼疼?
喬桑榆仰面望着祁漠,從他脣角的那絲興味和滿足中,陡然反應過來——這纔是她的第一次。
那個喝斷片的夜,那些模糊零碎的記憶……其實什麼都證明不了!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怪不得祁漠再見到她的時候,隻字不提,面色坦然……而她保持着錯以爲的想法,居然“小題大做”那麼久!
“你怎麼……不早說?”他整根沒入進來,喬桑榆疼得後仰吸氣,艱難地問出這個問題。
“恩。”他迷迷糊糊地應着,俯身過來親她修長的頸。
“我……”更多的疑問,涌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無力的嬌嗔,“……好疼。”
此話一出,身下的鼓漲瞬間更甚了一分,那種被撕開的痛覺更加清晰。
而他喘息着,儘量保持着自己的身體不動,俊臉漲得很紅:“抱歉……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他也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但是大小方面……他真的控制不了。此刻忍着不動,已是他的極限。
他沒有辦法。
她在牀笫間求饒的囈語,讓他不禁血脈憤張。
“唔……”
他沒辦法減輕她的痛,她想動也動不了,想退也退不開,有那麼一刻,喬桑榆莫名想哭。可祁漠卻在她發出嗚咽的同時,俯身含住了她的雙脣,也吞入了她所有的委屈。
他用這種方式安慰她。
脣齒相依,舌尖交纏,祁漠的吻極盡溫柔,剋制着自己,滿滿的都是歉意,安撫着她此時的情緒。
直到她終於不疼了。
喬桑榆睜眼,眸底只剩下一片迷濛,她所能見到的,只有近在咫尺的祁漠,鼻翼間能聞到的,便是屬於彼此的溼潤氣息……她感覺到他紊亂的呼吸,然後聽到他低啞有力的邀請:“我開始動了。”
雙手被他握住,十指兩相交握,然後在下一刻,他撻伐起來…………
好久才結束。
中場休息的時候,喬桑榆累得不想說話,她渾身的力氣都被抽離,此刻就像一灘軟泥,懶懶地動彈不得。
祁漠調整了個姿勢。
他翻回旁邊的牀面仰躺着,伸手一夠將她拉過來,讓她側趴在自己懷裏,然後又愛憐地在她額上親了親,伸手幫她撥開額前汗溼的碎髮……他給她休息的時間,再帶她繼續。
“祁漠,你怎麼不早說?”喬桑榆以爲今晚的已經結束,趴在他懷中喃喃地開口,沒有任何的防備,“我還以爲,那天晚上在酒店……今天晚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麼說也是神聖偉大的第一次啊……
他進來之前,她真的……沒有想到。
“你要準備什麼?”祁漠失笑,“結果還不都是一樣的。”
她根本就沒有經驗,能準備什麼?反正一樣是他帶。
“話是這麼說……”喬桑榆嘟囔,想到早晚生米煮成熟飯,赧然地把頭埋在祁漠胸口。只是難以抑制的,她的大腦中略過一幕幕被誤解的事情——她以爲和祁漠發生,甚至懷疑過自己是否懷孕,還弄出好多誤會,看到很多人心……
喬桑榆抱怨着捶了他一下:“但是你害我吃了好多苦。”
“嗯?”他輕哼,“怎麼說?”
“就是誤會呀……”喬桑榆索性都說了。那時候的委屈、絕望、懊悔,在此刻提起,卻再也沒有任何心痛的感覺。她得到屬於她的幸福了,所以往日的那些委屈,真的說出來,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祁漠靜靜地聽着。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直到她全部說完,佯怒地瞪着他要個解釋。祁漠這才笑笑,輕描淡寫地丟出一句:“這些委屈……應該的。”
“什麼?”他一副嘲笑的姿態,喬桑榆不服,想要用殘存的力氣擰他一把,可是纔剛伸手,卻被他包入了手掌。
“如果不是那麼多誤會,你怎麼會到我身邊?”
他很慶幸。也很害怕。
差一點,就便宜了蔣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