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情纏不止:前妻,近來可好 >第450章:我老婆才能管我
    陸雲牧在樓上呆了很久,將近一個鐘的時間。

    我想着他來了這麼久,連一杯水都沒喝,便泡了一壺茶,切了點水果,打算送上去。

    剛走到書房門口,裏面猛地傳來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響。

    隨後,程錦時格外寡涼又帶着慍怒的聲音響起,“葉家不知情?既然他們不知情,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另外,陸雲牧,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必須把這個事情給我查出來!”

    “哥,哥……我知道,你先冷靜點,這件事急是急不來的,你別動怒……”陸雲牧着急忙慌地勸道。

    “嗯,讓倪然這兩天過來一趟。”

    ……

    隔着房門,我其實聽得並不真切,幾乎是連猜帶蒙的。

    程錦時應該是正在氣頭上,我這個時候進去,無非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嘲諷。

    想着,便又端着茶和水果下樓。

    還是等陸雲牧出來的時候,再讓他喫好了。

    晚上,我幫兩個小傢伙洗了澡,就把他們丟在牀上玩。

    “媽媽!”安安在牀上翻滾了兩圈,趴在牀上,精雕玉琢的小臉朝着我,聲音軟軟的,“叔叔是不是就是爸爸呀?”

    “媽媽也還不確定。”

    我沒有告訴安安真相。

    現在的程錦時,會做出什麼,我不確定。

    他如果對我說難聽的話時,被安安聽見了,安安恐怕會難過。

    與其這樣,不如先別告訴安安,他就是程錦時。

    安安雙手託着小臉,有點垂頭喪氣,想了幾秒,又來了精神,雙眼水汪汪的,帶着希冀,“那我們以後可以一直都住在這裏麼?”

    我坐在牀上,把貝貝抱進懷裏,避開安安的問題,“我們先睡覺,明天再想這個問題,好嗎?”

    “爲什麼?”

    安安撅了噘嘴。

    我心中有些難過,“因爲,媽媽也不知道。”

    “那好吧,安安不問了。”

    安安看出我的難受,撅着屁股爬起來,抱住我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我哄睡了安安和貝貝,自己下牀站在落地窗邊,思緒有點亂。

    再過三天,就一週了。

    但是,我似乎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

    亦或者說,什麼都做不了。

    也許,我該找機會和程錦時攤牌纔對。

    想着,我舉步下樓,打算看看他睡了沒有。

    客廳空無一人,我輕手輕腳地擰開他的房門,一片昏暗,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我心中一急,啪地拍開燈,大步走進去。

    男人穿着襯衣,半躺在牀上,閉着雙眼,嗓音沙啞,“開燈做什麼……開不開燈都一樣。”

    聲音中的醉意已經很明顯了。

    他手裏拿着一瓶洋酒,地上,還有一個空瓶子。

    他向來都是從容淡定的,認識這麼多年,我好像是第二次看見他這副模樣,借酒澆愁的模樣。

    我的心彷彿被什麼一點一點的捏緊,喘息艱難,伸手握住他手裏的酒瓶,“別喝了,你已經喝了很多了。”

    我試圖從他手中把酒瓶抽出來,但是,力氣哪裏有他大,他用力地甩開我,暴戾道:“別管我,誰給你的膽子管我?你們誰……都不許管我。”

    話落,他又喝了一口酒,但因爲已經醉了,許多酒液,都順着他線條完美的下頜,流淌下去,滑過精緻的喉結,又很快滲溼了襯衣。

    我穩住身形,看着他喝醉的樣子,再有脾氣也發不出來了,只能好聲好氣地哄他,“嗯,我不管你,那你說誰才能管你?”

    他不知聽清了沒有,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閉着雙眼呢喃道:“我老婆……只有我老婆才能管我。”

    提起“老婆”這兩個字,他周身的暴戾都被驅散了不少,神情上,竟有難得的溫柔。

    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

    我眼眶瞬間就被涌出的溼潤模糊了,心裏又疼又暖,俯身抱住他,放柔了聲音低哄,“程錦時,我是小希啊,我在呢,我們不喝酒了,好不好?”

    他聽見我的名字,怔了一下,脣角揚起一抹笑,有點傻,“小希……”

    下一秒,酒瓶“哐當”一聲落在地板上,他緊緊地抱住我,腦袋落在我的頸窩,深吸一口氣,低聲道:“寶貝,我好想你啊。”

    呼吸間的熱氣酒氣都灼熱地噴灑在我的肌/膚上,像是熨燙在我的心臟上一般。

    連日來被他冷嘲熱諷的委屈,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我吻着他的眼睛,認認真真道:“嗯,我在,我也很想你,特別特別想你。”

    想得連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

    思緒也一刻都未曾有過平靜。

    他沒有給我回應,我以爲他睡着了,想着他襯衣溼了,便微微起身,伸手解着他襯衣的鈕釦,一粒一粒往下。

    纔剛解到第三粒,他倏然摟住我的腰,大力地把我撈到牀上,傾身而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連一絲的停頓了沒有。

    我還未反應過來,他帶着濃濃酒氣的雙脣便奪走了我的呼吸,纏/綿間,我的口腔和呼吸都全是酒味。

    一時間,竟像是有些微醺了。

    他的雙脣緩緩往下,細細密密地親吻着我的肌/膚,又狠又粗暴,我疼得低/吟出聲。

    身體,如慣常一樣,很快就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他願意碰我,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摟住他的脖頸,熱情地迴應他,低喘間,喚着他的名字,“錦時,唔……”

    他呼吸也愈發粗重,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給出的想念。

    意亂情迷,就要擦槍走火時,他埋在我的耳畔,聲音低啞地詢問,“寶貝,怎麼沒開燈啊?”

    開燈……

    我睜開眼睛,看着明亮如白晝的臥室,頓時失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吻了吻他的耳根,撒嬌騙他,“我不想開燈,這次不開燈嘛,下次再開。”

    男人不再說話,也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身體緩緩僵硬。

    我伸手撫了撫他的背,低聲詢問,“怎麼了?”

    他翻身而下,躺在了我的身側,雙眼緊緊閉上,下顎線條緊繃,似是在努力剋制着什麼。

    雙手,也攥成了拳,捏得用力。

    我明白過來,他是意識到了自己失明的事情,俯身過去,撫摸上他的臉頰,柔聲開口,“別瞎想,沒事的,一定會好起來的,我會一直陪着你。”

    他倏地抓緊我的手腕,從他的臉上挪開,咬牙切齒地怒吼,“你給我滾出去!誰允許你進來的!空虛到往男人牀上爬的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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