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剛剛結束早朝的楚炎召見了剛剛被他封爲錦衣衛指揮使的趙信。
“知道朕爲什麼提拔你做錦衣衛指揮使嗎?”
楚炎負手而立,沒有轉身,淡淡的聲音響起。
身後,跪在地上的趙信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傳來,那靜靜站在那裏的背影彷彿變得無比高大、偉岸,如同一座巍峨的神山,心中敬畏更深,小心翼翼開口:
“陛下天威,屬下不敢妄加猜測,唯有竭心盡力、肝腦塗地,以報陛下大恩!”
“錦衣衛直屬於朕,你也只需對朕負責,錢寧就是前車之鑑,莫要重蹈覆轍!”
楚炎平靜說道。
“陛下明鑑,屬下誓死忠於陛下!”
趙信心中惶恐,連忙表示忠心,背後已經冷汗涔涔,心裏不知道楚炎到底是什麼意思。
“朕自然相信你,你的能力不錯,這也是朕提拔你的原因!”
楚炎轉過身,語氣溫和了一絲,讓趙信不由送了口氣,“不過你實力弱了點,這本龍筋虎骨拳和這株五十年份的藍血草就賜給你,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多下陛下,屬下一定努力,爲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信雙手捧着祕籍和靈藥,聲音顫抖,受寵若驚!
陛下不僅提拔了他,還賜他武功祕籍和靈藥,如此恩德,就算爲陛下去死也值了!
“朕只要忠於朕的錦衣衛,你,可明白?”
楚炎語氣加重,威嚴的目光落在趙信身上。
“屬下明白,屬下定爲陛下建立一支忠誠無畏的錦衣衛!”
趙信聲音鏗鏘有力,得到楚炎的信任,整個人都感覺意氣風發,鬥志昂揚。
“龍筋虎骨拳你可以自行傳給忠誠可靠的手下,下去吧!”楚炎交代道。
“多謝陛下,屬下告退!”
趙信捧着祕籍和靈藥恭敬離開,一路上都感覺做夢一樣。
“東廠、西廠?”
趙信眼中露出凌厲之色,以後再也不用看他們的臉色行事了,可以擡頭挺胸做人。
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清理錦衣衛中那些東西二廠和各種探子了。
“曹正淳、劉瑾!”
楚炎看着身旁兩人,剛纔他賞賜趙信時並沒有避開他們,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有意敲打他們。
“陛下,奴婢在!”
兩個人畢恭畢敬上前一步,渾身帶着諂媚氣息,小心翼翼回道。
剛纔的事他們全程看在眼裏,只感覺現在的陛下神威如獄,深不可測!
所以剛纔他們待在一旁也不敢開口。
同時他們心中也明白,陛下這是要扶持錦衣衛,很可能不信任他們了,讓他們更是惶恐。
“你們也跟隨朕多年,這本龍筋虎骨拳就賞給你們了!”
楚炎重新取出一本祕籍,遞給兩人,“忠於朕,朕不會虧待任何人!”
說道這裏,楚炎停頓了一下,語氣突然加重,目光看着二人,冷冽道:“但若是吃裏扒外,腦生反骨,朕也不會手下留情!”
“陛下,奴婢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鑑,就算陛下要奴婢去死,奴婢也絕無怨言,會毫不猶豫去死……”
“好了,起來吧,朕自然相信你們!”
楚炎也是無語了,幾十歲的人了,還說哭就哭,跟個娘們似的,不過他們雖不是娘們兒,還真不是男人!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曹正淳和劉瑾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依舊帶着招牌似的諂媚氣息。
“下去吧!”楚炎揮揮手!
“奴婢告退!”
兩人出了御書房,才長長舒了口氣,剛纔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一般。
“劉督主,你可發現陛下的祕籍和靈藥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曹正淳問道,剛纔他一直在楚炎身旁,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也沒發現楚炎是從哪兒拿出的祕籍。
“不知道,彷彿憑空出現的,陛下乃是真龍天子,神威無量,可能施展的袖裏乾坤或者納須彌於芥子的手段吧!”
劉瑾說道,此時也不忘怕馬屁。
“劉督主所言甚是!”
曹正淳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劉瑾這話他雖然不信,但可不敢直接反對。
他要是說不是,豈不是說陛下不是真龍天子?
這話要是傳出去,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沒有答案,但對於楚炎的敬畏更濃了,未知纔是最可怕的。
隨後兩人開始研究龍筋虎骨拳,他們只有一本,自然需要謄抄一本。
“這纔是真正的神功啊!”
看着祕籍兩人無法淡定了,特別是其中先天篇,擴大丹田,使其宛如大海一樣,這是他們聞所未聞的。
要是丹田如海,那實力還不發生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持久力就更不用說了!
對於拿出這種祕籍的楚炎,兩人心中敬畏更加濃郁了!
他們對皇帝一直都忠心,但小心思可不少,如今他們都自覺的把那些小心思收起來。
還有趙信得到的那株靈藥,他們都不認識,但絕對是好東西,也不知道陛下是怎麼得到的。
而且陛下也是練武的,能拿出來賞賜給趙信,說明手中有不少!
兩人越想越覺得楚炎深不可測,再不敢有任何小心思。
另一邊,楚炎也在清理身邊的探子,提拔幾個小太監,給他們武功祕籍和靈藥。
來到大明世界後,萬道御龍真經內的倚天世界他照樣可以感應到,只是進不去了,不過裏面的靈藥他可以取出來,也可以放東西進去,不過活的生靈不行。
隨着楚炎一系列動作下來,朝野內外可謂風起雲涌,暗流涌動。
護龍山莊。
“宮裏的消息傳不出來了,新任錦衣衛指揮使趙信見了小皇帝后整個人彷彿打了雞血似的,不斷招收能人異士,清除異己!”
“曹正淳和劉瑾最近也神神祕祕的,有些不正常!”
“小皇帝更是神祕,似乎整個人都變了!”
鐵膽神侯朱無視看着手裏的信息,眉頭緊皺,目光望着遠方,“看來我得重新安排人才行!”
……
半個月後,早朝。
楚炎高坐在金鑾殿龍椅上,威嚴日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