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九九心中一陣驚喜，她就知道，無暇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寵愛”是專門做寵物護理產品的公司，顯然也是看中無暇可愛的形象，和已經頗高的知名度，給出了不菲的代言費用。
不過，無暇的主人畢竟是老夫人。
年九九還是決定，把這封私信交給老夫人處理。
“……”
老夫人不可思議地看着年九九，猶豫了許久，前所未有地溫和道：
“九九啊，你是不是……被騙了？”
不是老夫人看不起年九九，只是，她還記得，年九九說要將無暇培養成網紅狗，到現在也不到半個月時間。
年九九甚至連推廣、營銷的費用都沒花，僅靠發發萌照，發一個故事，就能讓無暇接到代言廣告？
“老夫人，您查一下這間公司再說嘛。”
看出老夫人是怕打擊到自己的積極性，年九九沒有不高興，反倒是笑了。
寵愛這家新晉的互聯網寵物護理模式的公司，對網絡營銷的需求很大，當然更青睞於無暇這樣，在網友之中受歡迎的網紅寵物。
老夫人認真地翻看了年九九爲無暇註冊的圍脖號，翻閱了每一條圍脖，臉上竟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動容。
年九九比她想象的更認真，更懂無暇的心情。
特別是那一篇關於老太太和無暇的故事……
“你讓我好好想想。”
撫摸着無暇柔軟的小身子，老夫人心中已有了一個雛形，只是，她要再慎重地考慮考慮。
到了傍晚，顧澤霆也回來的時候，老夫人當着他們的面，宣佈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她親暱地舉起無暇，拿起它的爪子向大家打招呼。
顧澤霆微微一愣，瞥了毫無意外的年九九一眼。
他一直在暗中關注着“寵物師的蠢萌日記”這個帳號，當然知道無暇現在粉絲數量衆多，是一隻名副其實的網紅汪。
只不過……
“奶奶，爲什麼不用顧氏的名義呢？”
老夫人對上年九九明瞭的眼神，微微一笑：
“奶奶一輩子都撲在顧氏上，現在年紀大了，也想做一些自己的東西。顧氏旗下產業衆多，投資的新型科技公司也數不勝數，你不會連這個也要跟奶奶搶吧。”
顧澤霆心頭一震，忽然間明白了什麼。
年九九，是希望奶奶能借着無暇，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嗎？
“不，奶奶，我當然是支持你的。”
連年九九這個外人，都能讀懂奶奶的心意，他們這些子孫，是不是從來沒站在奶奶的角度想過？
“九九。”
老夫人眼神溫潤地看着年九九：
“你作爲無暇的寵物師，以後也要擔任它的經紀人，替它進行方方面面的包裝和推廣纔行。”
“老夫人放心，包在我身上。”
年九九心花怒放，老夫人就是老夫人，三言兩語把事情給定下來了。
以她的資歷和能力，還怕做不好這個牌子嗎？
老夫人這是要分錢給自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