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點想不通。
不是爲和楊志剛詹映雪的合作想不通,而是爲了柳智慧的事想不通。
如果她要開酒店,她完全可以在我們這邊地盤開,沒有什麼阻力,順順利利開起來,爲什麼要跑那麼遠,去別人的地盤開酒店呢。
那不是非常非常的艱難嗎。
如果她來我們這裏開,我們給她開綠燈一路暢行,甚至說,她開酒店,我們連租金都不會收,我還會幫着她搞起來,她也不用投資什麼。
可她爲什麼要跑那麼遠。
是因爲,想要躲開我嗎?
還是是想,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不靠我們,不靠我。
但我還是覺得,她並不想和我們靠的太近,靠在一起。
不知道。
其實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測,柳智慧真實的想法,我是真的不知道。
到底想什麼呢?
放着好好的生活不過,要遠走他鄉再去創業闖蕩,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呢。
就在我這邊眼看順順利利時,境內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高曉寧失蹤了。
我大喫一驚,當時是我讓高曉寧出來的,因爲她遭襲擊差點掛點,我是可憐她,她在監獄那麼久了,而且還有多年徒刑,多少年沒見過男人,以至於見到我都要發瘋,所以我才說,讓她借療養恢復的理由,出來幾個月,而只要保證我們能時時刻刻聯繫到她,不離開這個城市便可以。
怎知,她竟然失蹤了?
當朱麗花告訴我的時候,我是不相信的,高曉寧怎麼可能會逃?
她逃的話,豈不是對不起我嗎,她怎會如此忘恩負義,這不是害我嗎。
朱麗花說道:“她不是莫名失蹤,她是逃了。她住的家裏邊,衣服,化妝品,行李箱什麼的,全都收拾走了。這不是逃了是什麼呢?”
我說道:“不,不會的,我相信高曉寧不會這麼幹。”
高曉寧在監獄裏,重情重義,不然怎麼會成了大姐大,她怎麼可能會害我。
我說道:“你等會,我給賀蘭婷打個電話。”
給了賀蘭婷打了個電話,告知了賀蘭婷此事。
賀蘭婷也是我告訴了她她才知道。
她沉默一會兒,說道:“以你對高曉寧爲人的瞭解,認爲她會逃走嗎。”
我說道:“不會,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賀蘭婷說道:“那是什麼情況。”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但她不會這麼做。”
賀蘭婷說道:“我帶人去她家看看吧,調取一下她們家那邊監控看看。”
我說道:“好。辛苦了。對了,抓捕入室搶劫犯那件案子怎麼樣了。”
她說道:“擔心黑明珠呢。”
我笑笑。
她說道:“放心,沒事的。”
她掛了電話。
我深呼吸一下,但願,高曉寧不是真的逃走了。
在和詹映雪簽了合同之後,她馬上就投入其中,讓我們幫忙找了施工隊,先開始把地面地基整理。
我約了她喫飯,問她幹嘛那麼着急,地纔到手,工程圖都還沒有做出來,怎麼就那麼着急去整理。
我說道:“工程師設計師的圖紙都沒出,你怎麼知道怎麼搞。”
她說道:“圖紙在我心中。”
我愣住:“你說啥?”
她說道:“我自己畫圖紙。”
這傢伙,真的假的。
我所認識的人當中,搞大建築,自己畫建築圖紙的有兩人,一個賀蘭婷,一個黑明珠。
然後,第三個是詹映雪?
看見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詹映雪說道:“怎麼了。”
我說道:“你自己畫圖紙?”
她點頭:“是呀,之前的我們的兩個碼頭,都是我自己設計出來的。這邊也是,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建,先把和海邊接壤的那一片低窪地給填起來,不讓海水打進來,再在裏邊深挖地基,海邊接壤那一塊,是必須要建起來,到時候也要做個沿海靠海的護堤,在上邊搞一條步行街道,臨海的咖啡館,商店,飯店酒店。”
聽起來,她不是說說而已。
我說道:“所以,到時候你再自己畫出來,然後讓工人們按你的圖紙來建?”
她點頭說是呀。
我奇怪的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搞這些的。”
她說道:“不難啊,照着地形,想象一下自己想要建出來什麼樣的建築,然後畫出來就好了呀。”
我說道:“關鍵是你不學過建築這些,你又怎麼知道怎麼畫建築圖紙?”
她說道:“隨便翻翻基本建築基本的書就知道了。”
厲害。
果然是人才。
有些人,天生腦子好,之前我也說過好多次,譬如柳智慧,賀蘭婷,黑明珠這幫人,他們天生下來,就有着我們普通人所沒有具備有的天然優勢,那就是她們的腦子比普通人就像我這種人的腦子聰明太多太多。
有些東西,我需要學好久好久才明白,她們卻直接一眼掃過就全部銘記於心並且運用自如,而我,不但要死記硬背,還要好多時間才能慢慢消化這些知識,而且還需要去不停實踐,才能將腦中知識轉化爲現實想要的結果。
我說道:“像你這麼厲害的人,不管做什麼,我覺得都會成功。”
她說道:“過獎了啦。”
我說道:“而且你還是那麼個年輕的人,簡直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她說道:“那你那麼佩服我,怎麼不把租金降一點?”
我說道:“哈哈,這個嘛。在商言商,我佩服你是我佩服你,但是租金是租金,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爲一談。再說了,我們也只是生意關係,又不是什麼朋友啊親戚啊。你懂的了。”
她點頭:“我懂。但是你這塊地,實際上沒什麼人願意租願意拿來開發,你看看吧,一直擱置荒置在那邊,也沒人來租,你們自己也不願意做,能租出去就不錯了,而且我們還租完了整整一大片,要收我一半的租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