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詹映雪出來外邊玩的同時,我已經讓手下偷偷去給詹映雪的酒店下榻房間安裝竊聽器。

    爲的就是等詹映雪回去酒店後,能竊聽到一些對我們有用的她和她表哥等人的電話或是語音對話。

    詹映雪看了看不遠處的兩個保鏢,問我道:“你喜歡出來都帶一大幫人嗎。”

    我說道:“我也不想。”

    她問道:“你很多仇家嗎。”

    我點頭。

    她問道:“怎麼會有很多仇家的。”

    我說道:“以前吧,爲了利益,爲了爭奪資源,爲了打擊一些非法團伙,還有一些黑惡勢力,然後就得罪了很多仇家。這些人可不想讓我好好過啊。就像你表哥他們,不過,是你表哥他們先對我們動手,我們才反抗的。”

    她說道:“我表哥現在也沒說要對你動手。”

    我說道:“是嗎。”

    她說道:“反正我沒聽他說過。”

    就算說過,你難道會和我說麼。

    不可能的吧。

    我說道:“你表哥他們難道不恨我?”

    她說道:“當然會。”

    我說道:“那不就是了。”

    她說道:“可是我覺得,這也不是你們的錯,是他們自己先對你們動手,你們才反擊。”

    我說道:“本來就是這樣,如果他們不是幫着海鷹打我們,吞了我們的戰船,誰和他們結樑子?誰想惹他們。”

    她問我道:“當時你們到底是怎麼結仇的。”

    我簡單的和她說了一遍。

    她聽了後,問道:“我表哥應該不會是這樣子的人啊。”

    我問道:“你表哥不會是怎麼樣的人?”

    她說道:“他怎麼會幹出這樣子傷天害理無恥的事啊,不會的。”

    我笑笑,不說話。

    看來,她假裝對她的表哥不熟啊。

    她看我不說話,知道我不相信她的話。

    她說道:“好吧,如果那是事實,他可能真的是知道這些。”

    我問道:“那你印象中,你表哥是怎麼樣子的人。”

    她說道:“他很好。”

    哦,很好。

    我點點頭,說道:“早點休息吧。有點困了。”

    她說好。

    兩人回去,各自回去各自的房間休息。

    次日一早,詹映雪早早起來,在古城裏邊拍照,在江邊拍照,我幫她拍照。

    然後,便前往下一個景點。

    一個很美的雪山自然景觀,開車就開了差不多一天,晚上纔到了那邊。

    到了後,一天的舟車勞頓有些累,我想早點休息,但詹映雪並不想早點休息,她拉着我出去外邊去看看。

    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是人總想出來轉轉。

    只是這些地方,我大都已經來過,所以沒怎麼想出來。

    既然她想出來,那就出去吧,正好可讓手下偷偷去她下榻的房間安裝竊聽器。

    雖說在我們那邊,是夏天,到了這邊也是夏天,但這邊是高海拔,雪山區,冷,晚上出來,氣溫只有十幾度。

    我們兩個倒是和別人不同,別人是穿着棉衣,我們兩個穿着T恤。

    兩人去了一家商店買了一人一件綠色軍大衣。

    然後她興致勃勃的又去了一家當地最高的酒店去喫飯。

    所謂最高的酒店,最高層也不過是第十三層。

    因爲在這些重點旅遊景點城市,建築高層建築,會遮擋住很多的自然風景。

    在上邊,我們可以俯瞰整個小城。

    小城真的很小,一眼可以看完,來的大多是客人,和來經商的外地人,本地人很少,像是大理和麗江。

    詹映雪問我道:“看你,很心不在焉的。”

    我說道:“沒有啊,只是舟車勞頓,有點累。”

    她說道:“你都在車上睡了一天了。”

    的確,因爲睏乏,今天在車上不停的睡,醒了睡,睡了起,起了喫,然後繼續睡。

    我說道:“沒辦法,不知道爲什麼,到了這邊高原還是怎麼樣,就是很困。”

    她拿着小勺子攪動杯中的咖啡,說道:“唉,沒辦法,和我出來太悶了。”

    我說道:“並不是啊。說真的,明天我就不困了,這邊的風景真的很美。”

    她看了看這個小城,有點陳舊,灰暗,她說道:“是嗎,沒看得出。”

    我說道:“這裏是城區,就是個小鎮,沒什麼建設,不像是昨天我們的那個古城,這裏的風景都是在山溝裏,大自然山寨中。”

    她來了興趣:“真像照片上一樣好看嗎。”

    我說道:“那是一個我去過的最美的地方之一,不說好看,而是十分的美,你拍照,你發圖,根本不需要用任何濾鏡。”

    她說道:“好期待哦。”

    我說道:“不喫點這邊的當地特色小喫嗎。”

    她說道:“上吧。”

    喫過了東西,回去了。

    回去後,我當然是睡不着的。

    因爲今天在車上睡了一天了。

    我就聽着竊聽器。

    不過,昨晚她回去就睡覺,沒聽到什麼。

    今晚呢?

    就在我和小珍妮視頻聊天的時候,聽到了竊聽器裏有聲音。

    我趕緊和小珍妮說拜拜,然後專心聽竊聽器裏的聲音。

    詹映雪在和誰打着電話,聽起來,有點撒嬌,但是我聽不懂什麼話。

    這是什麼話?

    不是粵語,不是英語,不是潮汕話,也不是普通話。

    暫且先錄下來。

    這口氣,好像是和她男朋友聊天?

    聽起來,又像是她爸爸。

    不懂。

    在她打完後,我把錄音內容給了手下去翻譯,不到十分鐘,翻譯過來給了我。

    她叫對方舅舅,舅舅問她什麼時候回家看看外婆,她就說在旅遊,在忙,舅舅就說外婆想你了,有空多回家,然後是她表弟和她聊,她給她表弟打錢買禮物,僅此而已。

    空歡喜一場。

    吳凱這時敲了房間門,我讓他進來,問他什麼事。

    他說道:“我們的竊聽器好像被發現了。”

    我問道:“怎麼?”

    他說道:“因爲,她突然讓服務生去打掃了衛生,然後我們的竊聽器,就被帶到了樓下的垃圾桶裏。”

    我說道:“怎麼回事?”

    他說道:“她有可能手上有那種檢測到竊聽器的,類似反竊聽器的儀器。”

    我說道:“這就難辦了。那以後我們也沒法竊聽啊。”

    他說道:“可是我覺得有可能只是碰巧,因爲我們的竊聽器是裝在酒店房間一束假花的花裏,有可能是花灰塵太多,她讓人丟了。”

    我說道:“不可大意。這樣子吧,明天我和她去玩,你找人去她房間看看有什麼探到竊聽器的或是比較先進的儀器,你就告訴我。”

    他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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