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好奇的問程澄澄:“上次我喝醉了,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我沒有對你怎樣吧。”

    或是說,我和她怎樣了呢。

    程澄澄舉起杯。

    我急忙說道:“你能不能喝慢點,感覺這樣子喝,還沒聊兩句,就醉死了。”

    她問道:“有什麼好聊的?”

    說完,她又是仰脖一飲而盡。

    靠。

    這真的是,要命啊這樣子的喝法。

    我深呼吸一下,也喝完了。

    她又開始繼續倒酒。

    我也繼續倒酒:“你這樣子喝酒,那麼烈的高度酒,喝下去你沒有感覺的嗎。”

    她搖頭。

    我問道:“真的假的。”

    她直接又是喝了一杯給我看。

    我目瞪口呆。

    怎麼,怎麼可能。

    難道她真的不是人。

    她是神,是機器人,所以她才能沒有感官,沒有任何味覺,感覺,所以這些烈酒對她來說像純淨水一樣。

    我拿了她那瓶酒過來聞了一下,一樣的濃烈,一樣的嗆人。

    酒是一樣的酒。

    她卻爲何如此能喝。

    她展示空杯給我看:“我喝完了。”

    我有點無語,她怎麼那麼厲害。

    好吧,我也喝。

    我又是喝完了一杯。

    僅僅才喝了十來分鐘,感覺已經開始天旋地轉。

    我問道:“你爲什麼喝不醉的?”

    她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那我喝醉了,會說什麼?會幹嘛。”

    她說道:“忘了。”

    我說道:“怎麼可能?那晚我喝醉了,你揹我下樓睡覺休息?”

    她說道:“忘了。”

    她又倒酒。

    我急忙說道:“你能不能慢點喝,這樣子喝我真的不行了。”

    她說道:“別廢話。”

    我感覺再喝我就真的可能斷片了,斷片了之後又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清出來。

    於是,我假裝說去一下洗手間,然後拿着手機開了攝像功能後放在一個偷拍的位置。

    從洗手間回來,我感覺我已經快不行了。

    原以爲自己酒量還是不差,至少能喝半瓶大伏特加什麼的,但是喝了之後才知道,想象中的自己和現實中的自己完全是兩碼事。

    就好像現實中一些人以爲自己多能喝,本來以爲能喝六瓶啤酒,結果真的喝起來,發現不過是三瓶就掛了。

    我便是如此。

    接着,又和程澄澄繼續喝了起來。

    喝了酒後,我暈乎乎的,問她:“說起來,上次你那晚我喝醉了,到底說了什麼。然後你爲什麼第二天就走了,是去了那裏呢?”

    我有些醉話連篇,不停地問她。

    但是,程澄澄都是不說話,只是一杯一杯的和我喝着酒。

    雖然明知道會醉,但卻無法控制得住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少分鐘後,我斷片了。

    是真的斷片了,就是那種記憶會卡到某一分鐘某一秒鐘的那種情況。

    然後,什麼都記不起來。

    醒來。

    我依舊還在酒店的包廂。

    不知何時。

    口乾舌燥。

    桌上的酒菜都還在,只是不見了程澄澄。

    她又走了嗎?

    或是說,我喝醉後,她直接就離開,扔我自己躺在這包廂裏沙發上睡着。

    我先喝了水,然後去了一趟洗手間,洗臉。

    洗臉出來後,我看我的手機,已經沒電了。

    我拿着手機,踉踉蹌蹌的走出了包廂外邊。

    包廂外邊有人看着我,我差點摔倒時,他扶着了我。

    吳凱他們。

    我問他們怎麼來了。

    吳凱說是黑明珠讓他們來的,還有一個醫生?

    吳凱解釋說黑明珠擔心我出事,喝死了,讓醫生來看我。

    還有一個擔架。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躺了上去。

    被擡到了酒店的房間,醫生給我看病,拿藥,安排他們給我拿解酒的鮮榨果汁給我喝。

    全身無力。

    我問吳凱怎麼回事。

    吳凱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黑明珠讓他們帶醫生來這邊包廂找我,一定等程澄澄離開後再見我,而程澄澄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跟出來了。

    我手機充了電,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次日,我在包廂裏睡了整整一夜。

    喝了果汁,吃了藥,我繼續睡覺。

    狠狠睡了一覺後,在晚上醒來。

    晚上醒來的這個時間點,總是讓人感到十分的空虛。

    天是黑的,房間也是黑的。

    休息了一天,總算是滿血復活了。

    今早那種瀕臨死亡的虛弱感已經沒有,就是感覺很餓。

    我開了燈,然後準備打電話給他們叫他們送飯過來。

    門開了,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黑明珠。

    打包好了喫的給我送過來。

    海鮮粥等等這些。

    放好桌子上後,她說道:“起來喫東西。”

    我說道:“你這個時間點掐得真好啊,我剛好醒,你剛好來。”

    她說道:“你醒不醒我都要叫你醒來,你睡了一天了。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先喫東西吧。”

    我坐了起來,下了牀,去喝粥,喫東西,喝果汁。

    腦子是精神了,但全身力氣都沒恢復,還是暈飄飄。

    我說道:“這酒着實有點厲害,伏特加,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第五六杯開始,就進入斷片狀態。”

    她問我道:“那程澄澄呢?她沒事嗎。”

    我說道:“不知道,我都斷片了,很快就斷片,不知道她有沒有事。”

    她說道:“她那麼能喝。”

    我說道:“能喝。像喝白開水一樣,我見她是喝下去一點感覺也沒有,太可怕了。爲什麼要我陪她喝啊?”

    她問道:“對,爲什麼要你陪她喝。”

    我說道:“我不知道,她說想看我喝醉。”

    她問道:“爲什麼。”

    我搖頭:“不知道。對了,你有什麼要和我說的。”

    她說道:“程澄澄那些手下,真制定了攻打楊志剛那邊營盤島嶼的計劃,這個行動,既刺激,充滿不確定性,又危險,又有可能真的大獲全勝,一舉擊垮楊志剛,但是我們是徹底跟人家槓上了。”

    我問道:“不是已經徹底剛上了嗎。”

    她說道:“是和人家的整個軍方國家都槓上。”

    我說道:“這有點可怕啊,沒完沒了啊,要攪起驚天駭浪啊。”

    她說道:“對,這種軍事行動很危險,就是在宣戰,如果他們軍方支持楊志剛,全盤支持,然後徹底開打,發起戰爭,沒完沒了。不過程澄澄倒是一點都不害怕,胸有成竹。”

    我說道:“那就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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