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是,年輕我是這樣,但我沒想過我要腳踏幾條船什麼的。我現在對她們說,誰有歸宿,誰有歸屬,可以走,不留,我是難過,但我很紳士,我很君子,我沒強留。”

    他說道:“別掩飾自己!”

    我說道:“你姐我也是這樣,我可以爲她死,爲她擋子彈,但我沒想過她能爲我做什麼付出什麼,一切都是她自願,當然,我對她好,一切也是我自願。我們的關係,你說是什麼都可以,但絕對超越了普通的朋友關係,是戰友,是情侶,是愛的人,什麼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

    他一拳打了過來,快到我臉上的時候停了下來:“見過最不要臉的渣人。”

    我說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如果你想解氣,打我,可以打我。沒事。我不會報復你,也不會恨你。”

    他說道:“你還有點良心。”

    他坐下,對朱麗花說道:“姐,聽到了嗎,人家心裏怎麼想,你明白嗎。我給你介紹男朋友。”

    朱麗花說道:“好。”

    他開心了:“真的。”

    朱麗花說道:“真的。”

    接着,他又看看我,皺了眉:“就是怕你看不上。”

    朱麗花笑笑,說道:“有這份心就好了,我知道你對我好。”

    他說道:“你要爲你將來着想啊,日子還長着呢。”

    我說道:“你要找一個你姐喜歡的男人很難,希望你能找到,我祝福她。”

    說完,我轉身出去。

    去到了詹映雪的休養的房間門口,她還沒醒來,我只能繼續等。

    又起風了,溫度降得厲害,昨天還十幾度,今天就幾度了。

    狙擊手還是沒翻出來,我們還是面臨着威脅。

    一會兒後,朱麗花來了。

    從走廊走過來,風中,長髮凌亂。

    我拉着她進了旁邊屋裏,帶上了門,說道:“這麼大風的天,就不要到處晃了。”

    她把頭髮弄好,說道:“不出來走走,太無聊。”

    我說道:“過不了幾天,你肯定喊着回去上班幹活。”

    她說道:“嗯,明天就去上班。”

    我說道:“你瘋了嗎。”

    她說道:“什麼瘋了。”

    我說道:“明天?明天就去?你這還沒痊癒呢你就去。”

    她說道:“我沒事,我不要劇烈動作就行了。”

    我說道:“多休息兩個星期,這是命令。”

    她搖頭。

    她鐵定不會聽我的了。

    我說道:“何必呢?你覺得監獄需要你,但是你看,你走了,監獄工作還不是一樣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這地球,少了誰都一樣的轉。”

    她說道:“一邊是工作,一邊是無聊,一邊也是爲了我弟弟。”

    我說道:“無聊,有多少無聊,看看電視看看書也不挺好。你弟弟也還好吧,沒什麼。”

    她說道:“他再繼續在這裏,不知道還要鬧出什麼事來。”

    我說道:“還行,我已經習慣他了,他不在,我還挺無聊的。”

    那傢伙是不太懂事了一些,但也沒有朱麗花說的那麼壞,他要鬧,也鬧不起什麼幺蛾子。

    我們有人能制住他。

    別看他牛,一身腱子肉能打,我們的人也不是喫素。

    這傢伙還想着要和我們的人幹上一架,怕是找揍來了。

    朱麗花說道:“他對你的頂撞,對你說的話,你可別放在心上。”

    我說道:“其實他說的也有些對,他是爲你着想的,這些話外人說了不好聽,但是你弟弟的話,你該聽一聽。”

    她說道:“我知道。”

    我說道:“我說過,無論你怎麼選擇,我都尊重你,你來,我歡迎你,我對你好,你走,我還是會對你好,以朋友的方式。”

    她說道:“你是真對我好。”

    我說道:“這話說的,是感慨?還是諷刺我。”

    她盯着我看。

    我伸手,捏住了她的手,她掙脫開。

    我再次捏住,她掙脫不開,我說道:“別動,你的傷口裂開,你明天就去上不了班了。”

    她不動了。

    我說道:“我當然不願意讓你離開。”

    砰,一聲,門開了。

    朱麗花急忙抽回手。

    她還是很在意別人眼中的她的,最怕的是賀蘭婷。

    外邊門口沒人啊?

    風呼呼的吹,估計是風吹的,風搞的鬼。

    朱麗花說道:“風好大。”

    我說道:“嗯,風吹的。”

    走過去關上門,卻關不上。

    嗯?

    怎麼回事。

    往外一看,謝丹陽突然對我大聲嚇了一下:“哈!”

    我說道:“幹嘛!”

    她說道:“唉都沒嚇到你,不好玩。”

    我沒好氣道:“要幹嘛。”

    她推開門進來了:“沒啊,知道你在這,來找你玩。你幹嘛對我那麼兇。”

    我說道:“沒什麼,我現在和朱麗花談一些重要的事,你不要來打擾。”

    謝丹陽眨着眼睛:“什麼重要的事呀?”

    我說道:“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甜甜蜜蜜。”

    朱麗花說道:“別聽他亂說。”

    謝丹陽說道:“早說嘛,我就不進來了。我給朱麗花帶了一樣東西。”

    我說道:“你就是存心搞破壞來了。”

    她伸出手,手中有一包什麼東西。

    我問道:“什麼。”

    她說道:“人蔘啊。”

    我說道:“你,你從哪兒弄的,不會是跑出去了吧。”

    她說道:“沒有,是謝丹陽讓人送來的,跑腿送過來,給朱麗花還有你姐姐,還有你那個什麼女朋友喫的,這很名貴的。”

    我說道:“好吧。”

    朱麗花說道:“謝謝你了丹陽。”

    謝丹陽說道:“不客氣。”

    然後她問我道:“你那個小女朋友,還沒醒啊。”

    我說道:“沒呢。”

    她說道:“也不去看看,該不會死了吧。”

    我說道:“你這人……嘴巴咋這樣。”

    她說道:“我嘴巴咋樣,你那張嘴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點頭,拿着人蔘看:“是,大家半斤八兩吧。你這人蔘該不是從網上9塊9包郵買的吧,吃了讓人內傷那種。”

    她臉色一變:“放你狗屁!張帆你個狗嘴吐不出象牙。”

    朱麗花站了起來,拿了人蔘:“謝謝丹陽了,我先回去了。”

    謝丹陽對她揮揮手,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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