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傢伙,來看我自然的確是想來看我,想來和我喝喝酒聊聊天,但的確,他們還有另外一個目的,知道我在外邊搞了一個旅遊的地方搞得風生水起,這兩個傢伙立即打起了小算盤,想要一人拿一塊地,建一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然後休假時去度度假,去玩一玩,不亦樂乎。

    我問道:“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那邊搞得這些。”

    王達說道:“你是我們朋友,你搞那麼大件事,朋友誰不知道啊。”

    我說道:“哦,然後你們想要多大的地。”

    他們說道:“當然越大越好啊。”

    我說道:“最好全部給你們。”

    他們樂了:“最好不過啊。”

    我說道:“貪心。”

    安百井問道:“到底給不給嘛。”

    我說道:“白給是不可能的了,這樣子吧,賣一人一套別墅給你們,還有那裏遊艇的位置,七折吧。”

    他們問道:“送不送遊艇的。”

    我說道:“草,真當我是首富了啊,我哪有那麼多錢,我們搞那些也花費了很大價錢的。”

    王達問道:“不都是自己的地,花多少啊。”

    我說道:“那些地盤,全都是我們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攻下來的,死傷無數,敗財無數,那不用錢啊?還有我們現在養着一堆人,還有各種軍艦什麼的,防止對方打來搶回去,那也都要錢的好嗎。”

    王達問道:“意思說有可能會打起來。”

    我說道:“是,我建議你們現在先別買。”

    他說道:“現在不買等什麼時候,等被人家都搶着買光了纔買嗎。”

    我說道:“你彆着急嘛,這個我還要回去看看纔行,只能跟你說,初步是這麼計劃。”

    他問道:“什麼,還要回去看?去開會?這麼要緊?”

    我說道:“別墅就那麼多套,沒辦法。”

    他說道:“那好吧,那我們不算是你朋友了,你優先賣給別人了。”

    我說道:“你懂什麼啊,我有我的安排。”

    他說道:“反正無論怎樣,都要給我們兩個留一人一套。”

    我說道:“我還不能確定,到時候再說。”

    說話間,他兩一個接一個輪番敬酒給我喝,就想要搞醉我,然後讓我信誓旦旦說一些肯定賣給他們別墅之類的話。

    喝着喝着間,有了幾分醉意,說話舌頭都直了,

    這時,他們兩還輪番敬酒我,我不樂意了,於是三人開始爭執,不願意喝了。

    爭執間,有人進來了,坐在了我的身旁,拿了我的杯子:“我幫他喝。”

    賀蘭婷。

    賀蘭婷什麼時候來的。

    她今天怎麼有空回家了。

    說完,她拿着杯子一口喝完,然後開始敬酒安百井和王達。

    這兩傢伙跟我一樣,已經喝了七七八八,賀蘭婷敬酒他們不敢不喝,結果連續一人幾杯下去後,直接跑去吐了,接着就不見了人影。

    逃了。

    我在賀蘭婷的攙扶下到了房間,去洗了個澡後,出來,賀蘭婷去泡了一杯熱蜂蜜水給我喝。

    我喝着,搖搖晃晃,站不穩了,坐下來:“怎麼突然回來了。”

    她說道:“知道你回來,所以回來。”

    我說道:“哦,好久不見了呢。”

    她說道:“是,好久不見了。回來了,你沒找我。”

    我說道:“想找,你這不是每天忙着嗎,所以……”

    她說道:“好好休息。”

    她疲憊的看了我一眼。

    我問道:“你就走了?”

    她看着我。

    我問道:“你不陪我說說話啊。”

    她說道:“我三天沒睡了,很疲憊。”

    我說道:“你看你又這樣,透支自己的身體。”

    她轉身,說道:“明天再說。”

    喝了酒後,特別的困,躺下沒一會兒,我就睡着了。

    醒來時,是中午。

    突然間,一種莫名的空虛感,感覺世界都跟自己無關,原本自己好好的忙碌一件大事的一個人,一下子,所有的那些大事,小事,跟自己毫無關係了。

    手機沒有一條信息,沒人找我。

    黑明珠,柳智慧,吳凱,沒有,全部都沒有。

    行吧,我不該問那麼多,尊重柳智慧,儘管我拿着手機,很想給她們發信息。

    我去了餐廳喫飯,大家都在。

    一家人全都在,賀蘭婷也在。

    看到賀蘭婷坐在那裏,那個坐着的位置,那個家人面對她的神情,說話的樣子,還有身邊的兩個孩子,一下子就看得出來,她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是的,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也是一種有着層次等級分明的動物,無論在哪個地方,在哪兒,在哪個家,都有一個兩個頭兒,都有等級分明,就算嘴上不說出來,下意識也會自覺的遵守這些看得見的,看不見的規則。

    可笑的是這個女主人總是不見人影。

    賀蘭婷看到我,拉了一個凳子,讓我坐在她的身旁。

    我過去後,坐下來,她給我打飯,我們一起喫着。

    她說道:“早上叫你起來喫早餐,你沒回應。”

    我說道:“睡得好死,昨晚那個酒喝了特別特別的累特別的困,就是那種困到把我打死都打不醒那種程度,還好你來救我了,不然我都斷片了,今天更加醒不過來。”

    她說道:“自己兄弟,還要喝那麼多。”

    我說道:“就因爲是自己兄弟,好久不見,以前也都出生入死,所以纔要喝這樣。”

    她說道:“偶爾可以,多次可不行。”

    我說道:“我也很少這麼喝的。”

    她說道:“他們兩個發了瘋的灌酒你,有什麼目的。”

    我說道:“你都看出來了啊。”

    她說道:“傻子纔看不出來。”

    我說道:“那兩個傢伙打着如意算盤,在我們那裏要一人一塊地,我說沒有地,賣給他們一人一棟別墅,但別墅有限,我還在考慮中,他們等不及了。”

    她說道:“那裏做起來了,的確是個很好的去旅遊的地方,爭取當地的官方承認,做成一個旅遊名點,以後就有錢賺了。”

    我說道:“肯定會拿到官方承認,但不能大張旗鼓,原因大家知道的,樹大招風。”

    她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我低着頭,喫着東西,說道:“喫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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