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詹映雪,我笑了笑,說道:“我不能這樣對你,那你記得嗎,爲了你表哥,你也是騙過我。”

    她說道:“反正你就是不能騙我。”

    我說道:“唉,詹映雪啊,你這是無賴啊。”

    她說道:“嗯,我就是無賴,不管,不聽。”

    我說道:“嗯,你不管,你不聽,但我還是照樣騙你。”

    她說道:“你怎麼這樣啊。”

    我沉默片刻,然後說道:“詹映雪,有時候你會不會覺得,世界上充滿了各種謊言,根本不是童話世界,各種謊話,騙局,人心險惡。”

    她說道:“沒有這麼覺得。”

    我說道:“哦,那你還是相信人世間很美好。”

    她說道:“是啊,就是非常的美好啊。”

    我說道:“算了吧,還是很美好。那對我來說,楊志剛就非常的險惡,屢次反叛,屢次叛變。對他來說,我也非常的險惡,因爲我是他的敵人,他想要我死,然後呢,我要他傾家蕩產。實際上我也想要他死,但我只是不忍心,尤其,他是你表哥。”

    她說道:“我謝謝你。”

    我問道:“是認真的謝謝嗎。”

    她說道:“對,很認真的謝謝。”

    我說道:“嗯,很好,不客氣啊你。”

    她問道:“那我表哥呢。”

    我說道:“到時候你自然之道,別問了好嗎。”

    到了山下後,酒全都醒了,出汗太多了。

    我們喝了一人一瓶水。

    詹映雪問道:“現在去哪。”

    我說道:“剛纔不是說,去泡溫泉,去蒸桑拿游泳什麼的。”

    她說道:“好。”

    兩人跑去洗浴中心。

    先是進去蒸桑拿,在簡單沖澡後,兩人裹着浴巾進去蒸桑拿。

    桑拿房是單獨的那種桑拿房,不是一起的。

    兩人進去,不算大,她不停把水澆灌在燙的火熱的石頭上,蒸汽不斷冒氣,熱氣騰騰,真的熱死個人了。

    一下子,全身汗水不停留,頭髮都溼透,我幾乎喘不過氣:“這種蒸桑拿的方式太瘋狂,我受不了了。”

    詹映雪也是頭髮都溼了,她把浴巾一脫,就穿着泳衣了。

    這一身豐滿的肉啊,白皙,性感,惹人。

    太美好。

    我看的入神。

    她說道:“你看什麼啊。”

    我說道:“你這都這樣子了,還不是讓我看啊。”

    她說道:“我是熱啊。”

    我說道:“走吧走吧先出去吧,我都快要窒息了。”

    她說道:“不行,先蒸一會兒,再蒸一會兒,把酒精全都蒸出來。”

    我說道:“我要變乾屍了,告辭再見。”

    我站起來就想走。

    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回去,然後用力抱住了我。

    我問道:“你幹嘛呢。”

    她說道:“挑戰極限。”

    我說道:“你挑戰極限,你自己挑戰啊,你拉着我幹嘛呢。”

    她說道:“我想看看你痛苦的樣子。”

    我說道:“我痛苦你有什麼好看的。好熱啊,放開我。”

    我驚訝的發現,我竟然力氣都沒她力氣她。

    看看她,經常鍛鍊,那身肉不光豐滿,還非常有力氣,鎖住我讓我根本動彈不得。

    最關鍵是爬了山,蒸桑拿,全身力氣幾乎都用光了,哪有力氣反抗逃跑。

    我好熱。

    我說道:“放開我吧,我真不行了,再撐下去,我就要死了。”

    她說道:“真會死啊。”

    我說道:“你沒看新聞啊,以前那個什麼芬蘭蒸桑拿比賽,直接把人蒸死了,擡出來都硬邦邦了。”

    她急忙鬆開了我說道:“那你可不能死。”

    我說道:“你可真能撐。”

    我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後去開門。

    嗯?

    門拉不開?

    好像是被反鎖了。

    一下子我就慌了神,這踏馬要是被反鎖在桑拿房,會活活死在這裏邊。

    我用力拉:“靠!”

    詹映雪忙問道:“你幹嘛呢。”

    我說道:“門拉不開,危險了。”

    她也過來看了:“怎麼了嗯。”

    我說道:“有人從外邊反鎖了門,想要害死我們!”

    她也慌了:“怎麼辦。”

    我說道:“撞開!你讓開。”

    如果門撞不開,我們就只能死在這裏邊。

    我退後幾步,準備衝過去撞開,詹映雪卻開了門。

    嗯?

    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你開了門?”

    她說道:“傻啊你,門是從外邊往外推,不是往裏拉。”

    我走過去推了兩下,好像真是這樣,怪自己蠢咯?

    立馬跳出去了外邊,大口呼吸涼涼的新鮮空氣,感覺好像一下子活了過來。

    我扶着牆,腿都軟了。

    詹映雪問道:“去游泳還是幹嘛。”

    我說道:“腿都軟了,我還怎麼跟你游泳。”

    她說道:“那去溫水池泡泡。”

    我說好。

    兩人去了溫水池,進了溫水池,泡在裏邊,舒服,暢快。

    一身的酒精全都隨着汗水排出體外,真的舒服,一身輕鬆。

    我說道:“好過癮,好舒服。”

    詹映雪朝着我這邊把水花扇過來,我閃開了:“幹嘛呢。”

    她說道:“你是不是對每個女孩都這樣。”

    我問道:“什麼都這樣。”

    她說道:“愛答不理的。”

    我說道:“我哪有,我態度好的很,我對你也好,但是你就是老是你表哥表哥的,我好煩,真的好煩。”

    她說道:“那我以後不問了不行。”

    我說道:“你說到,你又做不到。”

    她說道:“我應該看開點,對吧。”

    我說道:“何止要看開點,而是不管不顧不問不理不睬,他什麼人?他對你是好,但他怎麼對我?萬一我因爲楊志剛而死,楊志剛把我殺了,那我問你,你可會憐惜我。”

    她沉默。

    我說道:“想要死人的是你表哥,不是我。”

    詹映雪說道:“換做你,你也會救。”

    我說道:“我不怪你,只是有些煩,你懂的。”

    她說道:“嗯,我理解呢。這些天我天天找你,就算不是爲了我表哥,你也煩我吧。”

    我說道:“你若不是爲了楊志剛的事找我,我不煩,我開心得很,每天和你喫喫喝喝,運動,爬山,跑步,出汗,多快樂。可是你老是楊志剛楊志剛的,我受不了。”

    她看着靜靜地溫水池水面,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兩個的以後。”

    我疑問道:“我們兩個,有什麼以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