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黑明珠肯定打不過張自,現在的黑明珠,跟張自幾乎一個水平了?

    我問道:“張自,你不是開玩笑吧。”

    她說沒玩笑。

    我說道:“是你現在變弱了嗎。”

    她說道:“是她變強了,比你想象中,比我想象中都要強。”

    我說道:“這麼厲害了,那我在她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她說道:“你就是使盡全力打,她也一點事業沒有,她的抗擊打能力幾乎跟我一樣。”

    我說道:“那麼厲害,那她把我打暈,一拳不夠了,幹嘛打那麼多拳。”

    她說道:“我不知道,可能是生氣吧。”

    我說道:“生氣,生氣嘛。生氣什麼?”

    她說道:“我不知道。”

    也許她知道不想說,也許真不知道,我說道:“那好吧,行吧走吧,你帶珍妮回去吧。”

    張自帶了珍妮離開了。

    真的生氣了啊黑明珠,那如果黑明珠知道,柳智慧肯定也知道了,那柳智慧也生氣了啊。

    在這麼小的一個地方,想要做什麼事讓她們不知道,那基本不可能,特別是我昨晚到今早莫名消失,她們肯定派人找了我,一找就找出什麼事來了。

    但我真不是故意這麼做,那兩個傢伙給了我一個圈套讓我往裏邊鑽,我怎麼知道這兩傢伙會如此對待我呢。

    昨晚估計多半是和那個GG怎麼了,我感覺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雖然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回到了房間躺下,挺累的,今天被打了後,腦袋還暈沉沉的,躺下後準備繼續睡,門鈴響了。

    我過去開了門。

    是柳智慧。

    奇怪,她平時從來不來找我的,這時候來找我幹嘛。

    開門後,我看着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珍妮要幹嘛去了。”

    她說道:“除了珍妮,我沒其他事找你了?”

    我說道:“那倒不是這麼說,只是你平時找我,多半都是爲了珍妮。”

    柳智慧走進了我的房間,左看右看。

    我說道:“看什麼。”

    她說道:“金屋藏嬌。”

    我說道:“藏你麼?”

    她說道:“藏我你敢。”

    我說道:“這又有什麼不敢的。”

    她坐了下來。

    我說道:“放心吧,這裏沒帶過哪個女人來睡覺過,天天有人來打掃,乾淨得很。”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

    自己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了她的面前,說道:“好吧,找我什麼事。”

    柳智慧撩了一下長長的秀髮,看了我一眼。

    我說道:“這麼看我幹嘛。”

    她說道:“黑明珠爲什麼打你。”

    我說道:“你來這裏是問這個的嗎?特意來這裏問嗎。”

    她沒回答我。

    我說道:“既然黑明珠知道,你也應該知道了爲什麼。”

    柳智慧站了起來,走到了陽臺那邊,坐在了陽臺上,她的長髮迎風飄揚。

    我跟着她出去了,也坐在了她的身旁,看着遠方,夜,沉靜,海風輕輕吹着。

    柳智慧說道:“有沒有酒。”

    提到酒,我一下子就反胃想吐:“有。”

    去拿了幾罐冰啤酒過來,她打開了,然後喝了一口。

    然後問道:“有沒有煙。”

    我說道:“有。”

    拿煙給了她,她點了抽着。

    我說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她問道:“昨晚跟又一個小情人過的。”

    我說道:“不是,那完全是一個意外,我朋友過來玩,帶了幾個外圍的模特,然後把我灌醉,想跟我要個別墅,然後就完全暈了。”

    她說道:“這都是男人平時做壞事的藉口嗎。”

    我說道:“真不是,我喝酒就那樣,很容易斷片,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說道:“女人就不是這樣?”

    我說道:“有,但很少,女人有保護自己的意識。那些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的,但凡有幾分姿色,喝醉後都是稀裏糊塗被男人帶走,你看看酒吧出來的那些女孩就知道。”

    她問道:“不錯。但你本身自己就沒有想着要拒絕抵擋這些誘惑,對你來說,有便宜佔纔好呢。”

    我說道:“唉,男人嘛,都這樣吧。”

    她說道:“是不是你對象對你太放任,太放鬆,所以你纔會如此爲所欲爲。”

    我心中有些不快,問道:“你是來教育我來了。”

    她說道:“我不敢。但做事嘛,要有度,你說對吧?”

    我說道:“我知道。”

    她指了指大海,說道:“楊志剛在海上。”

    我看着夜幕下黑色的大海,月色照在海面,問道:“楊志剛在大海上?什麼意思。”

    柳智慧說道:“我讓人把他扔海里了。”

    我急忙問:“那不是死了?”

    她說道:“給了他一艘小船,一件救生衣,一些乾糧和水,讓他自己在海上漂泊。”

    我說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說道:“抓來的那天。”

    我說道:“你真會捉弄人,那他不是要瘋掉。”

    柳智慧說道:“多半會吧。”

    我說道:“那這樣子的話,他如果不能獲救,不是大概率死在海上了?”

    柳智慧說道:“我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我還會把他撈回來,然後要錢,然後再扔出去,再找回來,再要錢,再扔出去。”

    我說道:“你,你這招,怕是要把人整死啊,那你怎麼知道他飄去哪兒?”

    她說道:“追蹤器,衛星追蹤。他不知道,”

    我說道:“會把他玩瘋掉。”

    茫茫大海,風吹日曬雨淋,可能還有大浪,晚上又很冷,每天喫點乾糧喝點水,艱難活着下去,寂寞感,孤獨感,恐懼感,這楊志剛,多半是會瘋掉。

    難怪柳智慧說,可能會把他弄成非正常人。

    也有可能,會把他活活整死。

    不過這傢伙也是活該如此,誰讓他牛叉,誰讓他一次一次的對付我,一次一次的要殺我,就算現在放了,他依然會反叛,無可救藥,死就死吧,但如果這麼死,是有點挺殘忍的。

    若是詹映雪知道,怕是要恨得揍我一頓,但我只答應不殺,她該感謝我纔是了。

    要是我心狠一點,楊志剛都不知道掛了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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