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珍妮停一下,她都累的滿頭是汗氣喘吁吁了。
拿了一瓶水喂珍妮喝水:“你媽媽去哪了。”
珍妮喝了一小口,然後說:“她去工作去幹活了。”
我也喝了一口,有鹹味。
我問道:“這放了鹽啊。”
她說道:“是補水的飲料。”
我說道:“還那麼講究呢。你媽媽沒打到你吧剛纔。”
珍妮說道:“沒有呀,她只打到你。”
我說道:“你媽她生氣呢,把氣化作拳頭力量打在我身上,太可惡了。”
珍妮說道:“你活該,媽媽說你做壞事去了。”
我問道:“什麼壞事。”
她說道:“她說等我長大就知道了。”
我說道:“你還什麼都懂啊。”
她問道:“爸爸,我每天自己一個小朋友,都沒有朋友玩,好無聊呢。”
我問道:“那你想怎樣。”
她說道:“讓張小帆,張明苑他們來陪我好嗎。”
我說道:“這個嘛,我問問好吧,然後過兩天我跟你說,我不知道他們來不來得了呢。”
她說道:“嗯,謝謝爸爸。”
我看她也練累了,就讓她後邊好好休息,沒怎麼打拳了。
我問她累不累,小珍妮把溼頭髮撥弄到耳後,說道:“累呀。”
我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她說道:“時間還沒到。”
我看了一下牆上時間,說道:“沒事的,走吧,偶爾偷懶一下也可以,帶你去喫東西。”
她說道:“我好熱,我想遊游泳,洗澡了再去喫。”
我說道:“那也行吧,走吧。”
她跑向了柳智慧那邊:“我去叫智慧阿姨一起。”
她去叫柳智慧,柳智慧卻說時間沒到,讓珍妮鍛鍊到鍾了才能走。
小珍妮倒是聽話,回來後就跟我說了。
她說規矩計劃不能隨便破壞。
這也有道理。
只是對待一個小女孩如此嚴苛,未免太不近人情。
我只好帶着珍妮回到了拳擊臺上,讓她繼續訓練。
小珍妮倒也認真得很,規規矩矩老老實實認認真真的打了剩餘的所有時間。
打完了拳後,她氣喘吁吁,坐了下來,看起來真的是累極了。
我心疼的給她喂水喝。
自己的孩子,自己會心疼,假如是別人的孩子,我可不會操這份閒心,像如果是謝丹陽的張小帆,我可不管那麼多了。
人啊,的確就是一種十分自私的動物啊。
看了看柳智慧,假如她也有個孩子,她就不會那麼寂寞孤獨了吧。
不過現在她幾乎把珍妮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不過話雖是這麼說,珍妮畢竟只是別人家的孩子,而自己的孩子,才真正的是自己的孩子。
我過去問柳智慧可以走了沒有,柳智慧說還有兩個動作,她舒緩着身子,然後緩緩打開,這姿勢,流鼻血……
我到了外邊抽菸等她們。
抽完了煙,她們也出來了。
還是去平時的那家餐廳去喫飯,柳智慧在這裏辦了卡,一張最優惠的VIP卡,往裏邊充了幾萬塊錢。
我問小珍妮:“不是說先去游泳嗎。”
她喫着東西:“我好餓。”
我說道:“那喫飽了,再去遊游泳,洗洗澡,好嗎。”
她點點頭,繼續吃了起來,飯量相比起平時,可謂十分驚人,這都是因爲每天體力的太大消耗的結果。
我問柳智慧:“她那麼小,每天訓練強度那麼大,會不會對她的成長造成什麼傷害啊。”
柳智慧說道:“這問題你該問黑明珠,如果她不跟着我,跟着黑明珠,強度還會加倍。”
我說道:“確實是,不過當時啊,黑明珠小時候就是那麼苦過來的。”
柳智慧說道:“那也要看人來,黑明珠受得了,珍妮未必受得了。”
我說道:“那你每天注意吧,不讓她太過於勞累。”
柳智慧說道:“我會讓她適度休息的。”
我問道:“你那邊的生意,你不過去了,誰管。”
她說道:“有的是人管,這不用操心了。”
所謂的管理,其實就是管人,在其位,就其職,找到應對合適的崗位的人才上來坐那個位置,非常的重要,但只要找好了,基本可以說,一勞永逸。
小珍妮喫飽了後,打了個哈欠,伸着小手伸了伸懶腰,“阿姨,我好睏。”
柳智慧說道:“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我說道:“休息了?”
她說道:“她太累了,讓她休息一下,醒來再說。”
我問道:“那如果是明天早上醒來呢。”
她說道:“那就明早再說。”
說完她抱着珍妮離開了。
我還沒喫飽,就在那裏一個人繼續喫。
喫着喫着,兩人坐在了我的面前。
王達安百井。
這兩傢伙,還沒回去啊。
我說道:“你們還沒回去?”
王達問道:“巴不得趕我們回去啊?”
我說道:“說吧,又有什麼事。”
他們看來已經埋伏在這邊許久了。
王達說道:“哥倆明天不是要回去了嘛,那我們今晚想你陪陪喝酒的,一起耍嗎。”
我說道:“耍個毛啊耍,你說出去外邊坐坐船,坐坐飛機什麼的,潛潛水,我都可以陪你們玩,你們搞的那些,我現在玩不了了,媽的,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有人要整我的。”
王達說道:“女人嘛,都那樣,小肚雞腸的,管她們那麼多。”
安百井說道:“我們是要走了,明天。所以今晚呢,有些事是真的想和你聊聊,大家兄弟一場,好久不見嘛,也該好好喝一點聊聊。”
我說道:“好好聊聊是可以,但別跟前晚一樣,設計陷害我。”
王達說道:“瞧你說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自己爽了,高興了,還說我們陷害你。”
我說道:“今晚我喝一點飲料,陪你們。”
王達說:“先過去再說,過去再說。”
我說道:“我真的不能喝酒了,太難受了,好好活着不好嗎,喝到斷片什麼都不記得,鬼知道那個女的有沒有什麼問題。”
王達說道:“走了走了,過去再說,不讓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