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轉身到了門口,我問道:“你又幹嘛去。”

    她從門口提進來幾個大袋子,放在了餐廳飯桌上,袋子中,有水果,有酒,有打包盒有各種炒菜,有飯。

    拿出來擺了滿滿一大桌。

    我說道:“可以啊你,你知道我沒喫晚飯啊。”

    她說道:“我不知道,這些是我自己喫的,我打包給我自己喫的。”

    我問道:“你一個人喫那麼多,明擺着就是給我買的。”

    她說道:“怎麼,不行啊。我就是一個人要喫那麼多!”

    我說道:“行,那你自己喫,我再點外賣。”

    她對我做一個可愛的鬼臉。

    身邊的好多女性朋友中,謝丹陽絕對是最可愛的一個,而且你看她撒嬌什麼的,毫無做作姿態,非常的自然,可愛又萌,還非常性感,簡直了。

    兩人喫着東西,喝着啤酒。

    謝丹陽說道:“好喫嗎。”

    我說道:“好喫啊。”

    她說道:“我做的。”

    我一看那打包盒上寫着的飯店名字,哪兒是她做了,分明就是飯店打包來的。

    我說道:“別胡扯,明明是飯店打包出來的。”

    謝丹陽說道:“我就說我做的,怎麼了。”

    我說道:“好好好,你做的你做的。”

    謝丹陽用叉子叉了一塊水果,放進我嘴裏,然後問道:“甜嗎。”

    我說道:“甜。”

    她說道:“我種的。”

    我說道:“嗯,好好好,你種的,我信你了,我真的信了。”

    她笑了。

    她問我道:“你說,如果賀蘭婷一直不回來,你就一直等?”

    我說道:“是,我會一直等,等到她回來爲止。”

    謝丹陽說道:“那也許三五天,也許半個月,也許一個月。”

    我說道:“那也要等,我是真想說服她,讓她綁着我們一心一意對付敵人。”

    謝丹陽說道:“那個字念睡,不是說服,是睡服。”

    我說道:“好,睡服。”

    謝丹陽說道:“我們認識多久了。”

    我說道:“認識很久了,問這個幹嘛。”

    謝丹陽說道:“那麼多年了,時間真是快啊,我們的孩子也開始長大了啊。”

    我說道:“感慨這個有什麼用,你乾脆感慨,我們將來也真的會死啊,我們還會老啊。”

    謝丹陽說道:“去你的,能不能正經點。”

    我說道:“我正經的很,高高興興的過好每一天吧,好好珍惜。”

    謝丹陽說道:“我每天都很珍惜,我每天都想着玩。”

    我說道:“是,每天都想着玩,這叫做珍惜呢。孩子都不帶了,你真的是很珍惜。”

    謝丹陽說道:“人生苦短,不玩幹嘛呢。就是要玩。你看那好多人,一輩子都圍着孩子轉了,沒有了自己的生活,這又有什麼意思啊。”

    我說道:“也是。”

    喝了七八罐啤酒後,感覺有些暈。

    我說道:“不行,有點暈,這什麼酒來着。”

    謝丹陽說道:“百威啊。”

    我說道:“百威的度數那麼高。”

    謝丹陽說道:“本來就是那麼高。”

    我說道:“是不是給老子下藥了,暈乎乎的。”

    謝丹陽說道:“你少來。”

    我說道:“唉不喝酒的時候,感覺人生也沒啥,但是喝酒了嘛,總是對,總是對人生很有感觸。”

    謝丹陽說道:“你感觸雞毛感觸,你有這麼漂亮的大美女陪着喝酒喫東西,你還有什麼感觸。”

    我說道:“感觸多的是,非常的多。”

    她說道:“都有我陪着你了,你還有什麼可感觸的。”

    我說道:“你陪着我?那爲什麼不說是我陪着你。”

    她說道:“就是我陪着你。”

    我說道:“獵手總喜歡把自己僞裝成獵物出來捕獵。”

    她說道:“什麼意思。”

    我說道:“說你其實才是獵手,而我是你獵物,你卻假扮成爲獵物,讓我來捕獵你。”

    她說道:“去你的纔不是。”

    我笑笑。

    喝着喝着,暈暈乎乎的了。

    越來越暈了。

    後來不知道喝了多少,好像也沒喝了,反正就睡着了。

    次日醒來。

    我躺在牀上,漸漸醒來,看着天花板,居然沒有頭暈眼花,沒有頭疼。

    我是穿着睡衣。

    難道昨晚我還能去洗澡了啊。

    我去洗漱,然後在客廳,看到謝丹陽在沙發上睡着。

    我全身沒有什麼力氣,感覺昨晚是不是激烈運動了一場?

    謝丹陽看了看我,睜開眼睛後,又閉上了眼睛,把頭轉向沙發裏邊一側。

    我坐在了她的身旁,說道:“天亮了,還不起來。”

    謝丹陽說道:“不想起來。”

    我說道:“幹嘛呢,都快十一點了。”

    她說道:“昨晚好晚才睡。”

    我說道:“我們昨晚幾點睡的,你怎麼睡沙發啊。”

    她說道:“你把我趕出來的。”

    我說道:“不是吧,我還這樣子對你麼。我可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她說道:“你喝醉了,我還給你洗了澡,你卻把我踢出來了這裏。”

    我說道:“然後睡衣什麼的,也是我自己穿的。”

    她說道:“我給你穿的!討厭死了。”

    我說道:“那,那我們昨晚沒幹什麼吧。”

    謝丹陽說道:“做了什麼,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嗎。”

    我說道:“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謝丹陽說道:“做了很多事很多事。”

    我急忙問:“什麼事。”

    謝丹陽說道:“我也忘了。”

    我說道:“靠。懶得理你。”

    叫了外賣早餐,謝丹陽洗漱出來的時候,剛好送上門來。

    我兩一起喫早餐。

    我說道:“我真感覺好像昨晚我們是不是睡了。”

    謝丹陽說道:“你感覺,我沒感覺到呢。”

    我說道:“你是不是在酒裏下了什麼東西啊,我感覺很不對勁啊。”

    謝丹陽說道:“有什麼不對勁。”

    我說道:“平時我的酒量起碼十罐,昨晚才喝了那麼一點,怎麼就斷片了?”

    謝丹陽說道:“你就那個水平。”

    我問道:“那你昨晚幹嘛了,那麼晚才睡?”

    謝丹陽說道:“幫你洗澡穿衣讓你睡覺,收拾這裏乾淨,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心裏直打鼓,感覺昨晚我和她幹了什麼事了啊。

    但是又什麼都不記起來。

    該不是真的和她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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