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手下去找?
查監控?
也許可以的。
打電話給手下,想要讓手下幫忙查查賀蘭婷去哪。
這個小區的監控,還是很容易搞出來的。
電話剛撥過去,有門鈴的聲音。
我掛了電話,趕緊過去移開了沙發,然後從貓眼一看,嗯?
賀蘭婷。
賀蘭婷在門外。
我打開了門,看着賀蘭婷。
我一臉的疑惑,她到底怎麼出去?
賀蘭婷手中提着一些東西,是菜,像是去菜市場買菜回來。
真的是菜啊,什麼胡蘿蔔西紅柿青菜,肉啊,兩大袋子,放在了桌上。
我問道:“你去買菜了啊。”
賀蘭婷說道:“你瞎啊,沒看見啊明知故問。”
我說道:“那麼兇幹嘛哦。”
她問道:“把沙發堵着門什麼意思。”
我說道:“這,這不是怕你跑出去嗎,和我吵架了跑出去了,我這心裏不安啊,我會擔心你。”
儘管不願意說出口,但,其實這就是心裏所想。
賀蘭婷說道:“擔心我出去幹嘛。”
我說道:“擔心你出去了,被壞人跟蹤,敵人跟蹤啊,擔心幹嘛。”
她說道“擔心我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那個博士。”
我說道:“我可沒這麼想,我沒有你想的心理那麼陰暗,如果你真的喜歡人家,我留也留不住,你直接走了就是了,我也不會問爲什麼。”
她說道:“宰相肚子?”
我說道:“沒那麼偉大,沒那麼寬敞,當然會難受,可感情這個東西,強求不來。”
她說道:“哦,還真豁達呢。”
如果她離開了我,我可能會生不如死,想想就難受,豁達個毛線啊。
其實,我和賀蘭婷都是知道的,我們在打嘴仗玩着。
雖然兩人大多時間相處無言,像是在國外求學時期,我們兩個租住對門,不同房間,不同房子,但心繫着對方,偶爾也一起做做飯,吵吵架,挺好的。
有些東西,早就融入到彼此的骨子裏,靈魂裏,分割不了。
賀蘭婷擇菜,洗菜,切菜。
我問道:“你做菜啊。”
賀蘭婷說道:“做菜我自己喫。”
我說道:“我呢。”
她說道:“你自己做你的喫。”
我說道:“妙啊,你就這麼對我,我今早一起來就想着給你做早餐喫呢。你個沒良心的。”
賀蘭婷問道:“做了嗎。”
我說道:“起來後覺得還挺早,後來一翻身,就立馬又睡着過去了。誰知道一睡,就睡到了剛纔。”
賀蘭婷說道:“那沒做呢。”
我說道:“哎呀你要想着我對你的好,不要想着我對你的不好,你這隻想着我……”
我沒說完,賀蘭婷打斷我的話:“你對我可真好呢。”
我說道:“是的,我一直覺得,我對你真的可真好呢。”
我幫她做菜。
賀蘭婷自己做菜,炒菜。
我問道:“做什麼?”
她說道:“排骨。紅燒。”
我說道:“你會做?”
賀蘭婷說道:“一般般會做。”<br。”
我說道:“要不我來?”
我說道:“不是,主要是不想讓你下廚,擔心你累着了。”
賀蘭婷說道:“嗯,擔心我累死在廚房邊。”
我說道:“這麼說話,那你做做做,一直做吧,以後都讓你做菜好了。”
賀蘭婷說道:“你想得美。”
看她炒菜的樣子,還挺性感的,姿勢優美,前凸後翹。
我從她身後抱住了她。
賀蘭婷用腳踩我一下腳尖,不是很用力,但也挺疼。
我啊的叫了一下:“幹嘛呢。”
賀蘭婷說道:“別動手動腳的,我現在氣還沒消。”
我說道:“那你不也對我說那些過分的話,你還來說我。”
賀蘭婷說道:“我可以對你說這些,你就不可以對我說那些。”
我說道:“你這雙標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賀蘭婷說道:“我就這樣。張帆我對你這個人,唯獨對你這個人夠寬容,你還繼續……”
見她如此認真對我說話,我直接親了過去她嘴脣。
她話還沒說完被我封住嘴,氣得拿起鍋鏟就要打我。
我馬上伸頭過去:“來來來,朝着我頭拍,打死我得了。”
賀蘭婷低頭繼續炒菜。
我道歉了,說道:“好嘛對不起嘛。”
變魔術般,從背後掏出一束花來。
賀蘭婷盯着我看着,一雙美目炯炯有神。
她的眼睛那麼的大,有時候,覺得她真的是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女神仙,她太美了。
賀蘭婷說道:“一束花,就讓我原諒了你。”
我說道:“那你還想打我啊。”
賀蘭婷說道:“以後還說那些氣我的話嗎。”
我說道:“你自己先開始的。”
賀蘭婷說道:“你自己先去看人家小女孩的。”
我說道:“那我以爲是李洋洋我纔看的啊。”
賀蘭婷說道:“是李洋洋你也看啊。”
我說道:“如果是,那個,那個誰,你那個之前男朋友,你會看嘛。”
賀蘭婷說道:“會。”
我說道:“那不就行了,你不也看。”
賀蘭婷說道:“我看我最多看一眼我就走,那人與我無關,而你,誰都還與你現在有關。”
我說道:“那不一樣,你那男朋友前男朋友啊不是個好傢伙。”
賀蘭婷說道:“這你不管。”
我說道:“行吧,我道歉,我以後看就看,我只看少少許一下,行吧,在你面前我就不看。”
賀蘭婷接過了花:“看也無所謂,看吧。隨便看。”
把花放在了一邊,繼續炒菜。
我問道:“哦,那麼大方啊。”
賀蘭婷說道:“花從哪兒來的。”
我說道:“不告訴你,除非你先告訴我,你今早不從大門出去,是從哪兒下樓的。”
賀蘭婷說道:“不告訴你。”
我說道:“那就互相神神祕祕的啊。”
賀蘭婷說道:“說,花兒哪兒來的。”
我說道:“鄰居家裏偷的,剛纔找不到你,我從陽臺看看後,發現陽臺跟鄰居家陽臺過去不遠,那裏有一束花,我用那個晾衣杆一鉤就鉤過來了。”
賀蘭婷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