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賀蘭婷,倒是比以前多了一些煙火味。

    以前剛認識的賀蘭婷,那真叫一個高高在上,當然現在也是高高在上,但沒有那麼高高在上。

    雖然還是一樣的目中無人,驕傲無比,蠻橫十足,但至少做家務,還會溫柔的對待我。

    我坐在了沙發上,拿了一根香蕉剝開喫着。

    我問賀蘭婷道:“你真不要過去看看孩子,每個月帶帶他們幾天。”

    賀蘭婷說道:“我帶。”

    我說道:“你都不願意過去,你怎麼帶?”

    賀蘭婷說道:“每個月過去幾天吧,十幾天太長不行,一個星期左右。”

    我說道:“對,就該這樣,不然孩子真的心理缺陷,性格缺陷,別長大了跟林斌一樣就完了。”

    賀蘭婷說道:“有柳智慧在,還讓他們能像林斌一樣。”

    我說道:“那可不一定,柳智慧是會教好,可是父母畢竟纔是孩子最好的老師。柳智慧再怎麼厲害,怎麼會教人,也沒有你自己帶的好啊。”

    好說歹說好些天,賀蘭婷才同意了。

    見賀蘭婷同意,我已經算是成功遊說,接着,就是去找程澄澄了。

    我問賀蘭婷道:“可以幫我查查程澄澄在哪嗎。”

    賀蘭婷說道:“我已經跟你說了她大概出去的方向和方位。”

    我說道:“關鍵是我想要的是精確位置,你說的是她北上之後,到了草原,可能出去了外邊,境外,那邊那麼寬廣,我不知道怎麼找啊。”

    賀蘭婷說道:“我給不了你精確的位置,我只能幫你讓人繼續追蹤,查詢。”

    我說道:“好吧,謝謝了。”

    賀蘭婷問道:“你要去找她。”

    我說道:“對,必須要去找她,我們的大事離不開程澄澄的支持,沒有她,我們搞不起來。”

    賀蘭婷說道:“什麼時候。”

    我說道:“明天吧,明天就出發。”

    賀蘭婷說道:“大概位置就是在成吉思汗以前所在的地方,也有可能往西伯利亞而去,你多待幾天吧。”

    我問道:“爲什麼。”

    賀蘭婷說道:“這幾天我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交給手下去做,我陪你去,我放不下心,帶着我,找到程澄澄的概率更高一些。”

    我高興道:“好啊,你願意陪我去,再好不過了。”

    的確,賀蘭婷陪着我,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如果她不陪,我需要時時問她,程澄澄的行蹤線索,如果她陪着我,讓她來問讓她來查就好了。

    我就負責一路上睡覺睡過去。

    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都不用操心。

    如果賀蘭婷都找不到,我更找不到,別人也不可能找到程澄澄。

    我問道:“幾天,是要多少天啊。”

    賀蘭婷說道:“三四天吧,我儘快,如果處理得很快,也許兩天就行了。”

    我說道:“好,我等你。”

    次日,賀蘭婷去忙,我無聊就去找王達喫午飯。

    他在他們小區裏邊的一家小飯館接待的我,點了幾個菜,每個菜十幾二十塊錢,點了七八個菜才花了不到一百五十塊錢,還送四瓶啤酒。

    我點了一根菸,對王達說道:“你就這麼招待我?”

    王達說道:“這還不行?七菜一湯,還有一碟花生米和蘿生米和蘿蔔乾,你還想怎樣啊?”

    我說道:“哦,你真的對我很好啊,真的是夠大方的,如此對我啊。”

    王達說道:“我平時別的朋友來,三菜一湯,八十塊錢之內搞定,你就知足吧。”

    我說道:“我去你大爺。你那別墅,我反悔了。”

    王達給我倒了酒:“張帆啊,我們年紀上來了,應該知道,那些大魚大肉很傷身的,喫點清淡的,節儉的。”

    我說道:“毛。”

    王達給我盛湯,夾菜,敬酒。

    我喝了湯,喫菜,喝酒,味道嘛,感覺還可以。

    自然是沒有五星級飯店酒店那麼好喫,但這個小飯館,這個味道,可以了。

    我看着旁邊桌在喝一種米白色的米酒,看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我對王達說道:“能不能搞那個一壺。”

    王達說道:“不行,那個一壺才兩斤,兩斤就要二十八塊錢。”

    我說道:“你大爺的,老子走,老子不配喝那麼貴的酒。”

    王達笑笑,叫來了服務員,然後讓上酒。

    這米酒有點甜,味道香醇,挺好喝的。

    王達說道:“別那麼大口。”

    我說道:“怎麼,心疼啊,怕我一下子喝完,你又要買。”

    王達說道:“這個酒不容易醉,但很容易困,喝了一點就讓你昏昏欲睡。”

    我說道:“那正好。我正愁午覺經常睡不着呢。”

    王達也就吃了兩口,然後沒再動筷子了,我問他怎麼不吃了,他說道:“我有老婆,賢惠的老婆,天天煮飯做菜,味道又好喫,我吃了午飯纔來的。”

    我說道:“是,你有老婆,老婆對你真好,我沒有老婆,我活該天天受餓受凍。”

    王達說道:“你想要的話,要多少個都有,但你不定啊,你行蹤不定,你每天工作生活時間都不定,甚至對待感情態度都飄忽不定。”

    我說道:“別這麼說,我對待感情十分的認真篤定,但有些女孩對感情也十分的認真篤定,所以,這些東西一旦認準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這個腦子裏,心裏,只裝得下一個人了。”

    王達說道:“你就偷着樂吧。”

    我說道:“什麼叫偷着樂。”

    王達說道:“那麼多美女喜歡,還不偷着樂?”

    我說道:“唉,我有苦衷的兄弟,”

    王達說道:“毛線苦衷,別得了便宜還賣慘。話說,你這趟回來,是幹嘛來的。”

    我說道:“我有事啊,你不知道,我每天活着好辛苦,好辛苦,壓力有點大,也擔心着危險。”

    王達說道:“誰都知道啊,那沒辦法,好事都讓你一個人佔了,這可怎麼行啊。我覺得你啊,對人生就不要有什麼打算了。就走一步,是一步。”

    我說道:“我現在就是這麼想,就走一步,是一步,誰知道什麼時候掛掉,誰知道什麼時候死掉,是吧。”

    王達問我道:“你們現在都那麼強大了,還有人敢跟你們作對了?”

    我說道:“我們強大,敵人也強大,你以爲敵人是喫素的,你以前和我一起面對過敵人,你知道他們的手段,他們的強大,他們的力量。”

    作爲我的兩個好兄弟之一,王達是陪着我經歷了不少苦難,倒是安百井因爲離我比較遠,和我做事也沒有什麼干係,沾不到邊,他就離危險很遠。

    所以我才讓謝丹陽離我遠一些,誰靠近我,誰被一起拖進危險的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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