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米酒,有點厲害啊。

    王達說的沒有錯,這個米酒度數不高,但有後勁,好喝香醇甜美,可是喝了後讓人很困很困,也不知道是爲何,不知道里邊加了什麼玩意。

    感覺都走不到門口了,看到小區里居然還有一個便捷酒店,直接就扶着重重的謝丹陽進去了酒店。

    進了酒店後開了一間房,房間不大,光線也不算太好,好在乾淨衛生。

    扶着謝丹陽躺下後,我也躺下她身旁,沉沉睡去。

    這一覺,感覺睡了幾個世紀那麼久,睡得好爽好爽。

    完全是毫無壓力,完全是什麼東西都想不到,完全是什麼夢都沒有。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外邊有光照進房間。

    我迷迷糊糊,坐了起來靠在牀頭,黑暗中摸索找煙。

    找不到煙,貌似落在了小飯館的餐桌上。

    在找煙的時候,碰到了謝丹陽,謝丹陽迷迷糊糊中也清醒過來,然後,就抱住了我。

    我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衣服。

    接着,一股原始的感覺從心頭而起。

    半個多小時後,我去洗澡,洗澡後出來,謝丹陽懶洋洋的伸伸懶腰。

    只開着牀頭那一盞昏暗的小燈,房間裏看起來昏黃無比。

    這一幕,溫馨?

    還是黃色?

    或是那種小發廊的兩百塊錢愛情故事瀕臨感。

    謝丹陽還在昏睡中。

    我拍拍她的肩膀:“哎,起來了,幾點了啊。”

    她說道:“好累,好睏。”

    我說道:“你這身體不行啊。”

    她說道:“是那個酒,喝下去就好睏好睏。”

    我說道:“你才喝了三碗就這樣子了。”

    她說道:“四碗好嗎。”

    我說道:“那睡了幾個小時,還不清醒了。”

    她說道:“再睡一會兒嘛,再睡一會兒嘛。”

    說着,把我拉進了被窩中。

    然後,抱住了我。

    謝丹陽撒嬌般的口氣:“你都多久沒和我一起這樣好好聊天了。”

    我說道:“這叫聊天嗎?”

    謝丹陽說道:“就是這樣子的聊天啊。”

    我說道:“大家都忙,忙嘛。”

    謝丹陽問我道:“死人兒,你什麼時候又要走啊。”

    我說道:“你現在不是趕我走了。”

    她說道:“我問你什麼時候又離開這裏啊。”

    我說道:“就這幾天吧,我有事要做。”

    謝丹陽說道:“又有事,你總有忙不完的事。”

    我說道:“幹嘛,想讓我陪着你天長地久啊。有些東西,曾經擁有就好,你不要太貪心。”

    謝丹陽說道:“幹嘛,說的我好像強迫你什麼一樣。”

    我說道:“差不多吧,男孩子啊,在外面真的要懂得保護自己。”

    謝丹陽說道:“去你的,明明是你把我帶來了酒店。”

    我說道:“話說,這個酒真是奇特啊,才喝了幾杯就困到不行,感覺放了安眠藥。”

    謝丹陽說道:“比安眠藥好用,比褪黑素還好用,喝了後,什麼都不想,也不做夢,一覺睡到自然醒。”

    我說道:“大白天睡到晚上,這還叫自然醒,肯定酒裏有什麼東西。”

    謝丹陽說道:“酒裏有毒,讓你睡着的毒。”

    我說道:“你也有毒。”

    謝丹陽說道:“我有什麼毒,梅毒嗎。”

    &我說道:“讓人捨不得離開的毒。”

    我在她肩頭咬了一下,肉肉的。

    她呀的叫了一下:“疼。”

    說完,她倒是抱緊了我。

    晚上,賀蘭婷沒有回來,沒有給我打電話,她要去交接工作,肯定是去忙工作了。

    我和謝丹陽出了王達小區,然後上了車。

    謝丹陽說道:“餓了。”

    我說道:“我也餓了。”

    謝丹陽說道:“我們去喫東西吧。”

    我問道:“去哪兒喫。”

    謝丹陽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我們自己做喫的,我想自己做。”

    我說道:“這時候還有菜市開門嗎。”

    她說道:“水果店開門就好,水果店有一些可以做炒菜的水果,然後點一點披薩什麼的就好了啊。再喝幾杯紅酒,睡覺,完美的一天。”

    我說道:“你還想喝?”

    她說道:“我就想喝,喝死你。”

    我說道:“得了吧你,就你這個酒量,還想喝死我。”

    接着,兩人去水果店買一些能做菜的水果,但是,去哪個家?

    我問謝丹陽。

    謝丹陽說去她家。

    我明顯不太願意去她家。

    我說道:“去賀蘭婷那裏吧。”

    謝丹陽說道:“什麼意思,你怕我吃了你啊。”

    我說道:“看你那個樣子,不就是想要吃了我嗎。”

    謝丹陽說道:“就是要活生生吃了你。”

    她倒也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慾望。

    我深呼吸一下,說道:“我會被你折騰死。”

    謝丹陽說道:“那不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嗎。”

    我說道:“呵呵,英年早逝,還是這麼掛的,幸福嗎?”

    謝丹陽在我耳邊輕輕吹氣:“那肯定幸福呀,我理想中的最幸福死法,就是這樣死的。”

    說着,還對我點頭,十分認真的樣子。

    我說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她對我努努嘴。

    買了東西后,去了賀蘭婷家的小區。

    在進電梯時,一個女子在電梯裏,正是鄰居那個戴眼鏡的美女。

    見我和謝丹陽手挽手,謝丹陽一臉甜蜜,她驚訝的看着我們。

    她肯定在想,這傢伙不是已經有老婆了,怎麼還帶着一個女人回來家裏,難道是偷q?

    她對我尷尬的點點頭打了招呼,我也對她點點頭。

    然後,她靠着了電梯的角落,沒有說什麼了。

    謝丹陽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然後咳嗽了一下,更是親密的親了親我的嘴脣,我推開她。

    到了樓層,開了電梯門後,我和謝丹陽進了房間。

    謝丹陽放下東西后,問我道:“剛纔那女的誰啊。”

    我說道:“鄰居。”

    謝丹陽說道:“你看她眼神怪怪的。”

    我說道:“不是我看她眼神怪怪的,是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謝丹陽問道:“這是爲什麼呢。”

    我說道:“因爲她之前來過這裏,知道我和賀蘭婷是一對,我又把你帶來,你還這樣子親密,她以爲我在搞外遇唄。”

    謝丹陽說道:“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對你有意思的想法,不然怎麼會這個眼神。”

    我說道:“鬼知道,不過呢,你也懂的,我魅力很大啊,有女人喜歡我,那不過是再正常的事了。”

    謝丹陽說道:“瞎了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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