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點累,躺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進來了房間,然後,感到冰冷冷的一個什麼東西抵在了我的後背。

    我一下子驚醒。

    的確,後背有什麼東西抵着,不知道是槍口,還是其他東西。

    我驚問:“誰?”

    難道是敵人摸進來了這裏來,仇家。

    對方不說話。

    我說道:“殺我可以,你可以放過外邊的女孩嗎,她是無辜的。”

    後邊的人還是不說話,也沒有開槍。

    可我聞到了香水味,明明就是謝丹陽身上的香水味道。

    我一下子迅速的轉身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反手一轉將她壓在身下控制住了。

    謝丹陽啊呀的一下子叫出了聲音:“疼!”

    我開了燈。

    果然是謝丹陽。

    謝丹陽喊着讓我放手,讓我起身。

    我壓着她,把她弄疼了。

    我說道:“哦,原來是你啊,我以爲,是偷偷潛入進來想要殺害我的敵人,我的仇家。”

    鬆了手,起了身。

    謝丹陽揉着被我弄疼的手臂,說道:“討厭,疼死人家了,我不和你玩了。”

    我說道:“你大半夜的跑來整蠱我,你還有理了。”

    我一下子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了地上,然後按着了她。

    她問道:“你幹嘛啊!”

    我拿着皮帶綁住了她的手,說道:“看來不給你一點懲罰,你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了。”

    謝丹陽喊着:“我做錯什麼了,我就玩玩逗你而已,我又不是拿的刀和槍。”

    我說道:“你還不知道你犯的什麼錯?”

    謝丹陽說道:“你放開我呀。”

    我說道:“如果我有槍,你知道你會怎樣子麼?如果我拿着刀直接捅過去呢。”

    謝丹陽說道:“你捅我?”

    我說道:“剛纔那時候,我哪知道是你啊。不知道,所以才捅啊。如果剛纔我有槍,我肯定開槍。”

    謝丹陽說道:“哦,我知道錯了。”

    我說道:“以後,別搞這麼一出,會出人命的,不信你去整整賀蘭婷他們,直接給你弄死了信不信。”

    謝丹陽說道:“我知道錯了,還不放開我。”

    我這才鬆開了皮帶,然後抽了她屁股上一下。

    謝丹陽打回了我一下:“你還打我!”

    我說道:“記住,別亂玩,這麼玩會出人命。”

    她說道:“誰去想那麼多,只有你們纔會想那麼多。”

    的確,對於我們來說,我們肯定想很多,畢竟每天活在危險之中,早就學會了如何正確對待危險。

    我說道:“快去睡覺吧。”

    謝丹陽說道:“你打了我,你都不哄我。”

    我說道:“誰讓你犯錯來着。”

    她卻主動了,直接盤在了我的身上:“我好喜歡你剛纔那樣子對我,好男人。”

    我說道:“靠,腦子秀逗了?”

    她嫵媚着眼睛:“嗯,真的好喜歡,就喜歡這樣,要不,你再綁我,打我。”

    我說道:“我不跟你瘋,快點走開。”

    她說道:“人家不要嘛。”

    我說道:“趕緊的,幾點了,快去睡覺。”

    見我真;見我真的是在推着她走開離開。

    她怨憤的說道:“哼,你除了這樣子對我,你還會什麼。”

    我說道:“確實不會什麼的了,只會這樣對待你。”

    總算安靜了,她走了,去客廳睡覺去了。

    次日一早,我去買早餐回來,謝丹陽還在睡覺。

    就讓她睡覺吧。

    到了快中午,謝丹陽纔起來了,早餐也涼了。

    我問道:“你是豬哦。”

    她說道:“你纔是豬哦。”

    我說道:“這都幾點了啊,你怎麼那麼能睡啊。”

    謝丹陽說道:“真的太困了,昨晚看電視看到三點多。”

    我說道:“你這種生活,真的是好啊,富太太的生活。”

    她說道:“我也要上班的。”

    我說道:“你那種上班,一個星期去一兩天,有時候甚至不去。”

    她說道:“那我忙完我該做的事不就好了。”

    她洗漱後,去翻了翻桌上我買的早餐,嫌棄道:“是涼的。”

    我說道:“謝丹陽,你真的夠了啊,我以前沒發現你是那麼難伺候的。”

    她說道:“就是難伺候。”

    我說道:“真不知道跟你生活在一起是那麼的難,你沒手沒腳的,爲什麼能夠那麼懶。你獨自一人在家帶孩子,孩子都給你讓餓死了。”

    她搖搖手指:“那可不會,我一個人在家,我可勤奮了,就是因爲你在,我才剝削你,讓你去幹活,讓你折騰,讓你做事。反正,你也喜歡。”

    我說道:“我喜歡個毛線。”

    她說道:“快去做午飯,本宮餓了。”

    我躺在沙發上,懶得理她:“我給你做飯,還要收拾,還要洗碗,一天的時間,就這麼晃盪過去,我什麼事都不要做了。”

    她坐了下來,搖着我的手:“你要做什麼事嘛,你不是等賀蘭婷嗎,反正你也無聊。”

    我說道:“我無聊我也不要幹這些活兒,這些累活重活,不幹了,麻煩你點個外賣,我想喫好點的。”

    她說道:“小氣鬼,做個菜都不願意。”

    我說道:“你怎麼不做啊,你做啊,然後你給我喫飽了,再給我洗碗收拾,拖地板,搞廚房衛生。”

    她說道:“那你打我了我就去。”

    嗯?

    還有這種要求。

    我說道:“這輩子沒見過這種要求。”

    直接狠狠拍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屁股:“你,你那麼用力。”

    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說道:“不用力你不知道疼,快去,快去做飯做菜!”

    她還一臉高興的樣子,說道:“要親親。”

    我說道:“親個鬼,快去!”

    她又是怨憤看我一眼,然後真跑去做飯做菜去了。

    這人,真的是喜歡被人管着,喜歡被人驅使?

    無語。

    賀蘭婷兩天沒回來了,也不找我一下,是不是在那邊忙到飛起,都忘了跟我一起去找程澄澄這回事了。

    我拿出手機,給賀蘭婷打電話。

    無法接通。

    發信息,不回覆。

    這搞的哪一齣啊。

    這是要我一直等等等,等下去嗎。

    可是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若是一個月,兩個月,那我真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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