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多疑多慮,而是以我們多年被人害的經驗來看,這麼做是有必要的。

    在我仔細檢查的時候,謝丹陽對我說道:“你覺得你的敵人會那麼傻,直接把監控什麼的藏在裏邊嗎。你有那麼蠢嗎?”

    我說道:“這也難說,有的人她自己蠢,以爲我們也蠢。”

    謝丹陽說道:“現在你身邊能和你打交道的人,還有蠢的人嗎?”

    我說道:“也有吧,只是沒發現而已。比如你。”

    謝丹陽又要打我。

    我抓住了她的手:“別那麼兇整天打人好嗎。”

    謝丹陽說道:“你不氣我你就不舒服。”

    我說道:“那的確是,一天不讓你生氣,我全身都不舒服。”

    謝丹陽說道:“你就該死。”

    我說道:“是是是,我該死,你戳死我,來,戳死我。”

    謝丹陽說道:“如果剛纔那女的不是在演,肯定是對你有點意思。”

    我說道:“得了吧,我對她可是提防得很,從她剛開始接觸我的時刻,每分每秒,都很提防。”

    謝丹陽說道:“你提防嗎?我看你特別的享受,沒看到你哪兒在提防人家。”

    我說道:“唉,你當我傻子啊,我一個長相平凡無奇的老男人,突然有一個國外教書的大學美女老師喜歡我,而且還身材那麼好,你說,爲什麼。”

    謝丹陽說道:“說明你魅力大啊,你不是說,你魅力無限大嗎。”

    我說道:“嘴上是這麼說,但我什麼分寸,我自己拿捏清楚,我就是我,天空中最普通的煙火。”

    謝丹陽說道:“你看得出來,剛纔那女的是真的喜歡你,還是在演?”

    我說道:“說真的,看不是很看得出來,時間才能給我答案,可能讓柳智慧來柳智慧也未必能看得出來人家是真情還是假意。”

    謝丹陽問道:“柳智慧來了柳智慧都看不出來?”

    我說道:“對,有一些能人,特別厲害,之前的榮世煌,超級牛,人家也是心理學大師,人家懂得隱藏自己的表情心理,靠近我,爲了幹掉我。”

    謝丹陽說道:“那畢竟是個特殊的個體,難道還有那麼厲害的人嗎。”

    我說道:“謝丹陽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比如李姍娜。當初在監獄的單間關着時,她不過是一個褪了明星身份色彩的普通弱女子,最多也就是比其他的女囚多有一些姿色,但就這麼個看起來不起眼,也顧及搞不起什麼風浪的女人,卻成爲了我們的大敵,當初我能看出來嗎?你知道現在人家有多強嗎。她掌管的集團,可以和一個小國家的軍隊抗衡。”

    謝丹陽說道:“讓你去惹她,你如果不惹她,哪會有這樣子事。”

    我說道:“其實我之前也這麼想,也有人這麼說過我,但即使我不去惹她,也有人去惹她,她也會主動找上別人,無論男女,她都有她的方法出去,無論用錢,還是用色,她不但有這個資本,有這個投資能力,有這個身份,更有着我們所琢磨不到的人家的頂級智慧的頭腦。”

    謝丹陽說道:“我不信以前賀蘭婷看不出來。”

    我說道:“賀蘭婷只是讓我遠離這些人,包括程澄澄,柳智慧,智慧,她可沒說人家李姍娜在下着一盤大棋,這盤棋我們全是棋子,按着她的步驟走着,按着她的設想,一步一步的走着,分毫不差。”

    謝丹陽問道:“那你們現在遇到的最大的敵人,就是她了嗎。”

    我說道:“李姍娜算一個,還有其他人,還有林斌呢,他雖然被抓,但黨羽還在,還有更強的人出現。不過目前看到,李姍娜是最強的那一份。”

    謝丹陽說道:“不會打不過她吧。”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一步一步走,我們遇到的敵人那麼多的敵人,不都一個一個的消滅,最終走到了現在。我們強大,敵人也強大。”

    謝丹陽哦的一聲,然後說道:“我好無聊了,去買衣服好嗎。”

    我說道:“謝丹陽你別亂來,前兩天剛買,今天又買,我可沒那麼多錢。”

    謝丹陽說道:“你說什麼來着?”

    我說道:“我之前是說給你買,但你花錢能力太厲害,我玩不起了。”

    謝丹陽說道:“去嘛去嘛。”

    她撒嬌着。

    我說道:“謝丹陽啊,目前我的仇家那麼多,萬一有哪個躲在暗處,一下子狙擊槍就把我幹掉了,你還去嘛去嘛,都不擔心我的安全,擔憂我死活呢。”

    謝丹陽說道:“那前兩天不都出去了嗎,不也沒事啊,好無聊啊老是坐在家裏幹嘛。”

    我說道:“我讓你幫我找賀蘭婷,你找了沒有?你乾點正事可以不,每天就想着玩。”

    她嘟嘟嘴。

    極爲不情願的掏出手機,開始幫我找賀蘭婷。

    賀蘭婷沒有去找謝丹陽父母,謝丹陽問了好幾個人,也都不知道賀蘭婷在哪裏。

    到底去哪兒了呢。

    賀蘭婷這人,本來是很守信一個人,但如果忙到了點上,忙到了工作上,對她來說,一切真的全都是浮雲了。

    等下一忙忙幾個月,我踏馬在這裏等傻去,現在她不幫我,我也不知道去哪兒找程澄澄。

    關鍵是敵人不會給我們時間,敵人很快又繼續對付我們,我們需要提防,甚至是主動出擊啊。

    看我愁眉不展的,謝丹陽說道:“哎呀你別愁眉苦臉的,沒有用呀。”

    我說道:“怎樣纔有用。”

    她說道:“我們去滑雪吧。”

    我說道:“你傻吧,大夏天的,去滑雪?”

    她說道:“有個室內滑雪場,剛開的,我還沒去過,走啊!好大一個滑雪場,我看他們朋友圈發的。”

    我說道:“認真點,我在忙事,我在想事好嗎。”

    謝丹陽背過身去:“哼,我不認真,我打擾你了,我影響你,我就是個無聊的人。”

    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了。

    我說道:“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想着我的事嘛。”

    她說道:“那我又有打擾到你了麼。”

    我說道:“那倒是沒有,好了走了走了。”

    一聽我說走,謝丹陽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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