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送我送到了門口,獨孤狐狸搖搖晃晃了。

    這酒量太差了吧,才喝了一瓶啤酒一瓶清酒,就掛了?

    是的,她的確喝得暈了,對於一些不經常喝酒的人來說,一瓶啤酒可能就是極限。

    我問道:“你沒事吧。”

    獨孤狐狸說道:“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暈。”

    然後又搖搖晃晃,撲通一下摔了下去。

    我趕緊的扶着她但是沒扶到,摔倒了在地上。

    然後就暈過去了?

    沒暈。

    獨孤狐狸那裏睜了睜眼睛,說道:“我好睏。”

    說完,閉上眼。

    睡着了?

    該不是騙人的吧。

    我叫了她幾聲,她都沒回答我。

    看起來是真的醉到睡着了。

    這麼躺在地上也不是辦法,那,抱着她去房間去睡覺?

    可是看着如此身材的她,我有些猶豫,我怕我等下把持不了。

    以前是可以,但是現在好像越來越對這種誘惑沒有什麼抵抗力了。

    可總不能讓她睡在地板上吧,就算不扶着她回去房間,起碼也要扶着到沙發,就算不到沙發上,至少也得給她蓋個毛毯。

    行吧,我越看着她,越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我舔了舔嘴脣,轉頭過去。

    去她房間找毛毯被子枕頭。

    在她房間拿了毛毯被子枕頭,走出來時,被子一角掛在抽屜門,抽屜被拉開倒下,從抽屜裏摔出了一些東西,我趕緊扶起來,然後把東西放回去。

    可是?

    有幾張照片,讓我看着愣住了。

    照片上是獨孤狐狸和一個男人的親密合影,在世界各地的旅遊照等等。

    本來這個也正常,可是。

    那個照片上的男的,真的不是我嗎?

    跟我是一模一樣的,當然,比我帥一些,身高高一些,身材好一些,可這張臉,分明就是我啊。

    我拿着鏡子看看,再看看這照片。

    這不是P的嗎?

    這真不是P的嗎。

    如果不是P的,爲何那麼像。

    我認爲,這多半是P的,哪有人長得一模一樣的,除非是雙胞胎。

    如此一來,獨孤狐狸有什麼居心?

    我不禁亂想了起來。

    可能,她是想來害我的?

    讓我故意看到這些照片。

    但是這些照片在抽屜裏,是我自己不小心扯開的。

    行吧,先不管那麼多,是敵是友,以後會知道,自己小心爲上。

    出去後,我用毛毯被子給她蓋好,用枕頭墊在她的頭部下邊。

    看着她的臉龐,看着她的脖頸,有種想要親下去的衝動。

    我深呼吸一下,站了起來,手機這時候響起。

    是賀蘭婷?

    是謝丹陽。

    我接了。

    謝丹陽問我:“在幹嗎呢。”

    我說道:“沒幹嘛,你呢。”

    她說道:“睡了一天,剛醒來,頭還暈。昨晚怎麼回事。”

    我說道:“你還說怎麼回事,全拜你所賜。”

    我把昨晚發生的事,跟謝丹陽說了一遍。

    謝丹陽聽後,叫了後,叫了一聲:“那麼丟人嗎,別說了別說了!我不聽我不聽!”

    我說道:“喝醉斷片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不過說真的,你喝酒真夠瘋的,我以後,怕了你了,再也不和你喝酒了。”

    謝丹陽說道:“行,你說的,以後也別再找我喝酒了。”

    突然,腳下傳來了獨孤狐狸的聲音,她發出聲音,爬了起來,然後去洗手間。

    謝丹陽問我道:“等等,你和誰在一起?”

    我說道:“沒誰,這是,電視裏的聲音。”

    她說道:“隔壁那個狐狸精吧。”

    我說道:“沒有,就是電視裏的。”

    她說道:“別騙我了,我能聽得出來,就是隔壁的那個女的聲音。”

    這女人都什麼物種,這樣子都能聽得出來是誰?

    我說道:“是,是隔壁的。”

    她問道:“你該不是和人家在一起吧。”

    我說道:“沒在一起,她昨晚去我們那邊,然後被賀蘭婷看到了,她說抱歉,叫我來修水龍頭,然後又叫我來吃了一點東西,喝了一點酒,然後醉了。”

    她說道:“她醉了?”

    我說道:“是啊。”

    她問道:“喝了多少。”

    我說道:“沒多少,就是一點點,一瓶啤酒,一瓶清酒。”

    她說道:“才喝那麼一點就醉了?”

    我說道:“一般不怎麼喝酒的人,能喝多少?就像你,不也說自己能喝,結果呢?還不是掛了。”

    她說道:“那是意外。”

    我說道:“意外,也是醉了。還吐得滿電梯我們全身都是,這是意外?我看你是故意。”

    她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再說了行嗎,求你了,丟人丟死了。”

    我說道:“我們還噁心死了呢,我直接跟着你吐了,現在想起來,真的名場面,太噁心了。萬一讓那些物業剪輯你的電梯裏吐的畫面傳播出去,你肯定。”

    我還沒說完,謝丹陽打斷我的話:“你敢!你敢傳播出去,打死你。”

    我說道:“不是我敢不敢,這不關我事,是他們傳播。”

    她說道:“那我也不管,我就打死你。”

    我說道:“好了不說了,我有事。”

    她說道:“她喝多了,你有事?你有什麼事?”

    我說道:“我得看看她有沒事。”

    她說道:“你照顧人家是吧。”

    我說道:“行了行了先這樣。”

    她說道:“可不要照顧照顧着,照顧到牀上去了。”

    我說道:“你有完沒完,你有完沒完。”

    我掛了電話。

    趕緊去看獨孤狐狸有沒有事,不過,她已經從洗手間去了房間。

    房間裏,她躺在自己牀上,枕着枕頭,但是毛毯和被子在外邊。

    我拿了被子進去給她蓋上了,她睜開眼睛看着我。

    獨孤狐狸睜着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然後伸伸手向我的臉。

    因爲,我像她的男朋友?

    或者是說,像她的前男友?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眼睛裏噙着淚,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我也是想問她什麼,卻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閉上了眼睛,眼淚滑落臉頰,順着流到了枕頭上。

    我把她的手放進了被子裏。

    看她這個神情,應該是前男友了吧,把前男友和自己的合照放在枕邊抽屜,肯定是深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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