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擰着我耳朵:“你說,你對得起賀總嗎?整天搞三搞四,小三小四,你這個人啊。”

    我被抓疼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個擒拿將她斬落馬下:“別動手動腳的,想死是不是啊。”

    謝丹陽喊疼:“疼疼。”

    對我喊着求饒。

    我說道:“我過去,也不盡然是爲了我自己的一己私慾,對於一個特殊的想要接近我的人來說,我總要去查一查人傢什麼人物。”

    謝丹陽說道:“人家如果是個敵人仇人,恐怖的敵人,難道你想知道馬蜂窩什麼構造,就把頭鑽進馬蜂窩裏查看嗎。我看你就是爲了人家漂亮而去的。”

    我說道:“你還頂嘴。”

    謝丹陽說道:“我,我說實話還不行。”

    我鬆開了她。

    謝丹陽翻白眼看我。

    我說道:“你專程來找我吵架的是吧?”

    謝丹陽說道:“我剛好路過這裏,估計你自己在家,沒喫飯,怕你餓怕你無聊,上來看你,你倒是好哦,樂不思蜀,有了女鄰居後,什麼東西全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我說道:“你有完沒完啊?”

    我躺回了沙發上,看着謝丹陽。

    謝丹陽坐回我身旁,問道:“你說,她好還是我好。”

    我說道:“什麼好。”

    她說道:“哪裏都行。”

    我說道:“性格好,纔是真的好。你整天那麼刁鑽蠻橫,沒人喜歡了。”

    謝丹陽說道:“我還用你喜歡啊。”

    我說道:“嗯,不用喜歡。話說,賀蘭婷又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謝丹陽說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來問我,我又怎麼知道啊。”

    賀蘭婷,整天神出鬼沒的,我也是服了。

    我還要在這裏等待多久。

    我不想這麼浪費時間下去了。

    我站了起來,算了,我先回去了,等賀蘭婷說她有空了,再過來好了。

    見我收拾東西,謝丹陽問道:“你幹嘛。”

    我說道:“走了,不想在這裏這麼浪費時間。”

    這些天,搞得我有些失望。

    謝丹陽說道:“怎麼了,生氣了,生賀總的氣了。”

    我說道:“談不上什麼生氣不生氣,就是有些失望。唉,你說我都來了那麼多天了,每天都在焦慮的等待,卻又無可奈何。她說陪着我去找程澄澄,然而又遲遲不說到底什麼時候去,之前說一個星期左右,現在都過了一個星期,還每天神出鬼沒的。”

    她說道:“你好意思生她氣?她不生你氣,你都知足吧。你看你每天干的都一些什麼破事。”

    我說道:“是,是破事。”

    收拾東西后,我打算明天走。

    我坐在沙發上,謝丹陽過來,又坐在我的身旁。

    我用腳把謝丹陽踩開,然後躺倒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閉目養神。

    謝丹陽問我道:“你走你不和賀總說嘛。”

    我說道:“說可以說,但好像也沒有什麼意思,說了等於沒說,在她心裏,只有她的事業,沒有我,至於我們的大事的大事,她可不會管。”

    謝丹陽說道:“大事,什麼大事,婚姻大事嗎。”

    我說道:“呵呵,匈奴未滅,何以家爲,我們這些人啊,談什麼感情事,婚姻事,那都是虛的,只有消滅了敵人,一切才都是實際,活下去纔是硬道理。既然賀蘭婷忙着她的事業,我們只能把她先撇開,讓她先忙吧,我也要繼續忙我們的大事業。她不去找,我自己去找。”

    謝丹陽說道:“看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我說道:“是真的很失望,你說我來了,我和她說了,我想要去找程澄澄,我想讓賀蘭婷幫忙,一起先忙我們的事業,她都說好,說一個星期擺平手中的一些事,把工作轉給別人做,可是呢?”

    謝丹陽說道:“該不是你整天嘻嘻哈哈玩玩鬧鬧,跟這個那個女的搞在一起亂七八糟,讓她惱火了。”

    我說道:“這完全是兩碼事。”

    謝丹陽說道:“這就是一碼事。”

    我說道:“行吧,怎麼說都行,反正我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該要去忙我的事了。”

    謝丹陽說道:“到底去哪。”

    我說道:“去找程澄澄。”

    謝丹陽說道:“要不我陪你去?”

    我說道:“你就算了吧,把監獄管好,其他的你先不理,再說我這一趟出去,可能遇到危險,帶着你我不方便。”

    謝丹陽說道:“你怕我被人打死,怕我拖你後腿。”

    我說道:“對,就是怕你被人打死,怕你拖我後腿,怕我爲了救你我兩一起死。”

    謝丹陽說道:“我纔不是。那你知道程澄澄在哪嗎。”

    我說道:“我會查,會追蹤,會一路找下去。”

    謝丹陽說道:“在哪。”

    我說道:“之前是在北方,後來是草原,現在可能到了西伯利亞,誰知道。”

    謝丹陽說道:“在境內還好,到了境外,你怎麼出去?”

    我說道:“呵呵,你以爲出去很難?”

    謝丹陽說道:“辦旅遊護照,簽證。”

    我說道:“當然了,要不然偷渡嗎。去了那邊,我再慢慢找。”

    謝丹陽說道:“在境內可能還安全,到了境外,由不得你了哦。”

    我說道:“一切小心爲上,在這裏其實也不太安全,面對兇狠的敵人,我們時刻都有危險。”

    謝丹陽拉住了我的手:“那別去了嘛。”

    我說道:“必須去。”

    她說道:“你說你幹嘛親自去,直接打電話,讓人去找,就成了。哪有老闆自己去找人的。”

    我說道:“你不知道程澄澄性格,她那個人,不同於常人。”

    謝丹陽說道:“她不是心裏有你嗎,難道你遇到危險了,死了,她也不管啊。”

    我說道:“她不是不管,她是放任,如果我真的死了,她會給我報仇。”

    謝丹陽說道:“這算什麼。”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麼。幹嘛,擔心我啊,擔心我會死在外邊啊。”

    謝丹陽說道:“每天打打鬧鬧罵架什麼的,都是小事,狗命是大事啊,幹嘛呢,值得用命去找嗎。”

    我說道:“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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