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趕時間的緣故,我們帶不了手下們了。

    辦理證件批下來的程序要一些天,我和賀蘭婷是走了快捷通道,因爲她身份畢竟不一般,她說要查案,上頭可以特例批准。

    不過我也擔心一點,萬一我和賀蘭婷出去了遇到危險怎麼辦。

    賀蘭婷看出了我的擔憂,說道:“想什麼,是不是怕不帶人的話,到了外邊我們會很危險。”

    我說道:“平時帶着這麼一大羣人都還很危險,何況是我們自己兩個人,萬一遇到什麼襲擊,遇到敵人的蹲守,那我們可沒有反抗的能力。”

    賀蘭婷說道:“你傻?到了那邊我們不會僱人?那邊有着巨大的保鏢和僱傭軍的市場,我們僱保鏢,不行嗎。”

    我問道:“有嗎。”

    賀蘭婷說道:“沒有。”

    我說道:“你認真點。”

    就這樣,我們快速辦好了出境手續,然後買了機票,次日出發境外的那個西伯利亞海邊城市。

    吳凱還是擔心我們的安全,在我們出發時,送到了機場後,他跟我們說小心點。

    對於吳凱,跟了我們多年,忠心耿耿老老實實,一天憋不住一個字的身邊老朋友來說,我真的是很敬佩他,很尊重他,跟我們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回,將自己性命拋棄九霄之外,爲了保護我寧可擋子彈犧牲自己,當年,我沒有交錯這個朋友,我沒有看錯他。

    我對吳凱說道:“你們早點出去就是了。”

    吳凱說道:“我們可以從別的途徑出去,那就快了,今天就可以出發。”

    我問道:“偷渡。”

    他說道:“是啊。”

    我看了看賀蘭婷。

    賀蘭婷說道:“你們就在這邊先等等吧,沒事的。”

    吳凱不說話了。

    我說道:“好,你們先在這兒等手續批下來再說,我們先過去。沒事的,到了那邊,我們會先找保鏢。”

    我和賀蘭婷進了機場,上了飛機。

    一個小飛機。

    飛機一排只有四個座位,而且還帶螺旋槳?

    這是我這輩子坐過的最簡陋的飛機了。

    起飛的時候,轟鳴聲幾乎轟到機艙裏什麼聲音都聽不到,耳朵裏都是轟轟轟的聲音。

    賀蘭婷用紙堵着了耳朵,也給我堵上了。

    我看着窗外的白雲,感受着飛機的顫抖。

    這真的是我這輩子坐過的最爛的飛機了,生怕它隨時會掉下去。

    賀蘭婷在手機上打字給我看:“就當是坐過山車吧。”

    我打字:“過山車都沒這個刺激。”

    賀蘭婷拉着我的肩膀過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休息。

    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們就到了。

    飛機降落速度也很快,飛機如同拋出去的石頭一下子砸在機場的地面上,然後飛機彈跳了幾下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真踏馬,嚇死人呢。

    我走出機艙時,雙腿都在顫抖,倒是空姐幾個人見慣不怪,笑着。

    這些異域空姐也真的好高,比我高了幾乎一個頭,這……

    一米八五以上的平均身高。

    虎得很。

    下飛機後,我看着這片空曠的機場空地,看向遠方,程澄澄,我們能找到程澄澄嗎。

    第一件事,先入住酒店,然後找人尋找程澄澄的蹤跡。

    &nbssp;得到的消息是,她已經離開了這裏,往西伯利亞北方而去了,進入了茫茫的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地區裏邊。

    我問賀蘭婷:“那裏也有什麼所謂的以前的文明遺址嗎?”

    賀蘭婷說道:“北極南極都有古人類生存的痕跡。”

    我說道:“西伯利亞,不都是長年大雪覆蓋,有什麼生存痕跡。”

    賀蘭婷說道:“她肯定有她的目標,不然來幹嘛。”

    我說道:“唉,這程澄澄,真的難辦啊。”

    賀蘭婷說道:“都那麼熟了,本來打個電話的事。”

    我說道:“是很熟,但是她那個人跟別人都不一樣。她不喜歡任何人突然的找她,她只想着有一天,她自己主動找別人。”

    賀蘭婷問我道:“那我們不找,等她來找你不好嗎。”

    我說道:“那可就久了,鬼知道是要等到幾時,一年,兩年,十年八年?到時候我們都會被滅了的。”

    賀蘭婷說道:“有可能。”

    我說道:“當然,我們這麼想是很悲觀的,有你,有柳智慧,有黑明珠,有我們,我們哪兒那麼容易被滅。”

    賀蘭婷說道:“你也小看你的敵人了。”

    的確,我們的敵人十分的強大。

    我們也強大。

    想要一時間一下子以強大姿態滅掉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問道:“若是此行找不到程澄澄,接下來,你想幹嘛。”

    賀蘭婷說道:“不是要對付敵人嗎。”

    我說道:“嗯,敵人,現在就是李姍娜,還有林斌那方的,還有一些別的軍閥,還有甘嘉瑜的一些殘留餘孽。”

    賀蘭婷說道:“要同時對付,還是真的不容易的。”

    我說道:“是不容易,但也是要對付。”

    賀蘭婷說道:“先看看再說,找程澄澄。”

    我說道:“如果找不到,一直找下去嗎。”

    賀蘭婷說道:“再說吧。”

    我們僱了車子,僱了保鏢,次日就出發進入西伯利亞的深處,又是一路往北。

    進入了茫茫大山後,四周都是寒冷地區的樹木,一些杉樹,松樹等等。

    現在還不是下雪的季節,如果是下雪的季節,這種地方,怎麼活人啊。

    我說道:“程澄澄到這個地方,尋找什麼。”

    賀蘭婷說道:“尋找什麼,難道你不比我清楚。”

    我說道:“這個地方活個人都難,還要來這兒尋找文明古蹟。”

    賀蘭婷說道:“有些地方,聚集着遠古故人的生存過的古蹟,來這種地方,能尋找到原始人類最原始的生存文明,他們當時是不是像猴子羣一樣生存過,難道你不好奇。”

    我說道:“好奇是好奇,但我只是好奇,不像程澄澄,她會利用這些東西,學到很多控制人的手段和方法。”

    賀蘭婷說道:“她是想着要把全世界的這些個地方走個遍嗎。”

    我說道:“我也不清楚,之前我和她的對話,我聽出她是有這麼個意思。什麼古希臘,古雅典,古巴比倫,古墨西哥城,瑪雅人,印第安人,古維京人,甚至是海底亞特蘭蒂斯,也許她真的都走個遍吧。”

    賀蘭婷問:“真有亞特蘭蒂斯。”

    我說道:“我可不知道這些,我只知道她都想去查探,就是以前那個被火山埋在地下的意大利什麼古城,她也要去查,還有一些深埋於水下的文明古蹟,那些地方真正的沒有被人類破壞過,能夠直接的向現代人展露出它們最爲本真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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