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船艦大隊倉皇逃竄。

    還以爲多厲害,還真的以爲他們有真想跟我們拼到魚死網破,原來,也都是怕死的。

    我看他們逃得船隻都撞到一起了,便命令乘勝追擊,讓我們的戰艦出發追擊,打得他們哭爹喊娘。

    這一仗,我們大勝。

    當我們追擊的船艦追出去了大約十海里左右,我讓他們回來,追太遠擔心遭遇伏擊,畢竟我們不清楚對方是不是還有別的援軍到來。

    我們的船隻回來後,我癱坐在了凳子上,我就這麼站站着了幾個鍾,一動不動。

    主要是太緊張了,戰場情勢瞬息萬變,有可能前一秒還在佔據上風,下一秒就突然發生變故。

    手下們問我沒事吧,我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好好喫飯睡個覺。

    他們下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揉了揉眼睛。

    這時,柳智慧走進來了。

    手中拿着喫的,拿過來給我。

    我這才意識到,我好像今天一天都沒喫什麼東西。

    是一碗熱粥。

    打開後,我慢慢的喫起來。

    柳智慧問我:“你耳朵怎麼了。”

    我耳朵怎麼了。

    我手一擦,好像耳朵下的臉頰有血跡,用鏡子一看,的確是血跡。

    我說道:“剛纔敵軍的炮彈炸在瞭望塔,炸得我們在這裏都飛了,還好建築物夠堅固,不然全都掛了。”

    柳智慧說道:“正中瞭望塔。”

    我指着玻璃下邊一點:“就是防彈玻璃下邊一點,如果打在玻璃上,不知道會怎樣。”

    她表情出現埋怨的樣子。

    我說道:“別怨我,這裏就是第一線,這裏就是前線,我必須要來這裏,這枚導彈,也只是碰巧而已,讓他們再打一百次,都不會那麼準。再說了,他們也不會知道我是在這兒的。”

    柳智慧說道:“下次躲在防空洞裏指揮。”

    我說道:“沒事啊,你看我,現在不是一點事也沒有。”

    她問道:“那你耳朵爲什麼出血,我叫醫生來。”

    我說道:“沒事啊,炸開那一下,人飛了,耳朵有點嗡嗡響,其他沒什麼。”

    她給我檢查了一下,說道:“還好不是從耳朵裏流血出來。”

    我說道:“哪兒受傷。”

    她說道:“耳朵外傷,磕碰到哪兒傷的。”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去找藥箱,給我用酒精擦拭消毒後,塗了一點藥水。

    我說道:“這點小傷,又死不得人。”

    柳智慧按着我:“別動。”

    她給我處理好了傷口。

    我喫完了粥,還是有點餓。

    我說道:“還是餓。”

    柳智慧說道:“走吧,喫飯去。”

    解除了危險警報,商家們又出來開門做生意了。

    我讓手下們不得放鬆警戒,海面上出現任何可疑船隻,都要跟我彙報。

    我和柳智慧去了一家西餐廳。

    點的東西除了牛排之外,幾乎都是冷食。

    柳智慧問我道:“就喫這些。”

    我說道:“喫這些吧,這幾天擔心好多事,我都睡不夠,有點上火,喫點清淡的好,沒有什麼油鹽的。”

    柳智慧說道:“睡不好“睡不好,還是睡不夠。”

    我說道:“睡不夠,睡眠時間不夠。”

    柳智慧說道:“一會兒我給你催眠,你好好睡個覺補回來。”

    我說道:“不用了,順其自然就好了,我困了自己會睡覺。”

    上菜了,柳智慧給我切牛排。

    我說道:“我自己來吧。”

    我自己切了,然後喂她,她只是看着,然後不要我喂她,她自己切了牛排,自己喫。

    我問道:“黑明珠那邊怎樣了。”

    柳智慧說道:“把她催眠睡着了。”

    我問道:“什麼啊?你把她給催眠睡着了。”

    柳智慧說道:“我不把她催眠了,她會怎樣你不知道嗎。”

    我說道:“會過來。”

    柳智慧說道:“她非要過來你這邊,她擔心別人打進來了,她撐着病體過去,肯定出事,可能再倒下就起不來了。”

    我說道:“嗯,的確會這樣,她都搶救了一次了,身體那麼虛弱,她也是擔心我這邊撐不住,不會指揮打仗,萬一被人攻進來,我們全都完蛋。”

    我喝着檸檬水,苦澀酸澀,我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紅酒。

    柳智慧問我道:“喝酒?”

    我說道:“喝一杯吧,當是放鬆一下,一會兒我回去也好好休息一下。”

    柳智慧說道:“我就不喝了。”

    我問道:“爲什麼。”

    她說道:“你去休息,我去瞭望塔。”

    我說道:“應該不會再來了他們,他們來我們也不怕。”

    柳智慧說道:“萬一還來呢,萬一來的人數更多呢,萬一來的戰艦更強大呢。”

    我說道:“若是來的那種有點軍事力量的國家的艦隊,我們自然抵擋不住。我在不在都沒有什麼用,就算柳智慧在,你也在,也都頂不住。”

    柳智慧說道:“你喝,我不喝。”

    她說不喝,就不會喝。

    我給她倒酒:“也喝一點,回去好好休息,你也沒休息夠。”

    她搖頭。

    我說道:“我一個人喝不下。”

    我有點撒嬌的語氣,用可憐巴巴的眼光看她。

    柳智慧無奈了。

    她說道:“一大男人,別學珍妮那套。”

    我說道:“沒學啊。”

    她說道:“我發現你和她這樣的眼神和表情,如出一轍,果然是親生。”

    我笑笑:“難道還是別人生。”

    她喝了。

    陪着我喝了酒。

    兩人喝了一杯,我又倒了一杯。

    柳智慧說道:“喝多了對睡眠並沒多大幫助,適量喝一點就好。”

    我說道:“唉,也就一瓶酒,一人半瓶,也就好了。”

    繼續倒酒,倒滿了滿杯子的紅酒杯,這一瓶紅酒,也就倒完了。

    柳智慧說道:“慢點喝,喝那麼快,不怕醉。”

    我說道:“醉便回去睡覺了。話說,你怎麼催眠黑明珠,讓她馬上就睡着?”

    柳智慧說道:“這能有多難。”

    我點點頭,說道:“謝謝你了。那她要睡多久。”

    柳智慧說道:“應該睡個夠,睡到明天天亮。”

    我說道:“那就好,我也該好好睡個覺,睡到明天后天,睡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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